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过半,荒城千里之外。
炼狱城中,胡风、白菊出现在一处山坡上。
马车停留道路,狐狸姗姗来迟,胡风开口道:“阿狸,那家伙真来寂灭之地了?”
狐狸直言回答道:“胡首领、白首领,手下打听到另一个消息。”
白菊暗红的双眼,微微睁开道:“什么消息?”
狐狸拱手弯腰,回道:“弑魂阁的叛徒,断桥、残雪两人混入了炼狱城。”
“什么?”白菊、胡风十分震惊,下巴好似脱臼一般,从两人眼神之中看出,两人皆十分忌惮断桥、残雪。
若是以前,两人修为强过断桥、残雪,如今修为与实力落后太多,本想着返回天界之地,可弑魂阁天界之地总部下了死令。
若是无法提断桥、残雪人头而回,就不要回来了。
弑魂阁发布了任务,胡风、白菊无法违背,可如今这般地步,也是两人太过小瞧药不悔所致。
清风拂面,夜色宁静,山坡一旁的树林之中,传出野兽觅食的声音,胡风灵兵在手,一挥而过。
几只野兽,掀翻在地。
“哼~”
“该死,真是阴魂不散。”胡风怒道。
白菊露出狡诈笑容,狐狸则未言语。
寂灭之地,荒城。
一座高贵府邸,建立于荒城一角,荒城武者,称其为雪月楼,一持刀中年坐在一间雅间之中。
另外一小厮,披着斗篷,走向中年,中年抬头,凶神恶煞。
一条伤疤出现在额头,让人感觉发怵。
小厮开口:“炼狱城那边传来消息,赏金提高一倍。”
伤疤中年,露出笑容。
“是吗?二百万中品源石,有意思……”伤疤中年持刀,拿了小厮手中的任务令牌后,离开了雪月楼。
雪月楼里,一阵法吹来,小厮眉头一皱,“拜见楼主。”
身材凹凸有致,露出鲜红嘴唇,尖下巴颤动一下,“血刀出发了吗?”
小厮抱拳回答:“已经出发。”
雪月楼的楼主,千刃雪,荒城十位武魂巅峰强者之一,一手快刀,快到令人发指。
江湖之上,也名声在外。
千刃雪挥袖,道:“血刀回不来了,那伙人不是普通人。”
“什么?”小厮惊讶万分,“楼主,那……”
千刃雪笑了笑,“也许不一定会死。”小厮眉头皱巴巴的。
荒城之外,狂风吹起。
“风起了。”千刃雪叹息道。
荒城内,好来居。
房门外,屋顶之上,瓦片传出声响,药不悔睁开双眼,太虚剑在手。
龙公、龙母双蛟,出现在药不悔房间,“公子。”
药不悔伸手示意,来到窗台之上,推开窗户。
窗外一阵风吹来,药不悔冷笑一声:“既然来了,出来吧!”
血刀现身,站在树巅之上。
“准备好了吗?”血刀狂道。
药不悔自然道:“准备好了,动手吧!”血刀刀锋一转,杀入房间。
龙公内力笼罩房间,龙母则一掌击伤了血刀。
血刀撞在墙壁上,吐血几口。
龙公,“如何?”血刀笑了笑,“你们……”
“武丹境强者,难怪二百万中品源石,没想到啊!”
血刀失落的眼神,露出一丝惊诧。
药不悔则一笑,走向血刀身旁:“说说吧!”
血刀颤颤巍巍,“炼狱城,其它的消息我并不知道。”血刀如实说出,龙公、龙母看向药不悔,药不悔开口道:“算了,不打算杀你。”
“走吧!”药不悔一挥手,窗户打开了。
血刀捂着伤口,离去了。
上官追风、南宫云天两人走来,“公子发生了什么?”
龙公摸着胡须笑道:“几个小丑罢了。”
次日清晨,荒城古寺一旁,雪月楼门口来了一辆马车。
从马车下来之人,便是昨夜遇刺的药不悔。
药不悔带着一行人,来到了雪月楼门口。
护卫拦住,开口道:“来者何人?”语气十分不屑。龙公出面,一挥手,掀翻在地。
顿时,百余人冲杀出来。
“进来吧!”雪月楼里传出一声。
护卫起身,放行。
药不悔走入雪月楼,来到三楼之上,千刃雪一笑。
房门之内传出声音:“药不悔,百朝之地风火阁阁主。”
药不悔推门而入,示意一眼龙公,龙公众人站在门口。
千刃雪握拳,一阵风吹过脸颊,药不悔笑了笑,来到房内,掀开帘子之后。
“千刃雪,雪月楼楼主,武魂境巅峰修为。”
药不悔说完之后,千刃雪开口:“药阁主,身边之人,修为之高,恐怕荒城无人能敌。”
龙公、龙母站在门外,笔直站立,雪月楼武者,一个个围观三楼。
议论之声,传入房间,千刃雪玉手拂发。
“药阁主,今日前来所谓何事?”千刃雪直接问道。
此女蒙面,摘下之后,药不悔愣住,“灵溪~”
“灵溪,你……”
楚灵溪嘘嘘两声,“不悔,来。”楚灵溪招了招手。
床边,药不悔抚摸着楚灵溪的香肩。
楚灵溪并未反感,附耳告知:“不悔,其它之事别说了,也别问了,我只能告诉你,不久后我要离开龙武界了。”
“龙武界之外,你应该知晓。”药不悔点点头,“我明白。”
说完之后,两人长谈。
“荒城之外,星火宗之中,有你想要的。”楚灵溪讲道。
药不悔愣了愣,“乾坤剑圣。”楚灵溪一笑,“不错,你一定拿到四份宝图。”
“万山之巅之中,有一鼎,你身上有……”楚灵溪讲道。
药不悔愣了一会,“阴阳鼎?”楚灵溪抱着药不悔,十分亲近。
“好了,该告诉你的,我已经说完了。”楚灵溪笑了笑。
药不悔愣住片刻,“该不是为了告诉这个消息,建立了雪月楼吧?”
楚灵溪活泼一笑,点头。
“雪月楼,去了上界,寻我便是,别问……”楚灵溪捂住药不悔的嘴。
药不悔无奈道:“看来你经历很多,算了,我也不打听了,老婆……”
“你可千万别抛弃夫君啊!”
楚灵溪笑呵呵的道:“谁是你老婆,聒噪。”
药不悔并未要脸,抱住了楚灵溪,躺在床上,床帘挡住。
春风过,春光露。
大雨倾盆,房外一老者走来,“小姐……”
楚灵溪穿好了衣衫,笑了笑:“鹤伯。”
药不悔跟在身后,楚灵溪介绍道:“鹤伯,李鹤……”
药不悔抱拳:“鹤伯。”
李鹤瞥了一眼,“小子,你就是药不悔?”
药不悔耸肩一笑,“不然,我老婆……”楚灵溪捂着药不悔的嘴,“呜呜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