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天,你去极北之地、邪魔森林和深海,把极北三王、邪眼暴君主宰、深海魔鲸王、邪魔虎鲸王和白鲨王全部叫来。”
敖渊辰:“本座要运转《至妙大欢赋》与你等一起共参妙法,然后在究极欢愉之境中领悟魂兽崛起的法门。”
“是。”
……
女身帝天的速度很快,再加上她得到了敖渊辰传法,如今已经拥有了三级神的实力,来往两个大陆更是不费吹灰之力。
没过多久,就将雪帝等人带了过来。
之后敖渊辰也没有墨迹,他直接就拿出了辟邪银阙,带着众女进入其中,运转《至妙大欢赋》,开始共参妙法。
《至妙大还赋》在本质上,本就是阴阳交济,水乳交融的至高神功。
特别是在阴阳交济水乳交融的巅峰的时刻,会令人神思清敏,元神贯通,用来领悟一些想要领悟但却没有头绪的存在是最好不过。
可惜,虽然众女在此界都是不一般的魂兽,但数量太少,敖渊辰与她们一连参了九九八十一日的妙法,方才真正有了些许头绪。
而后,运转入地、坐忘、剔透和登抄秘术,多管齐下。
终于,被他领悟出了适宜此界魂兽修行的完整法门。
这几种秘术都是七十二地煞大道秘术,各有妙用。
入地乃是双休大道,因为地为坤,阴也,唯有乾阳可入坤阴,此乃阴阳相合,是为入地。
乃至大乘,不拘性别,不拘种族,不拘人数,不拘时空,不拘或阴或阳,或阳或阴,皆可共得无上妙境。
配合《至妙大欢赋》运转起来,能够相互促进,效果奇佳。
坐忘,乃是悟道之法,可以无瓶颈的快速领悟天地规则。
敖渊辰便以此法快速的分析出了《斗罗大陆》世界本源的天地规则,这样才能创造出真正适合魂兽修炼的法门。
剔透可以帮助人推衍功法神通秘术,也可帮助人修习功法神通秘术。
如果能修炼到最高境界,任何功法神通秘术都可以随手创造,任何功法神通秘术一眼就能学会。
同时,还可以点化生灵。
刚参悟出来的法门只是最原始的状态,如果想要将它真正运用在实际修炼之中,需要大量的实践过程。
在本源世界的时候,各个势力的功法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更新一次,就是因为有大量的修士进行实践演化功法,就会不断的革新换代。
敖渊辰此时此刻自然是没有这种条件,所以他就用剔透秘术来代替,这个过程下来,效果也没什么两样,甚至会更好。
登抄可以使使事物在原基础扩大影响,比如使火烧的更旺,烧的更猛烈。
本质上,就是一种正面加持。
所以敖渊辰就运转登抄秘术加持在前三门秘术之上,使得前三门秘术都获得了相应的提升。
如此这般,敖渊辰又和众女共参了九九八十一日的秘法,方才大功告成。
之后就令众女将魂兽修炼之法传播下去。
这种法门第一步,首先要凝聚一颗魂丹,有了魂丹之后就要掠夺武魂。
每提升一个小等级,就需要一个武魂,一直到一百级之后就可以感悟天地之力,不再需要武魂。
同时所有的魂丹可以分为七十二个大类,各有不同的功效,分别是按照敖渊辰修习的七十二大道地煞秘术所排列。
当然,魂兽修炼出来的魂丹不可能真正施展出七十二地煞大道秘术,只是拥有一丝意境而已。
可就是靠着这一丝意境,原本就开了灵智的强大魂兽先修炼,修炼了之后就可以将这一丝意境熔炼在血脉之中传承下去。
如此,新出生的魂兽先天就会开智,如同人类幼儿一般。
届时,魂兽最大的短板就被补齐,又有了往上进步的阶梯,用不了多久,魂兽就会重回巅峰。
“怎么会?”
在敖渊辰将魂兽修炼之法创造出来的哪一刻,在一处不知名的虚无空间之中,一名暗红色的身影突然面色大变:“天道怎么突然变强了!”
此人就是第一代修罗神王,他看似是将修罗神位传承下去,而后自身游历宇宙去了,但实则却是进入了天道空间,欲要炼化天道。
在他身后有着许许多多的身影,全都拥有神级的实力。
这些人全都是这些年来将神位传承下去的神灵,每当他们将神位传承下去之后,表面上说着是去游历宇宙,其实会进入天道空间与修罗神王联合诸多老神一起合力炼化天道。
随着神位一代代传承,修罗神王以后的实力越来越强,天道也越发的不支。
原本用不了太长时间,修罗神王就可以将天道炼化,却没想到,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力量,补充到天道之中,使得天道猛然变强了一些。
“不要乱了阵势。”
修罗神王:“全心全意炼化天道。”
“是。”
……
敖渊辰抬头,望向苍穹,双目之中绿光闪烁,似乎看到了虚无空间之中发生了一切。
“恭喜主人,自从您创造出魂兽修炼之法,传播下去,现在魂兽一族的气运节节攀升,大兴之兆势不可挡,天道获得了魂兽气运滋养,已经开始对修罗神王进行反扑。”
敖渊辰在心中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是有些慢,且让本座再推一把。”
……
武魂村。
敖渊辰林立于苍穹之上,望着村子中不起眼的那个铁匠铺,看着那个小小的孩童。
他每日不止要照顾好自己,还要照顾好他那个浑浑噩噩的父亲。
若非他有二世记忆,恐怕绝对做不好这一切。
“此界的天道既然是站在魂兽这边,魂兽才是此界的土着主角,那么为什么会支持一个人类主角?”
敖渊辰:“在原着中没有我的出现,祂绝对比现在还不好过,不想着留存实力,居然还敢分出气运投注到人类身上。就算要投注,不应该投注到魂兽身上吗?”
天道这样的行为,在敖渊辰看来几乎和资敌没什么区别,自然令他疑惑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