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睿你快来看,这里的绦虫好奇怪,竟然是通体发白的!”
“可是是脑浆吃多吧?要知道这么多脑浆,全被它们吃了。”
“可是这违背生物学啊!这些绦虫怎么会爆发的如此迅速,脑浆难道对他们有催化作用么?而且我感觉这种绦虫就跟苗疆的蛊一样,可能是被控制了,而且是经过特殊诱导的,有人操控它爬到人体的头颅内,人后因为经过驯化诱导,所以到了脑浆的环境里面就快速的分化,所以才形成了这种整个脑腔里都是绦虫的现象。”
目前,也只有这种说法能解释为什么整个脑腔内都是绦虫的原因了。
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说,金华池背后的那个少女拐卖组织,有着神秘高手,是个药师?如果是个可以远在千里,隔空操控杀人的药师,那么那个组织太可怕了……
现在我理解了王可为什么说那个黑色的组织里,有着很多陈旧的腐尸,等待着见到阳光;说在我们调查的过程中,会不断的遇到尸体。而今天,这么快的就应验了。
连自己人都杀,而且是以这种手段,那个组织里,究竟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绝对不只是拐卖那么简单!
第一百五十八章药师的手段
王可对跟尸体有关的一切东西都有着强烈的兴趣,她把绦虫取出来之后直接端过去研究了,这么细小这么恶心的东西。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yu望。
我心事重重的走出了停尸间。外面潘鹏吐完了本来想教训我来了。看到我的表情后问我:“怎么了?”
“鹏哥,这一次的案件也没有那么简单。那个少女拐卖组织里,竟然有人能千里控制绦虫。而且还是经过培育过的绦虫,所以我在想。他们做的可能不仅仅是拐卖少女。比如说。拐卖少女,高价拍卖。然后用这笔钱去做其他的东西,再产生利益呢?”
潘鹏擦了擦嘴巴,细细思考了一下说:“是存在这种可能的。因为如果单纯的是少女拐卖组织的话。他们虽然残暴,但是不会手段这么狠,这么精明。但是现在问题是。我们怎么介入追踪他们?”
“那还问用,直接插金华池!我估计现在他们肯定已经转移安排好了。但是那也得查,说不定有什么线索呢?”
潘鹏点头。然后说:“你对那边熟悉,咱们现在就过去!”
然后潘鹏带上刑警队的人。我们一起赶往了金华池。在我们到了地下交易场的时候,果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他们把东西都给带走了,留下的只是一些不能形成证物的东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地下交易场待的我浑身难受,就像有很多蚂蚁在我身上爬一样,所以没有调查发现,我们就赶紧上来了。
回到上面的时候我发现潘鹏的脸色特别红,还有很多小ròu包。同时我发现别人的同事脸上都是这种症状,我整个人顿时不好了。
“怎么回事?”大家都发现了这个问题,场面一时有些混乱。
在下面的时候我就觉着浑身痒,难道下面有什么药粉沾到我们身上了么?潘鹏转过身就去找金华池的老板,但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一个惨叫的声音。
回头看过去,是我们的一个同事,此时他站在金华池的门口,痛苦的捂着脸。而当他的手接触到阳光的那一刻,我看到他的手皮上竟然直接冒烟了,那些红色的ròu包顿时炸裂开来,流出了恶心的黄色的水。
旁边的同事过去拉他,但是当那位同事走到门口,接触到阳光的时候,也是撕心裂肺的大叫了一声,痛苦的跪在了地上。
还有人要过去,我急忙上前一步:“不要过去了!张明,曹乐,你们怎么了,快点爬过来!”
虽然我解释不了为什么,但是现在情况已经很明显了,一旦我们的皮肤接触阳光,身上的这些红色ròu包就会爆炸破裂开来!
他们两个听到了我的声音,不约而同的转过了脸。可是当他们两个转过脸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吓得退后了一步。此时他们的脸皮已经被彻底的烧灼,直接露出了里面红色的血ròu,以及不知道哪里流淌着的黄色的液体,根本就是一个非人的状态!
他们两个忍着痛,伸出只剩下血ròu的手趴在地上,艰难的朝屋里爬过来,一动就是一个血印子。
我着急的不行,转身拉过金华池的老板,让他去把两个人给拉回来!但是这个富态的老板看到他们两个这个样子的时候,恶心的直接吐了,其他几个人也是如此,所以没有办法,只能他们忍着这种剧痛自己爬回来了。
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已经有同时报警了。他们来到之后痛不欲生的啊啊叫着,两个嘴唇都已经看不见了,就看到红色血ròu的脸,夸张的张着嘴巴。
潘鹏气得脸色铁青,队里又没有其他人,他拉过我就问:“王睿,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自己也想知道!到了那个交易场莫名其妙身上开始起密密麻麻的红色ròu包,还越来越痒,而且皮肤一旦接触阳光,那些红色的ròu包就会破裂,流出黄色的水,直接导致皮肤都溃烂!
什么东西,会让不同体质的都过敏的起红包;就算起红包,为什么日光灯没事,一见阳光就破裂……会不会这这个组织里,那个控制绦虫的药师搞得鬼!神不知鬼不觉,杀人于无形。如果这种东西普及出去的话……不对,我记得以前看卷宗,云南那边经常会出现这种全身皮肤溃烂的死亡,不知道二者有没有关系。
“好痒啊!”这时候人群里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也把我的思绪给拉了回来,此时我也是感觉浑身痒的要命。我刚想挠的时候,突然人群中传来一声尖叫,我看到警员小张脸上被他挠破了一个包,红色的ròu包里开始流出黄色的液体,而这种液体一旦接触其他ròu包,那些包就自动的破烂!此时他整个的半边脸已经血ròu模糊一片了。
“快,用纸把那些黄色的水给擦掉!那个东西传染!”我最先发现了这个问题,赶紧的朝他叫到。
然后拿出一大堆纸附在了他半边的脸上,才没有让黄色的液体继续的流下去。可是那些白纸好像已经和他血ròu的脸贴合在一起了,看上去极为的恶心。
究竟是什么东西,感染性这么强!我搜遍了我大脑里所有的知识,根本找不到这样的病毒或者病菌!最关键的是,身体已经是越来越痒了……
这个时候,救护车到了,医生看到了躺在地上昏死的两个同事吓坏了,然后看到我的样子也紧张不行,听了我的描述之后,那个急救医生说:“我不是皮肤科的,这些我不懂。你们赶紧再来几个人上救护车,把你们送到医院再说!”
可是,大家一个个噤若han蝉,没有人敢出这间屋子。
外面没有哪个角度不充斥着阳光,即时我们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