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但凡遇到死者尸体掌心朝上的,要过一夜再进行尸检。而谁也解释不了的是,一般过了一夜,死者的掌心会自动的恢复正常。
听到这我有些打怵,毕竟有些规矩是不能破的。但是转念一想,这世上哪有这么邪乎的事呢?虽然总是听以前的法医们这样说,可是从来也没听说过因为进行了尸检而发生过什么意外的事。所以我给自己打了打了气,朝停尸间走进去。
刑警大队的停尸间跟市局的停尸房是不一样的。市局那边一般都是转移尸体作用,所以可能多的是阴森味道。而刑警大队这边是直接把尸体送过来,所以更多的是血腥的味道。这还是我第一次进刑警大队的停尸间,一开门,闻到这种浓厚的血腥味道,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早晨的那个女尸就放在门口,我掀开了白布,看到那被啃食的不成样子的头颅,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还是恶心的差点吐了。强行的让自己镇静下来,打开白炽灯,准备好工具,开始对尸体进行检查。
死因几乎可以确定是窒息,如果有疑义的话待会儿剖腹检查肺泡就可知一二。既然很有可能是先奸后杀的命案,所以第一时间我就朝死者的下ti查过去,如果在里面能查到精ye,再从精ye分析DNA,那么凶手就会很快锁定了。可是让我诧异的是,我并没有在死者的下ti发现异常,没有精ye,没有橡胶,甚至连一根不属于死者的毛都没有,但有一个可以确定,那就是死者生前确实经历过性jiao。别问我为什么,我怕说出来大家会骂我流氓。
如果是强jian,一般都会比较紧张,不能什么都不留下,而这干净的下ti,我想来想去之后一个可能,就是凶手用的是器具,而不是他本人!
而后我看向了死者大腿上的伤痕,那应该是一个拇指印的地方。我试着按在把左手按在那个印子上,然后右手拿着器具,似乎是刚好的样子。可是凶手为什么这么做呢?难道是为了报复什么么?
我拿起手准备继续查别的地方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不对劲。那个拇指印,怎么这么细?按照这种颜色的深度和长短,我拿着自己的手比划了一下,根本不可能这么细,看上去就跟一个女人的拇指留下的印子似的。
等等,女人?如果是女人的话,那似乎也更好解释为什么死者的下ti这么干净了……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小心翼翼的检查死者被撕烂的丝袜,果然在其中一个裂口处,被我发现了异常,我在上面找到了一小块指甲油一样的东西!
我小心翼翼的把这个东西给收了起来,继续检查其他地方。尸体的头部我已经不想再看了,被啃食的大脑都露了出来,直到现在还在往外躺着白红色的液体,看着很是渗人。
我朝死者的上肢看过去,还没来得及检查,就发现死者的双手果然是很整齐的摆在那里,掌心朝上。对这个姿势多少我心里是有些忌惮,就把其中一个手掌给翻了下去。可是当我碰到死者的手掌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脏猛地一疼,就好像是被什么抓了一下,我也没太在意。
解开了死者的上衣我发现死者的身体上半部分并没有遭到侵犯,除了衣服的背面有着灰尘外,没有别的发现。我本来以为凶手会留下头发什么的,毕竟女性最容易掉发,可是看来我想多了。
死者的眼珠子被放在一旁,我看向它的时候发现它的瞳孔正对我,让我很难受。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查的,无非就是剖尸,根据细胞的坏死程度来准确的确定一下死亡时间。因为被那个眼珠子看的有点难受,我就盖上白布准备走了。可是当我准备走的时候,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直到我都快出了停尸间的时候我才猛然想起来,急的重新掀开了白布。
这一次,我不是从头掀,而是从脚掀的。
果然,我发现尸体脚上穿的并不是咱们现代的鞋子,而是一双红色的绣花鞋!让我难受的不仅在这一点,还在于鞋子的穿法,这鞋子一只是正着穿的,一只是反着穿的,我想起来了以前人的说法,说鞋子一只脚正放,一只脚反放,可以辟邪。可是死者的红色绣花鞋,是实实在在的穿在脚上的啊,为什么还一只脚正一只脚反?
我怀疑是不是刚刚他们搬尸体弄错了,我就问了随行法医刘旭,他说他根本没有注意尸体鞋子的情况,应该一开始就是这样。
一开始就是这样?正反穿着的两只红色绣花鞋?还有当时死者旁边的红色雨伞,这预示了什么?
我没空想太多,就让刘旭帮我处理一下尸体,我出去拿解剖刀,要对尸体进行解剖。
在去拿解剖刀的时候我有些内急,就先上了趟厕所。等到拿好了工具走到停尸间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里面有很怪异的声音,我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了条缝,发现刘旭正光着身子趴在那个死者的身上,还一直亲着死者被啃食的坑坑洼洼的脸!
我吓了一跳,大声的叫了一句:“刘旭!”
刘旭因为亲了尸体的头,嘴巴里都是血。他慢慢的回头头,眼睛里冒着绿光,对我露出了一个诡笑的微笑。
第四十一章再次卷入
刘旭的眼神说不出来的邪恶,我被吓了一跳。然后我也没有管其他,急忙走了进去。推了一把刘旭。结果刘旭就这么直勾勾的从停尸床上掉了下去。摔到地上嘭的一声响。
这个刘旭,虽然跟他接触时间短,但是我知道他绝对不是这样一个变态的人。而且就算他变态,我也不信他对着只剩下半张脸的人。能提起什么yu望。
果然。摔到了地上的刘旭一下子就好像变得正常了一样,挣扎着爬了起来。看了一眼尸体,又看了一眼自己,大叫了一声:“卧槽!”
我冷眼看着他:“刚刚怎么了?”
其实。我知道。这要是按照老家的说法,是中邪了。
刘旭结巴的说:“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按照你说的。给尸体腹部擦棉球,然后不知道怎么就没有意识了。醒来的时候就这样了啊!”
看着刘旭的眼神,我知道他没有说谎。然后我示意他赶紧的把衣服穿起来。免得待会儿被别的同事看到再传出去。刘旭答应了一声赶紧的开始穿衣服,还说晚上说啥都得去洗澡。狠狠地搓搓身上这层皮!
经过他这么一闹,我也没心思给尸体剖腹了。因为我想到了法医里的老传统。双手掌心朝上,尸体动不得。尸体那是有求于你,如果你不帮忙,麻烦就来了。刚刚我把尸体的一只手掌给翻了过来,结果刘旭进去就遭遇了这种情况,我不知道我在里面的话,会不会还会发生其他状况。
不一会儿高山队长来了,问我怎么样?我对高山队长说:“看来之前的猜测可能是错的,在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