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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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过程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昨天晚上去厕所时所见到的那个模糊黑影。

  此时回想起来,我却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在这一刻张开。

  我看见了,昨天晚上我就看见了那掉在大钟外的尸体,只不过当时我根本没有想那么多,谁也不会知道,那黑影会是一具挂在上面的尸体。

  我把这事跟上官神明说了,只是可惜的是,我昨晚并没有留意到时间,这个小插曲也就没有了意义。

  “但是,仅仅是这一点,还轮不到我们杂物科出手,我接下来说的事情你要有心理准备,这可能会超出你的认知。”

  “呵。”

  我轻笑了一声,这话如果是上官神明对普通人说,或许我还会觉得正常,毕竟普通人所知,并没有我那么多那么清晰,可上官神明却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不过随即我就面色凝重地挪了挪屁股,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件事的出现,就连上官神明都赶到不可思议。

  “你说吧,我还承受的了。”

  上官神明轻轻笑了笑,才道:“你知道那尸体是怎么死的么?”

  我皱眉,随即摇了摇头。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一开始绝大多数人都怀疑是自杀,在顶楼天台上,我们只发现一个人的脚印和痕迹,就是死者自己的。他在半夜偷偷上了天台,而后看准大时钟的位置,纵身跳了下去,而且时机非常准,大时钟的时针,几乎从他下体刺入,而后从后背肩胛骨位置贯穿出来,只是这自杀的说法,很快就不攻自破,这就是我现在要说的重点了。”

  “你说了这么半天,我以为你说的都是重点。”

  上官神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才继续道:“我也是想尽可能的说清楚一些,那尸体是今天早上动用吊车弄下来的,但是法医一验就傻眼了,各种症状表示,这是一个死了至少十五个小时以上的人。要知道,这是二舍,二舍处于各个要道的必经之路,就算是晚上十点多,这里的灯光都足以让人看清楚大时钟上的时间。也就是说,这个死亡了十多个钟头的人,在死亡的时候,又独自走上二舍天台跳下插死了自己。”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件事会归杂物科来管了,从上官神明的叙述中,也大概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那柏业最初的死因是什么知道了么?”

  我这从没破过案子的人在这里问上官神明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的却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要知道我也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大学生而已。

  上官神明摇了摇头,才道:“似乎像是正常死亡,但那尸体现在可难看的很,法医的同事已经带过去解剖了,相信很快就有消息过来。”

  “那你来找我,应该有你自己的想法吧,说来听听?”

  果然,上官神明见我这么疑问,目中有赞赏之色掠过。随即就道:“你师从茅山,我听说茅山一派中有赶尸之法,这是真是假?”

  “你怀疑柏业是死后被人操纵上的天台跳下来?”

  “不无这个可能,现在没有得到结论前,任何可能都是有的。”

  老实说,赶尸我只是在茅山手稿上见过,去也只是讲故事一般一笔带过,养尸之法本就违背天道,所以狗道人传下来的术法之中,没有任何一丁点儿跟养尸有关的东西。

  不过养尸术的确存在,只是千百年来,很多都只存在于传说之中,所以当上官神明这么问起的时候,我也是一头雾水。

  “我觉得现在还是应该从柏业的家庭条件入手,查查他们家有没有仇家一类的,这些东西应该有比我更专业的同事来分析,我们要做的,我觉得还是先等等柏业的尸检报告吧,不过你说的养尸这个东西,我会重点看一看。”

  我记得不错的话,跟养尸有关的记录,茅山手稿上的确有。只是不知道有多少。我看到那里时,只是觉得没什么看的必要,也就一眼带过了。

  上官神明走后,宿舍里的哥几个也都一个个开始回到宿舍,黄宝儿这家伙一回来,就大呼小叫的说着今天发生在外面的事,可他们知道的,仅仅是整个事件的冰山一角而已。

  “三哥,记得昨天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柏业吧,今天早上他死了,就吊在外面的大时钟上,血流了楼下一地。那场面,别提有多恐怖了,据说早上发现这一幕的两个女学生,其中一个吓晕了过去,另一个就趴在地上哭,一边哭一边吐,我醒的时候,尸体已经被弄下来了,我远远的站着看了一眼,乖乖,吓死个人。”

  “咦三哥,你怎么好像一点儿也不惊讶的样子。”

  黄宝儿的话将我从思绪里给带了出来,我这才恍然大悟一般惊讶道:“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怎么,你们去看了?”

  老大在一旁没吱声,不过看他的样子,也是心有余悸。

  黄宝儿听我这么一说,顿时又开始说起其中细节来,只是我无意再听这些东西,让黄宝儿去店里把北斗结过来,就一个人出了宿舍。

  我先是来到楼顶,这里拉着警戒线,不过我现在至少也算是半个警局的人,来这里看看倒是没什么。

  只是一上天台,我就闻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那是一股生石灰特有的辛辣味。

  一开始我以为是墙皮脱漏后里面的味道,因为在以前搅拌墙灰时,很多时候都会加生石灰进去,但很快我就发现这味道并不是来自身后的墙面,而是整个楼面。

  我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遍,却是没有什么明显的发现,随后,我又走到天台边,朝下面看了一眼,因为还没有调查清楚,所以大时钟上的血迹依旧还存在,就算是从我这里看下去,血迹斑斑的模样也让人心悸。

  我转身,准备离开天台,可就是转身的同时,一个人正好从进入天台的那扇小门走出来。

  那人戴着一顶白色帽子,似乎也没有想到这里会有人,一抬头,四目相对的瞬间,我和他都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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