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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告诉雷有财,不要再派人过来了,我下周一正好去公司找他。真有什么想法,不如到周一一起解决!
还有,告诉他准备好老子的强积金。老子不打算跟他费什么口舌,走什么流程!
钱,周一就要见到。若是他有把握留下我,那就不用提前准备,当我什么没说好了。”
从地上捡起两人的手枪,看着他们还没的背影,喊道:
“不要忘了,记得把话带到!”
转眼到了周五,每周这天约翰都会开一个短会,总结工作。比平时下班要晚一些,正好错开了下班的高峰期。
杨牧看看时间,天色有点擦黑,约翰已经到停车场取车。他发动汽车,率先开了出去。
车速开得很快,遇到红绿灯只要没有交通警在,一脚油门就冲了过去。
抢在约翰前面,过了他家附近的一个路口五米之后停下。附近发小区里住的都是鬼佬和一些有钱人,那些无所事事的混子,平时也不敢来这里骚扰。
这个时段,路上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杨牧守着的这个路口,是主路到约翰家中的岔道,是鬼佬下班回家的必经之路。
将准备好的三角钉均匀的撒在路口,然后返回车里。
两分钟后,约翰的车子开进了这个路口。驶过的瞬间,尖锐锋利的三角钉轻松的扎进轮胎,车轮转动之时,自身的重量压迫着胎内的气体,从金属钉裂开的口子窜出来。
四个车轮,三个都遭到了三角钉刺入。
车内的约翰只觉得车身一下子就下沉了好多,心里有点恼怒,马上就要到家了,竟然还能遇到这种倒霉状况,真是该死。
约翰从车里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路口前面的杨牧也在弯着腰查看车轮,他以为那位一定是遭遇到跟自己同样状况不幸的人。
看了看自己救无可救的车胎,遂上前查看另外一个倒霉鬼的车况。车灯光线在夜色形成一个光柱,约翰走到前面的时候,眼睛被车灯照的不自觉的眯了起来。
杨牧的身影正好处于一个灯光的盲区,一时之间约翰根本看不清楚那个倒霉鬼的模样。
约翰上前拍拍杨牧的肩膀,说道:“嘿,活计……”
本是想调笑一下两人当下的境况,这纯属于英国人的冷幽默。只是,他的幽默这次没有发挥作用。
话还没说完,只见那人转身,面目看不清楚,隐约有些熟悉。没等他回忆这丝熟悉究竟来自何时何地之时,一个在车灯下反射着明晃晃的金属物,在他的脖子上划过。
刹那间,有红色的液体从他脖子处溅射,他大口呼吸,却被液体从喉管开裂处灌进了肺部。剩余自以为幽默的话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呃呃呃”模糊不清的声响。
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约翰,杨牧将路上洒落的三角钉一一捡起来,装在包里,顺手扔在了副驾驶座上,这才驾驶车子离开这里。
倒在血泊中的约翰被人发现的时候,已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那时,他早已因为肺部浸血不能呼吸,而窒息死亡。
杨牧在家里看着电视上报道,主持人现场报道这件震惊hk的凶杀案,最重要的是,死的这位探长是个鬼佬。
现场灯火通明,警戒线围出来一块地方,禁止无关人员进入。
警戒线之外,是喜欢凑热闹的媒体记者,一个个架着摄像机和话筒,逮住现场勘探的jc就是一阵询问。
可是现场jc即使发现什么线索,也不会告诉这帮大嘴巴的记者。告诉了记者,就等于让每一个hk人都知道了。
隐藏在人群中的凶手,看看电视报纸就会知道警方办案的进展,那还要不要做事了。
正好有警队的高层来到现场了解情况,立马就被眼尖的记者发现,跟苍蝇闻到翔的味道一样,粘着就不放。
一个个的问题,不断被抛出来。
“阿sir!据知情人士透露,约翰探长是被歹人用利刃割喉而亡,请问这是真的么!”
电视上被记者围着带着警帽的男子,满脸不耐烦,应付道:
“你们这些记者消息挺灵通的嘛,我作为约翰的上司,刚刚得到他死亡的消息,之后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你们记者竟然比我还来得早!
你刚刚‘据知情人士的消息’很准确!”
男人说完便要往里面走,却被记者围成的人墙簇拥着,动弹不得。由于边上有摄像机照着的缘故,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用力推人,一时之间竟然难以走脱。
“阿sir!据知情人士透露,约翰探长遭遇不幸,是因为他玩弄别人老婆被发现,才会遭遇灭口!请问这则消息,是否属实!”
电视面前正在喝水的杨牧,看到现场的记者这样问,差点没把嘴里的水给喷出来。
hk记者就是强,难道这位记者是hk记协的会员,只要充钱就能成为会员的那种?
约翰的上司听到记者这样问,恨不得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都特么问的什么屁话!hk新闻界的节操,就是这帮无节操的人给弄丢的一干二净。
心底恼怒之下,直接拉下脸,不再接受记者的采访。对于围困着他的这群记者,直接甩开手臂,将他们推到一边。也不管这群人会不会被绊倒,有没有人被踩踏。
杨牧也对这群没有节操的记者感到无语,直接关掉了电视。
在约翰这个鬼佬身上没怎么费功夫,稍微动了些脑筋,就干掉了。对比高天立最后赔上了雌雄大盗两人的性命,这才将鬼佬弄死,两者之间立见高下!
剩下的委托,保护高芷兰好好的活下去,还有让雌雄大盗扬名hk,就是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了。
第二天,杨牧在楼下买到的几份报纸上,都用大量的篇幅来报道,鬼佬约翰被谋杀的消息。
hk人民对于凶杀案并不感兴趣,感兴趣的是,杀人动机是什么,背后有没有什么内幕!
hk记者深知广大人民群众的兴趣爱好,急人民之所急,想人民之所想。几份报道都援引知情人士的消息,约翰被冠上了偷人老婆被发现的情杀、察觉上司黑幕被杀、与上司分赃不均被杀等等,一系列杨牧能想到的,还有他想不到的缘由。
都这么堂而皇之的登在报纸上,杨牧看了之后,十分感叹!
没想到hk人民的生活娱乐,竟然如此的丰富多彩!
华安集团的董事长办公室里,雷有财大发雷霆。
“你们两个人带着家伙偷袭,竟然被那个高天立干成这样!
你们不是对他的老底很清楚吗!怎么会搞不定他!”
大烂财不敢说话,一声不吭的站在一边。狂狗倒是一脸委屈的解释道:
“老板,我们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自从高天立的老婆死了之后,这家伙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厉害的不得了。
不但身手变得更好了,枪法也比之前强了不知多少。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被他一枪就打掉了武器!”
听到狂狗的解释,雷有财并没有感觉自己得到了解释与安慰,反倒觉得他是在狡辩,怒道:
“说这么多有什么用,说来说去还不是无能!交代的事都办不好,我要你们还有何用!”
狂狗不敢在雷有财暴怒的时候顶嘴,低声咕哝道:
“早知道死了老婆能变的这么厉害,我也早点结婚好了!”
狂狗这家伙纯粹是个无脑之人,雷有财之所以留着用到现在,只是觉得他只认死理,不像有些自诩为聪明的人,办事的时候耍些小聪明,抖些自以为是的小机灵。
雷有财内心也十分纳闷,这个高天立怎么会突然厉害到这种地步,早知道就不跟他撕破脸了。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即使让他在回到公司里做事,两人之间肯定会有解不开的疙瘩。
听了大烂财和狂狗回来的报告,雷有财心知,只能做两手打算,最差的打算就是再损失一笔钱,与杨牧达成和解。
“叮铃铃!”桌上的电话铃响起。
“喂!”雷有财接起电话。
“董事长,高天立来了,说是要见你!”前台的人打电话报告。
“让他上来吧!”说完就挂了电话,看了看大烂财和狂狗道:
“他马上就上来了,你俩留在这里跟他见一面?”
大烂财是个机灵之人,知道自己两人现在没有一点战斗力,万一打起来也帮不上什么忙,还容易被二次误伤。
而且,老板说这话的意思,明显是不愿意让他俩留在这里,嫌他们留在这里碍事。
拉着狂狗在雷有财阴沉的目光中,离开了办公室。出去的时候,正好碰到了进来的杨牧。
杨牧笑眯眯的看着两人问道:
“大烂财,狂狗,胳膊都打上石膏夹板了,怎么不在家里好好休息,怎么还到处乱跑。
难不成是跟我一样,来找雷老板讨要血汗钱的吧!”
狂狗一脸不善的看着杨牧,一股子羁傲不逊的样子,倒是大烂财谄媚的笑道:
“天立哥说笑了,雷先生是让我们二位出来迎接你的,他在办公室里等你呢!”
闻言杨牧没有再说什么,径直进了董事长办公室。
雷有财一看到他,脸上就露出灿烂的笑容,道:
“哈哈,天立,没想到你这么守时,来来来,快坐。快坐。”
杨牧也没有跟他客气,直接坐在了他的对面。
“雷先生,大前天让人给我制造的惊喜,可真让人难忘,直到现在我还心有余悸!
拜托,以后有这种事,能不能跟我提前讲一下!”
雷有财笑道:
“天立,你也说了这是制造惊喜,要是提前让你知道了,还算什么惊喜?!”
杨牧挑了挑眉,道:
“噢?这么说,雷先生今天也给我准备了惊喜!”
“大烂财说的真没错,天立,你这次老婆死了之后,还真是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以前,你的脑袋可没有这么灵光!宾果,你答对了,可惜没奖!”
雷有财笑语连连,拍了拍手,便见从隔壁休息室进来两人,手上拿着手枪指着杨牧。
“天立啊,我雷有财这么多年以来,还从来没有像前些天那样,被人威胁!
到我这个年纪,有时候念头不通达,可是非常烦心的一件事!
我现在是hk合法商人,做的都是合法的生意,当然不会做出什么害人性命之事。外面这么多人看着,我也不会做出什么给人把柄之事。
天立,你也跟了我十几年,今天只要你不反抗,我就保证你不会丢掉性命。
让你挨一顿揍,换我念头通达,强积金的钱照给,以后你我恩怨两清,你看怎么样!”
杨牧看着雷有财丢过来的一个包,里面装了二十五万钞票。心里想道,雷有财果然是岁数大了,一心求稳。这事若是搁在以前,只有沉海一条路可以走。
既然如此瞻前顾后,开始就不要撕破脸,大家好聚好散嘛。
撕破脸之后,又进退失据,既想找回场子,又指望他人咽下这口气。
怎么可能!
杨牧将提包的拉链拉上,看着已经退到枪手身后的雷有财,笑道:
“雷老板,你这事情做得,一点也不大气!有失风度,实在有失风度!”
说着便解开西装的口子,腰上赫然盘着一圈雷管。雷有财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发干,两个枪手的手更是不自觉的颤抖,突然感觉手腕有千钧之力压制,难以持正。
杨牧不慌不忙,从兜里掏出打火机。
雷有财看到这一幕,以为他要点火,与自己同归于尽。他是光脚不怕穿鞋的,可自己有这么大的公司,花不完的钱财,怎么甘心就这样被杨牧拉下水。
他声音颤抖道:
“天立,住手!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咱们好好说,这东西可不能见火!”
杨牧没有搭理他,又从裤兜里掏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支来叼在嘴里。打火机“卡塔”一声,清脆的响声,一只火苗,在雷有财颤抖的心头点燃。
“呼!”
惬意的吐了一个烟圈,杨牧招招手,道:
“雷先生,我来公司做客,你站那么远干嘛,过来坐下嘛!”
雷有财强笑着摆摆手,心想,你特么弄出这么大的场面,老子又不嫌命大,干嘛要过去凑这个危险!
“雷先生,你若不过来,我就开枪打死你!”杨牧从背腰抽出手枪,指着雷有财。
“两位,咱们以前没见过,你俩是最近被雷先生请来的吧。
我与雷先生之间的恩怨,不管两位的事!即使两位敢开枪,大不了大家一起死嘛,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不过,两位都是局外人,就这样说没就没太可惜了。
我不愿两位糊里糊涂的丢掉性命,两位也应该给个方便,让我好解决与雷先生之间的私事!”
杨牧边说边向雷有财走去,手枪指着雷有财的脑袋,一点也在乎挡在他前面的两个枪手。
两个枪手互看了一眼,心中被杨牧的话说的有些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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