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迅速,自己也追不上,哪里来了这么多高人?阮洁一边想着赶忙把裤子拉上,把衣服穿好,从大胡子划开的帐篷缺口向外望去,外面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绿草地,和暖的阳光,蔚蓝的天空,阮洁想着自己已经有好久没有见过蓝天白云了,可是今天看见了却不能让她高兴,她紧紧的抱着两只胳膊,侧着身子把腿弓着,整个身子缩到了一起,望着远方,伤心的哭泣着,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不知什么时候,老头回来了。他把门口的人拖走,把破了的帐篷补好,然后端了一碗牛奶轻轻的走到阮洁的背后,说:“姑娘,喝点东西吧,大叔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委屈了。门口的几个败类我已经把他们都解决了,侵犯你的那个大胡子不知躲到哪去了,我没有抓住他,不过你放心,见过这件事的人都必须死,我可以向你保证。”老头的一番话让阮洁从抽泣变成了放声痛哭,她委屈、她难受、她身心疲惫、浑身颤抖。老头靠近床边坐下,用粗糙的手轻轻的抚摸着阮洁的头,叹息着说:“我的女儿和你一样漂亮。我见她最后一次的时候,她已经是一个大姑娘了。后来她和她妈妈因为我被害了,遭人屈辱、遭人非礼。我猜想她们还活着,可是我找寻了这么多年却音信皆无。我一边牧羊一边打听他们的消息,可是直到今天还是毫无音讯。当我看见你第一眼的时候,虽然你满脸浮肿,但是我还是想起了我的女儿,我把你当作是她捡了回来,帮你驱毒,帮你恢复体力。昨天的几个毛贼想侵犯你,我把他们狠狠的整治了一顿,我想他们是一时色胆包天,吃了苦头就不会再来了,没想到他们不但不领情反而变本加厉,请来了几个更加厉害的帮手来羞辱你。若不是牧羊的时候有人来暗算我,我也不会回来,也救不了你。孩子,别难过了,你好之前我不会留你一个人在这儿了,你以后不用担心了。敢轻薄于你的人,我也不会让他们活着的!”老头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说着,时而伤心,时而愤慨。此时的阮洁被老头深深的打动了,这是一个素不相识的老伯,不但救了自己的命,还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关心自己,仅仅因为他有一个同样漂亮的女儿,今天若不是他提前赶回来,也许自己早已经被人凌辱了。阮洁转过身子,用手擦了擦眼泪,抓住老头的手说:“老伯,真的谢谢您了,您不但救了我的命,还不嫌麻烦的照顾我,今天若不是您,我可能就被这群混蛋给糟蹋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如果您不嫌弃的话,我可以给您当女儿,等我好了以后,我来照顾您,反正我也不知道我的爸妈是谁。”阮洁几句话说的老头潸然泪下,他用的手紧紧的握住阮洁的手,生怕阮洁跑了一样,说:“好孩子,好女儿,伯父能有你做女儿也是老天的怜见,我这个作恶多端的人也能有这样的福报么?”
阮洁伸手帮老人擦了擦眼泪,说:“老伯,其实我误会您了,我一直很小心的提防您,总怕您是坏人,昨天您和那些混蛋讨价的话我听到了,更加让我相信您是个坏人了。我昨天一夜都没有睡,生怕……可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您是个好人,是个好爸爸!”老头听到着哭的更厉害了,如果这是自己的女儿该有多好,自己的女儿现在在哪呢,自己有生之年还能看见她么?阮洁接着说:“老伯,我来这么久了,都不知道您叫什么呢?”老头自己擦了擦眼泪,说:“我叫赵伟,牧羊已经有二十年了吧,这些年什么也不干就是为了寻找我女儿还有我老婆,有时候还能找到一点消息,但是有时候却一点消息也没有。我在这儿住了也有十年了吧,十年前我得到的消息说她们母女俩在这附近,可是我到这儿之后几乎找遍了这里所有的村庄、城镇却什么也没有找到,也再也没有和她们有关的任何信息了。”阮洁听的很仔细,她问:“她们是怎么和您走散的?”老头摇摇头说:“不说这个了,这件事也只有我自己知道,多一个人知道,就会多一个人受牵连。孩子,你不要想太多了,你要好好的休息多吃东西,等你把身体养好了,就没有人欺负你了!”阮洁用惊讶的表情看着老头,心想:“这个人很是神秘啊,问的事不说,却知道我的武功不差,这几天自己一直都是躺在床上的,他怎么看出来自己会功夫的?”老头见阮洁一脸吃惊,呵呵的乐了,说:“你不用吃惊,习武之人和不习武之人是能够看出来的,我还知道你会九针,具体和九针门有什么关系我就不知道了。自从我把你捡回来我就知道你会功夫了,呵呵!”阮洁深深的吃了一惊,他竟然知道自己会九针,看来是遇见高人了。阮洁吐吐舌头,俏皮的对老头说:“老伯,我也不瞒你,我的确会九针,也会武功,而且自小练起的,我和九针门没有什么关系,只是教我九针功夫的师傅是九针门的人,叫什么我不能说,他不让我说。至于其他的,我也不能说,多一个人知道,就会多一个人受牵连。”阮洁学着老头的口气说着,逗得老头哈哈大笑,一下子忘记了刚才所有的难过。
笑过之后,阮洁问道:“老伯,您说我中毒了,我还得多长时间才能好啊?”
老头沉默了一会说:“至少也要一个月,才能恢复一半的体力!要想彻底恢复要按照我的疗法坚持半年吧。”
阮洁张口大嘴叫道:“啊!要那么久呢?我的天哪,那我怎么找朱成坤呢?”
老头问:“找谁?”
阮洁这才知道自己不经意间竟然提到了朱成坤,脸一红,低着不知如何解释,老头看着笑了笑,说:“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了,呵呵,他为什么不来找你,而非得你去找他?”
阮洁还是不敢抬头,低着头说:“他和我一样遇难了,而且是他在最后关头用力把我推出来的,他应该中毒比我还深,我有幸被您看见救起,可是不知道他生死如何!”阮洁说到着又伤心起来,每个字说出来都是颤抖的。老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想心事。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吃过晚饭,老头从村子里请了一个阿婆帮忙给阮洁洗了个热水澡。老太太不住嘴的象老头夸奖这个女儿漂亮,全村也没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夸的老头喜滋滋的,似乎真的是自己的女儿一样,阮洁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想着朱成坤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自己一个人默默的躺在床上看着帐篷顶发呆。老头在外面不知道忙些什么,直到夜深的时候才进来在地上躺了下来。阮洁一直也睡不着,她能感觉得到老头也一直没有入睡,但是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忽然老头纵身而起,飞身从帐篷里奔了出去,阮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想:“也许有狼什么的来吃羊吧。”过了好久老头才回来,这次阮洁才注意到,老头的脚步是如此之轻,都走到了帐篷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