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场后面的小院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强烈的火药味,在四人因为卡洛斯的关系跟着露西亚逃到这后,气氛就开始变的怪异了。
“你们先在我这躲躲,这里他们是不敢乱闯的,”露西亚笑着说道,伊芙琳小跑着端上点心,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露西亚和姜子初,给四人倒上了茶水在一旁静候。
“谢谢,”姜子初接过茶水轻抿了一口,茶水是苦的,但回甘,后味无穷,“好茶,不过露西亚小姐,我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你说吧。”露西亚好奇的看着姜子初的双腿说道,心中疑惑这上次看到还好好的,这次怎么就坐轮椅了。
“露西亚小姐为什么要帮助我们,还连帮了两次?”
“这个啊,你猜?”露西亚调皮道,今年才十八岁的她,在台上时再怎么成熟,在台下也只是一个小姑娘。
“啊?噗!”姜子初被露西亚这调转了一百八十度的语气给吓了一跳,刚刚入喉的茶水猛的咳嗽了出来摆手道,“猜...猜不出来。”
“小姑娘,你最好把话给我说明白了!”张慧智气鼓鼓的插着腰说道。
“啊,其实我只是不想你们被那个流氓卡洛斯给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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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城,东区黑夜族,卡洛斯在药浴中泡了数天数夜,腹部那道被震天锤砸出来的口子在结了痂之后基本已无大碍。
“少爷,您醒了。”一守候在一旁的侍从上前服侍道。
“我昏迷了多久?”卡洛斯迷糊的问道,他还没有完全的清醒过来。
“回少爷,您已经昏迷了六天多了。”
“六天多了,真久...”
“少爷,起身穿衣吧,老爷还在等着您呢。”侍从将卡洛斯从药桶中扶了出来,湿漉漉的身子从药桶中走出,一个触目惊心的花朵形状疤痕就在他的腹部,看的侍从一阵哆嗦,“少爷,您的伤现在感觉如何了?”
“这伤,刚醒来还没有什么感觉,你先退下,我试试。”
“好的,少爷,奴才就在外面等着。”
卡洛斯伸了伸胳膊,松了松腿脚,舒展了下身子,拍了拍腹部上的疤痕,卡洛斯对着镜子照了照,看着这花朵般的疤痕非但不生气反而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少爷我凭着这伤疤不知又会有多少美娇娘拜倒在我身前!”衣不蔽体的卡洛斯得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大家伙,念头稍动,嘴中说道,“起来,起来,起来。”但是嘴中念叨了半天却没有丝毫反应,卡洛斯双目怒睁直接动上了手,数分钟后,一声悲鸣带着滔天的怒火,将门口守候在那的侍从给吓的直接趴到了地上。
大堂上,穿好衣服的卡洛斯跪在了维卡斯面前,痛哭流涕,每一个字都带着哭腔,“父亲,孩儿不孝,不能给您传宗接代了...”
“为什么?”维卡斯看着刚才带着悲鸣突然冲进来跪在面前的卡洛斯疑惑道,“有什么事起来说话。”
“孩儿不行了,不行了啊!”卡洛斯悲泣道。
“什么不行了!说...说清楚!”维卡斯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追问道。
“孩儿已经不能行房事了啊!”卡洛斯悲怆道,这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失去了继续活下去的希望,恨不得现在就去死了,“父亲,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一定是那几个家伙害的我!”
“不行了,不行了!”维卡斯咬着牙,捏碎了手中的玉石,“你是老子唯一的儿子!到如今没有给老子留下一个孙子,你现在居然跟老子说不行了!”维卡斯
怒极一脚踢在了卡洛斯的腹部伤口处将他狠狠的踹飞了出去。
“父亲...这..不能怪孩儿啊!”卡洛斯忍着腹部伤口被撕裂开来的痛楚说道。维卡斯气在头上,上前又是一脚将要踹出去,大管家科兹莫连忙上前拦了下来,
“主子,现在不是责怪少爷的时候,毕竟他这伤可不是他自己弄的。”
“不是他自己弄的,也是他自己找死,到处惹事,你以为谁都怕我们这一个小小商族吗!”维卡斯指着卡洛斯的脑袋怒道。
“主子,小的看,现在还是应该把那些害了少爷的人全部抓过来才是,不然就真的没人怕我们东区黑夜族了。”
“这么多天了,你还没把人抓到?”维卡斯不悦道,“水云城就这么大,抓几个小子就这么难吗?”
“这倒不是,本来现在就能把其余四人带到您面前的,可是在拍卖场动手的时候,突然半路杀出了个露西亚小姐将他们跟叫走了,导致我们派出去的刺客非但没能抓到这四人,还差点把露西亚给伤了。”科兹莫恭敬的回道。
“露西亚?这小****,精灵族都一个德性,我看她是喜欢上了那个天眼族的小子了,”维卡斯冷笑道,“科兹莫,我再给你两天时间,必须把这几个家伙给我抓过来,老子要让他们知道,在别人的地盘,就算是条龙也得给我趴在那!”
“那要是露西亚小姐拦着呢?”科兹莫请示道。
“一并抓了!”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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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天都已经黑了,我们就不在这待了,再见!”张慧智说道,推着姜子初就要走,她可不想再在这待下去了,谁知道这一晚上待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姜子初也不反对,四人告辞一声便要走了。
“别,别啊!”露西亚挡在前面说道,“东区黑夜族的人现在正到处抓你们呢,你们要是从这离开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露西亚小姐,你保的了我们一时,保不了我们一世,有些事还是迟早要面对的。”姜子初说道。
“对啊,而且我们可不怕他们!”葛昊天秀了秀自己的肌肉说道。看着四人离开,露西亚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对着伊芙琳终于说出了她憋了半天想说的话,“子初他怎么突然坐轮椅了?”
“啊?”伊芙琳楞了一下回道,“奴婢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