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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父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才清醒一些。
“你们在干什么!”他这一声,把许茶茶酒气都吼散了。
温沐白是在场唯一一个还能保持镇定的人,她抬手把许茶茶护到身后,“你看见是什么,那就是什么。”
“你们……你们……成何体统!”
“别气别气。”许父搭上他的肩膀,安抚性地拍拍,“俩孩子都喝了酒,不太清醒,而且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别气坏了身子。”
“这怎么不气。”温父指着温沐白,“茶茶也是你们孩子,被她这么糟蹋,你们不气?”
许父噎住,不好告诉温父,其实许茶茶早就往家里打过招呼了,他们挺有心理准备的。
而且可能,是他们家孩子“糟蹋”了别人家的姑娘,
“过生日重要。”许母也搭话,“大家都冷静冷静,等今天过了再一起坐下来好好谈谈。”
劝是这么劝,但温父哪里是那么听话的性格,他背着手,头一次在许茶茶面前露出类似严厉的表情,对她招手。
“茶茶,你跟我过来书房。”
温沐白要跟着一块去,又被温父喊住,“我叫你了吗?”
她正要反驳,许茶茶扯扯她衣摆,小声说,“没关系的。”
温沐白黑白分明的眼注视了她一会儿,“行,有事喊我,就在门口。”
“嗯嗯。”
……
书房里
说是要谈谈,但温父打进来之后就没开口说过一句话,不停地喝水喝水喝水……
许父许母坐在他旁边,也在等他的反应。
许茶茶就看他喝了一杯又一杯,啤酒肚都要有以前两个大了,他才终于咳嗽两声清清嗓子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有一阵子了……”
温父想起了什么,“前阵子你搬家,就是和她住到一块去了吧,那和她同居的就是你?”
怪不得他上次去温沐白家没抓到人,原来是被障眼法给蒙骗了。
他是怎么也想不到,猜来猜去猜破天都猜不到的人竟然就在眼皮子底下坐着。
“你和叔叔好好说,是不是她先……占你便宜了。”
许茶茶立刻摇头,“没有,是我先告白的,一开始她还不答应呢。”
“哈……”温父快气笑了。
还不答应?
“难道她上次和我说和你是冲着结婚去的,也是骗我的缓兵之计?”
“结婚?”许家三人异口同声道。
温父比他们更惊讶,“茶茶都不知道这事?”
许茶茶不敢说话,她哪里可能知道。
刚和温沐白交往那段时间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即便这么久过去都没什么真实感,现在让她想结婚的事,跨度也太大了。
“果然是骗我的,她就是玩弄小姑娘感情,还玩弄到你头上——”
见温父一副马上要炸的样子,许父连忙拦住,“你多想了多想了!沐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这孩子的性格你还不清楚吗!谁能比这孩子洁身自好!”
“她要是真的洁身自好,会对这么小的小姑娘下手吗!”
“什么啊,刚才你没看见吗,是我们家茶茶先动的手!”
战况之外的许茶茶张口也不是闭嘴也不是,进来之前她原本以为会是三人集体讨伐她,结果怎么变成了双方家长各自开损自家小孩的反向攀比行动了呢?
吵到最后也没分出个所以然来,倒是温沐白先在门外等得不耐烦了,进来拉起许茶茶的手。
“太晚了,先回家睡觉。”
慢半拍的温父等两人走出门去了才反应过来,“不是,现在哪里能放她们回去。”
这俩人应该各回各家,好好教育才是啊。
他给温沐白打去电话,结果可想而知,对方看也没看直接挂断。
被打得烦了,甚至关掉了手机,而许茶茶的手机早就没电了,想打也打不进来。
“都说你什么了。”温沐白手放在方向盘上,“不管说什么都不用在意,他说得都不作数,我说的才该记住。”
许茶茶人还没缓过神来,“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温叔叔一直在说你,没骂过我一句……”
这个答案温沐白也不是很意外,她嗤笑一声,“说我什么了。”
“不洁身自好……诱骗小姑娘……玩弄感情……”许茶茶掰着手指给她数,“还听吗?”
“去掉最后一个,前面的说得也没错。”
许茶茶你不对劲?
……
因为这场小意外,她们比预计的要提早回家。
怕吃太多穿礼服不好看,许茶茶晚上吃得很少,洗过澡后,趴在沙发上摸着咕咕叫的肚子直嚎。
“饿……”
她喊第一声的时候,温沐白刚拿上东西要进去洗,转头告诉她,“冰箱里有水饺和汤圆,饿得话少煮一点,晚上吃多了不好消化。”
可等她洗完出来,许茶茶还是那个颓废的姿势,趴在沙发上,皱着鼻子地冲她眨眼。
“饿,老婆,饭饭。”
温沐白拿下脖子上的毛巾,走近她,“再喊一次。”
“饿,饭饭。”
“少了。”
“那你给我煮汤圆吗。”许茶茶套路她。
温沐白摇摇头,起身去开冰箱,“桂花的还是芝麻的。”
“嗯……都要。”小孩子才做选择。
芝麻馅汤圆煮着容易破皮,温沐白怕串味,洗了两个汤锅出来煮,然后又觉得弄这么大阵仗只煮几个太浪费了,便给自己也加了一份夜宵。
小汤圆熟得很快,等锅开了之后,温沐白拿着汤勺把它们盛出来,装了两个大碗,端到茶几上。
许茶茶这才扭动身子,像乌龟似的翻了个面坐起来,捏起勺子吞下去一颗。
“唔唔——烫——”她含着汤圆,被烫的不行但又舍不得张嘴吐掉,硬生生将生理性的眼泪给挤了出来。
温沐白递过去一杯水,语气带着责备,“多大人了,还不知道刚煮出来的汤圆烫吗?”
许茶茶喝下一口水,终于把嘴里滚烫的温度给中和一些,腮帮子动动,咀嚼着那汤圆咽下去。
“哦。”她当然知道,但还是每次还是忍不住那么做,“看着太好吃了嘛。”
温沐白又去分了一个小碗过来,盛了一些桂花汤圆,然后往里面加了点冰块。
“试试看。”
这样吃就不用怕烫嘴了,许茶茶一勺子直接挑了三个送进嘴里,吃着吃着眼睛发亮。
冰过的汤圆比热着吃更有糯叽叽的嚼劲,冰冰凉凉还带着桂花香的微甜,“好吃!”
顾及许茶茶脆弱的肠胃,温沐白盯着她吃完那一小碗就收了汤圆,把人抓去刷牙。
许茶茶被她提溜着,还不依不饶地要求,“再吃一口再吃一口。”
“吃多了消化不好,而且你不能吃太多冰的。”
“那我吃烫的也行啊。”
“冷热交替更容易闹肚子。”
“你存心的吧!”
温沐白身子靠在门框上,敛了笑监督她刷牙,“可能吧。”
许茶茶含了一口水,把温沐白当成那薄荷味的牙膏沫愤愤吐掉。
“我姐都不带你这么管我。”
“所以我不是你姐。”温沐白歪过头,想起什么似的,“汤圆煮给你吃了,欠我的该还了吧。”
“欠你什么。”
温母白直起身,往她走近一步,眉尾轻扬,“你说呢。”
许茶茶被她直白的目光盯得有些撑不住,侧身手在洗漱台上扶了一下,“老……老婆。”
温沐白还不满意,“喊得这么不情不愿?”
“那你要怎么样。”许茶茶原本挺理直气壮的,但抬头的时候从温沐白散开的睡衣领口看见她锁骨上狗啃似的牙印,气焰一下弱了,“反正已经喊了。”
温沐白顺着她的视线,看到自己的锁骨,抬手指腹在那块蹭了蹭,嘴角上扬着,故意拉长了尾音说,“嘶……也不知道夜里惹了哪来的蚊子,咬得我现在还疼。”
许茶茶掩饰着咳嗽一声,感觉嗓子没那么干了,才弱弱说,“我也不是故意咬的。”
她就是奇怪为什么自己种不上草莓,每回过后起来,温沐白身上白白净净,她却狼狈得东青一块西红一块的。
“不公平。”她还来小脾气了。
温沐白听她用别扭的语气吐槽完,终于忍不住,偏过头笑出声。
“就因为这个?”
怪不得她晚上一句“学了这么就还学不会”轻轻松松就让这小屁孩炸毛了。
原来是积怨已久。
许茶茶抿着唇没说话,下一秒她右手就被温沐白拉了过去,在她发愣的视线里,对方底下头,衔住她手腕内侧的一块软肉。
先是舌尖在肌肤上扫过的触感,然后电流带起一般的酥麻,等到温沐白身子退开的时候,那块皮肤上就已经落下了一朵红印。
许茶茶羞得手指都蜷缩起来了,偏偏那人还嫌招惹得不够似的问,“会了吗。”
她没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既然会了那就直接随堂测验吧。”温沐白脸上挂着笑,右手懒懒地扯开衣领,葱白的指在另一侧还完好的锁骨上点点,“这?”
许茶茶脑袋轰地一下炸了,不用看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脸有多红。
“怎么了,脸好红……”温沐白话没说完,许茶茶就一个当机立断,关掉了卫生间的灯。
暖灯的温度慢慢降下去,缓冲了一些时间才完全暗下去。
黑暗来临前前的最后几秒,温沐白看见的是许茶茶那双睁圆的不服气的杏眼。
“试试就试试。”
一回生二回熟,许茶茶现在扯她领子的动作是越做越熟练。
可心里有冲劲,真等嘴唇贴上去的时候,她又不知道做什么了,好在手腕上的触感提醒着她,刚才发生过的每个细节。
于是许茶茶模仿着温沐白刚刚的动作,努力实践。
“嘶——”安静的空间里,突然传出她的一声痛呼。
“怎么了。”
“牙膛疼。”
她上牙膛之前吃汤圆时被烫破了皮,原本就脆弱,刚才还猛地一吸,简直要了她的命。
“我看看。”温沐白柔声说。
许茶茶顺从地抬起下巴,原本以为温沐白口中的“看看”是用眼睛,哪里知道,她直接把手指递了进来。
担心咬到她,许茶茶嘴巴只能虚虚张着。
温沐白指腹在她破皮的位置碰了碰,带来有些燥人的痒,“还疼吗。”
“碰着不疼……吸着疼……”
“那今天这里就歇歇。”温沐白圈着她的腰,一把把人抱到台子上坐着。
“干……干嘛?”
“伯母送礼的心意,不能辜负。”温沐白手指摁在她湿软的舌头上,嗓音低哑的暧昧,“含()一些,一会儿有用。”,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