敖墨很滿意雷煞支撐他登門討藥的決意,心中火燒眉毛,當下便換了衣服,帶著蕭茹和雷煞前往平王府。
平王府,江映漁和敖承穆正在馬場。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小白經不那麽排擠敖承穆,在江映漁的許可下,乖乖的讓敖承穆騎它兜圈兒。
這會兒,小白馱著敖承穆在馬場內奔跑了幾圈兒後,便耍性質不幹了。敖承穆剛從馬背翻下來,小白便顛顛兒的奔到江映漁身前,各種撒歡兒求熱心。
“這色馬,壹天到晚勾通有夫之婦。妳信不信本王閹了妳?”敖承穆沒好氣的踹了小白壹腳,直接摟住江映漁革新存在感。
小白幽怨的看著敖承穆,擡起壹只前蹄不客套的朝對方腳背踩過去。敖承穆跟小白相處久了,對這個馬的腹黑水平可謂是了如果指掌。
目擊它擡起蹄子,敖承穆立馬擁著江映漁跳開,嘴裏憤聲斥責道:“想狙擊本王?哼,白日做夢。”
小白這回不狙擊了,直接白晃晃的沖過來攻擊敖承穆,對他又沖又撞,像個復仇王子。
“死馬,妳活膩了是不是?妳信不信本王把妳燉了吃肉,把妳五馬分屍?不,是壹馬分五屍!”敖承穆上躥下跳,狼狽而逃的逃,邊逃邊恨聲咆哮。
壹人壹馬在馬場內妳追我跑,江映漁則站在馬場中間美滋滋的看好戲,時時時的會不由得笑作聲。
她越是笑的歡暢,那壹人壹馬鬥的越加歡實,大有要麽妳死要麽我活的趨向。
馬場外,風雨雷電四暗衛和梅蘭竹三婢女爭相圍觀。
閃電抓抓頭發,看到敖承穆被小白撞的人仰馬翻,狼狽不堪時,不解的低語道:“奇怪,我們王爺什捫時候這麽弱爆了?連個破馬都搞不定!”
小梅鼓著腮幫子剖析道:“應該是王妃調教出來的馬兒太厲害了吧!”
聞言,鉅風,暴雨,驚雷,小蘭和小竹五個人全鄙夷的看向閃電和小梅二人,便像看到了什捫稀奇詭玨的動物。
閃電和小梅後知後覺的意識到空氣不對,便齊聲錯愕的扣問:“做什捫如此看著我倆啊?”
鉅風謹慎其事的應道:“妳倆比較另類!”
“另類?怎麽個另類法?”小梅傻乎乎的問作聲。
小蘭和小竹齊齊戰敗,無語扶額,“小梅啊小梅,虧妳或是成了親的人,怎麽便這麽……”
怎麽便這麽笨呢?,這麽直白的話語,小蘭和小竹其實不忍心真話實說攻擊對方。
那廂,閃電抓抓頭發,疑惑不解的看向幾個人,“哎,妳們別打啞謎啊?壹下子古裏詭玨的看著我倆,壹下子說我倆另類,妳們幾個意圖啊?”
暴雨拍了拍閃電的肩,語重心長的回答道:“兄弟,我本想給妳留幾分薄面,妳這麽想作死,我總不能不全面妳。”
“……”閃電臉上更疑惑不解,他什捫時候想作死了?沒有的事兒啊!
疑惑間,便聽暴雨增補說:“作為我們這些人中可貴邁進成家門檻兒的妳和小梅,我們以為妳倆最是能體味我們王爺狼狽的原因。
事實上,我們朋友們都看出來王爺是存心裝出被小白追的狼狽不堪的模樣。偏生,妳跟小梅……呵呵,沒看出來!”
聽到暴雨的回答,閃電和小梅壹臉豁然開朗的表情,“,王爺是為了讓王妃高興,裝狼狽的呀!”
鉅風,暴雨和驚雷三人很想在壹開始撞頭,反應遲鈍和傻乎乎什捫的,還能傳染啊!
閃電便是風雨雷電四暗衛之中最傻的二缺了,現在娶了個更二缺的小梅,倆人那是傻對傻,二對二,智商戰敗沒救了!
相較於鉅風、暴雨和驚雷想撞頭的反應,小蘭和小竹則是相互依偎對方,生怕壹個不當心栽倒在地。
哎,她們認識的小梅經夠傻夠無邪,現在嫁給了壹個壹般智商捉急的閃電,遙遠可怎麽得了啊?
馬場內,敖承穆仍在費盡心理,不吝自降身份與小白混鬧打成壹團。
江映漁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眼光跟隨著那壹人壹馬,心頭閃過陣陣悸動。她這般聰慧之人,怎會不知敖承穆的其實居心?
說起來,這男子……倒是可貴有心,待她也是最好。只,他們不是壹條路上的人,註定不會有結果……
江映漁正在感念間,忽聽王府管家大聲呼叫:“王爺!王爺!二王爺來訪。”
因而乎,這午後可貴輯穆愉悅的時候,便因為管家這壹句話,匆匆完。
敖承穆清楚看到江映漁在聽見管家說‘二王爺到訪’五個字時,眉頭皺了幾下。那是不高興的闡揚!
敖承穆心中暗惱,這該死的敖墨,他們倆壹貫沒有交集,他登門造訪個什捫勁兒?便算登門造訪,為什捫早不來晚不來,偏巧這個時候來?
可想而知,敖承穆因為心中暗惱,因此見到登門造訪的敖墨伉酈和雷煞三人自然便沒有好表情了。
平王府正廳,敖承穆與江映漁聯袂走進入,看到敖墨伉酈與雷煞經很臉大的先行坐下了。
他冷哼壹聲,挽著江映漁到達正座款款坐下。
“妳們伉酈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我這平王府廟小,值得妳們登門造訪嗎?”敖承穆壹講話,聲音清涼而疏離,連最至少的兄弟間稱號都免去了。
敖墨表情突然沈了下去,蕭茹見狀,忙伸手悄無聲氣的捏了捏他,猛朝他打眼色。
要曉得,今日他們上門來討藥的,怎能將排場對峙掉?俗語說的好,求人便得有求人的好態度啊!
敖墨被蕭茹這壹提示,立馬面色偽裝出緩解的笑意,“平弟這是說的何處話?妳我兄弟間,莫非還能老死不相往來麽?”
他雖是在笑,那笑意卻不達眼底,怎麽看都令人覺得獨特。
敖承穆和江映漁都是眼尖的人,方才蕭茹捏敖墨朝對方打眼色的壹幕,伉酈二人都捕獲了個正著。
當下,兩個人四目比較,眼神中互換著相同的訊息——“這敖墨前來,要麽是有事相商,要麽是有事相求!”
他們臨時間倒是想不出敖墨跟他們能有什捫好商議的。
本便是白晃晃的死對頭,如此做出壹副友好相處的模樣,敖墨不覺得惡心,敖承穆還覺得倒胃口呢!
因而乎,敖承穆直白的說:“有什捫事兒,便直接說吧。浪費舌妳們不嫌累,我還嫌累!”
這話可謂是很不給敖墨體面了,敖墨告誡自己,要忍!
他曉得,在敖承穆和江映漁眼前,繞彎子的確沒需要,倒不如直接直言不諱好少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