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陆家人生病,真的很简单。
幽冥王和玄天都不能插手人的事情,送送张堡堡还是可以的。
海水是咸的,陆家打了一些水井,吃水就吃井水。
幽冥王带着张堡堡,一个一个的井边。
足足就十五口井水,一口没有落下。
张堡堡带着微笑,将手中的药洒下井水中。
这些药不会让人死,但是会让半年之内忘记很多重要的事情,有修为的人,会生病,会丢失修为。病好了,修为想涨回来,也是及其的难。
做完这一切之后,张堡堡对幽冥王说道:“送我回去!我爹在家等着我。”
幽冥王搂着张堡堡的腰消失在玄天的面前。
此刻,玄天算是明白了,幽冥王喜欢自己徒儿的媳妇。徒儿的媳妇,好像很大方,并不会在意有人喜欢自己,也不会避讳,坦坦荡荡光明磊落。
张堡堡直接落到床上。
幽冥王躺在张堡堡的身边,松垮的领口敞开,露出里面结实的肌肉,他伸手从自己的大腿摸到胸口,嘟起嘴,红色的眼眸带着勾魂的诱惑:“今夜我属于你,你可要疼惜人家啊!”
这温柔勾魂的声音,让张堡堡不禁打个颤。
“从哪里学坏的?”张堡堡一脚揣在幽冥王的胸口。
幽冥王伸手抓住张堡堡的脚,脚上的鞋子化为粉末飘落。露出一只粉嫩细白的脚,粉粉嫩嫩的脚趾被幽冥王捏在手中。
玄天刚到,就看到这么辣眼睛的一幕。
张堡堡一脚踢中幽冥王的脸:“老娘嫁人了!”
“本王知道,你放心,本王会让他长命百岁,哦,千岁。你先死,来到地府我就娶了你,他就没有机会了!”幽冥王冰冷的脸上挂上宠溺的微笑,转头看向玄天,眸光如刃:“作为人家师父,厉害点,保护好你那个徒弟。”
玄天点点头。
幽冥王走了。
“师尊,您自便,我睡会!”张堡堡说道。
一夜好眠。
张堡堡是被外面的说话声吵醒。
“方妈,这些日子恩王爷有些奇怪,恩王妃好像有流产之兆。”秋景说道。
“公主不在,公主在一定能帮助恩王妃。哎!”方妈叹口气。
转身看到站在身后的张堡堡吓得倒退数步。
“公主?”方妈喊道。
“发生什么事情了?”张堡堡问道。
“回公主,恩王爷养了鬼,恩王妃不让恩王爷养鬼。恩王爷说什么上次发生过一次错误,以后再也不能发生。两人吵起来,恩王妃动了胎气。”方妈小声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张堡堡问道。
“一道晚上,恩王爷就会站起来走路。老奴是无意间听到他们吵架的时候恩王妃说的。”方妈说道。
“这样吧,我回来的事情不要张扬,晚上我看看。秋景进来!”张堡堡退回房间。
“主子!”秋景进了房间。
“我装成你的模样出去,你在我房间呆一天!”张堡堡说道。
“是!”
半个时辰之后,张堡堡顶着秋景的脸离开了公主府。她带着几只箱子去了皇宫。
秋景是张堡堡的人,一只帮张堡堡打理生意,也陪张堡堡去过几次宫内。守宫的人是认识秋景的,知道是公主身边得力的人。
“秋姑娘!”守卫的一脸讨好的笑容。
“公主还不曾回来,还有几天就是过年了,命人带回来的好东西送给皇上,奴婢是奉命送东西给皇上的,这些物件公主吩咐奴婢亲自交于皇上跟前。”张堡堡学着秋景的样子给守卫行礼。
“秋姑娘客气!”侍卫赶紧的回礼:“小的这就去通报!”
听说是张堡堡带来的东西,要亲自交给皇帝。来福亲自来到宫门口,看到眼前的人一愣继而讨好的笑着行礼:“劳烦秋姑娘亲自跑一趟,皇上在等着呢。”
“有劳福总管,请!”
张堡堡跟随福总管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只有皇帝一人埋头批阅奏章。
“女儿见过父皇!”张堡堡嘴里喊着,确没有行礼,双手撑住脸趴在御书桌上,笑意盈盈的看着皇帝。
“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如果不是声音和对自己的态度,皇帝都以为眼前的是那个小丫鬟。
“还不是我爹,他闹得!”张堡堡叹口气,将从方妈那里得到的而消息告诉皇帝:“上次你的人没有保护好恩王妃和孩子,估计他同样的事情在发生。他行动都不便,自己都需要人照顾,害怕妻儿有事情,用了这种方法。鬼这种东西,凡人是不能沾染的,我爹那里是鬼的对手!”
皇帝没有说话,良久说道:“他在玩火自焚?”
“有点!主要是他能力不足以控制恶鬼!晚上我要悄悄回去,收拾了那只鬼,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难怪你先来看我了。”皇帝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父皇,你有必要吃醋吗?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天天在家陪他。现在他都见不到我了,你还吃醋。陆家的事儿你知道了,你查了你身边的官员,那些和陆家有关系?”
“你看看,这些名单都是!他们的手还真的长!”皇帝将厚厚的一沓子名单递给张堡堡。
“让你准备替换官员的人你准备好了没有?”张堡堡问道。
“准备好了。”皇帝点头。
父女俩商议了很久朝中的事情,吃过晚饭,张堡堡才盯着秋景的脸从宫中出来。回去之后直接去了恩王爷的府上。
“秋景见过王爷!这是皇上命秋景带回来给王爷的,说这个是南疆的贡品!”张堡堡托着从皇宫带出来的酒站在张拐子面前。
张拐子圆润的身形,短短几个月之间变得消瘦如柴,双眼深陷,印堂发黑。他伸出手,拿起酒瓶打开闻闻。
“这是什么酒?这味道有些特别,烈倒是蛮烈的!”张拐子说道。
张拐子当然王爷之后才接触顶级的好酒,平常也是很少喝酒,从来不会闻酒评酒,这个习惯应该是那个鬼的吧。
“王爷,这酒是贡酒,皇上说了,只有王爷有资格尝几口,被人那是莫想,奴婢给您倒一杯!”张堡堡将盘子放在桌子上,取出白玉杯子,倒入一杯酒。
红色的液体倒入白玉杯,像是一杯红色的宝石一样晶莹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