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谢荣的手肯定的说。
“你们几个赶紧再去找一遍,好好翻翻,要是找不到,麻烦就大了”谢荣和另外的几个警察说着。“牛老师到底怎么了,他可是个好人哪?”王老师再一次抓住谢荣的胳膊,边哭边问。“牛天清因为贩毒而被拘捕,他的同伙怕他供出,来他家取走剩下的毒品同时杀人灭口,我和我同事巡逻走到这听见异常动静过来时,他们几个人正劫持着牛天清的女儿往外逃跑,我们冲上去之后,不知为啥我的同事们全都默不作声的死去,然后那几个小伙也同时倒地死亡,就剩下我和张传文俩人对峙,他手里劫持着牛天清的女儿,我心里难受一边劝说他投降一边靠近他,他劫持着女孩往后退的时候不小心绊了一下慌张之中露出了破绽我一枪击毙了他,可是等我扶起女孩时她已经死了,歹徒在慌乱之中割破了她的颈部动脉。牛天清今天下午也已经畏罪自杀了。”王老师突然感到天旋地转,他不能接受牛老师死的消息。
“牛叔叔怎么死的?”王老师的儿子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急迫的问。
“跳楼自杀的。牛老师在这附近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没有了,他的亲戚离的都比较远.”
“找到没有?”谢荣不耐烦的问下来的几个警察,几个人同时无语的摇摇头。
“妈的!赶快通知所有人就近搜索,查找这个小孩!”一直到天亮也没有牛小宝的消息,王老师一夜没睡,加上极度伤心,已经躺在社区的卫生所里打吊瓶了。现场除了雪地上还依稀模糊的人形和斑斑血迹之外,已经全部恢复了平静。
法医来看过了,但是令人惊讶的是,不知道死者死于什么原因,身上没有一处伤痕,也没有服用过任何药物的迹象。
一位年龄稍大些的老法医愣愣的看着尸体,对谢荣说:“弄不好又是一起无法告破的命
案。”老人家说这个并不是随便讲讲的,“哎,难道九针又重出江湖了么?”老人仰天长叹。
第二节夜宿街头
镇江县,腊月里的天气简直可以冻死个人。路上风吹雪舞,昏暗的路灯下是被积雪厚厚包裹的马路,没有留下任何人的脚印。也是啊,这大冷的天谁出来呢?在一个大的洗浴中心的后面几个地下污水井汩汩的冒着热气,融化了周围的积雪,连屋檐上的雪也在滴答滴答的往下落。就在这井边上,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卷缩着身子依偎在那里。他头上带着一顶羽绒服的帽子,扣子扣的紧紧的,闭着双眼,身上穿一件油油的军大衣,由于个子比较矮,军大衣把他裹的严严实实的。尽管这样,凛冽的han风,依然从裤脚下面钻了上来,冻透了他微弱的身体。他卷缩着,颤抖着……
在镇江,冬天的夜是最漫长的,早上五六点钟,天还是一篇漆黑。只不过雪住了,风依然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咆哮着、怒吼着仿佛要吞噬一切。小男孩浑身上下落满了雪花,他已经不动了,眉毛以及发梢上结了一片雾蒙蒙的白霜,远远看去像是一座雪雕一般。
洗浴中心里,这时候开始陆续有人往外走,或三五成群,或前簇后拥的一队。门口站着些穿着暴漏的女子,一脸困意,一脸浓妆,和男人们无力的han暄着。这是一个风月场所,男人们寻欢作乐了一夜,都想趁着天还不大亮,偷偷的离开,免的等天亮了,被熟人撞见了,惹一身的麻烦。一个个子不高有点胖的中年男子在一个丰满的小姐屁股上掐了一般,收拾了一下钱包,换了鞋,推门走了出来,回头用手让了一下后面一个斯斯文文的大个子男人。嘴里han暄着:“王局,怎么样?这里边的妞还不错吧?”
“恩,呵呵,还行。你小子没少来吧?”
“哈哈,哪里,我也是第二次来,王局要是喜欢以后只要一个电话,我都帮您安排好”。
“这个我可不敢,这他妈代价也太大了吧,我可是冒着蹲班房的危险给你们弄这些事,你们以后还是不找我的好。”大个子男人下意识的把领口的扣子又扣了扣,表情变的严肃的多了,走出来显然已经失去了刚才的哪种甜蜜与舒适,一股han意袭上心头,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王局,赶快上车,别冻着了。咱们的事慢慢说,您还不知道我吗,我办事哪绝对严实”,矮胖子一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利索的打开车门把王局让到车里,和司机交代了地方,付了五十块钱,回头和王局说:“王局,哪我不送你了,我们回头见。”
王局没有说话,轻轻的点了下头,挥手示意司机开车。司机师傅似乎习惯了这样的天也习惯了这样的冰雪路,一加油门,车呼的出去了,扬起了一片雪末。矮胖子一边挥手拍打着溅到身上的雪末,嘴里一边骂着娘。他抬头四处看了下,路上已经稀稀拉拉的有早起上班的人和锻炼的老头老太太了。他回头看了眼洗浴中心后面,急急忙忙的向后面走来。光想着送王局走了,连尿都忘了在里面尿了,又不好意思回去,毕竟路上有人,万一叫熟人看见了传到老婆耳朵里,自己岂不是废了。
在洗浴中心后面的墙角,矮胖子提了提裤子,一脸的畅意,“妈的,憋着就是难受。”他回头哆嗦着身子刚要走,看见白烟附近靠着墙坐着个人,一脸白霜。看不清年龄,看不清高矮。矮胖子心里纳闷,慢慢走了过去,用手试了试鼻息,微弱的还有那么点。他看清了这是个孩子,和他的孩子大小差不多。出于父亲的同情心,他用力的拍了拍孩子,“醒醒,你谁家孩子,这么冷的天怎么睡到这了,快起来,一会冻死了个屁的。”孩子僵硬的身体一动不动,他心里说了声不好,这孩子八成冻了半夜了,又是个小要饭花,哎!他转身想走,回头又看了看,却又不忍心。
矮胖子名叫韩青,是一家房地产公司的职员,老总为了批一块地下来,不得不打通关系贿赂土地局的王长林副局长,昨晚一顿大餐下来,都喝的烂醉,老总因为带着老婆去的,就安排韩青陪着王局再乐呵乐呵,自己回去了。韩青这种事办的多了,高高兴兴的带着王局来到了金海洋洗浴中心。韩青想着,这活挺不错的,自己即能快乐一把还不用自己掏钱,何乐而不为呢。骗着老婆加夜班,啥事就都解决了。自己一个人还真来不起这地方。
韩青打了辆车,把孩子抱到车上,一路上他认真的看着这个孩子,“这是谁家的孩子,这么冷的天一个人在外面,可真够可怜的”他一边把玩着孩子脖子上的长命锁一边想。
第三节满城风雨
一天之内,牛天清自杀,妻子女儿被奸杀,儿子下落不明。同时五个十七八岁的小青年和三个执法的警察命丧当场。顷刻之间,11条人命。报纸广播,电视新闻铺天盖地的报道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