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灵力的吸收和操控,通幽记忆里已经给了最详细的过程,因为签订契约的原因,现在这些操纵方法,就像是这些方法和修炼过的术法,天生存在我脑子里一般。
似乎我就是通幽,通幽就是我。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我有些怪异,不过倒也没有达到不可以接受的局面,毕竟先前就有和莲儿签订契约的经验在,现在这些,跟莲儿也差不太多。
也是得到通幽这些记忆之后,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先前那男人可以直接自爆了。
在这个世界,确切的说是在通幽以前存在的世界,华夏几千年以前,灵力是非常充沛的,而现在这个世界,和其虽说有区别,但是区别并不大。
在灵力世界,所衍生出的东西都是大同小异的。
而使用灵力的人,体内都有大量灵力积攒,只要引动这些灵力,就能让自己如同炸弹一般爆炸。
这爆炸的威力取决于自身修为的高低,在通幽记忆里,曾有一次一个天师境界的高手自爆,直接把周围一座山加上现场的人全给炸成了齑粉,说是小型原子弹也毫不为过。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每个修炼者的境界了,这我先前也听闻过,就是去参加镇魔司实力考核时,我当时去参加的是五钱天师的考核。
实力由高到低,最强的就是一钱天师,只不过在我们那个世界,这一钱天师都极少,更别提一钱天师之后了,更是听都没听过。
但是现在不同,通幽的记忆里,一钱天师过后便是天师,由高到低又分为九个境界,称为九重境。
天师过后便是道师,同样分为九重境界。
根据通幽的记忆,道师就是极限了,毕竟到了这个境界,已经是可以称呼为神人了,搬山填海的本事可能还没有,但呼风唤雨都是轻松的。
先前那男人便说过,他的灵魂刻印在家族之内,这所谓的灵魂刻印,就跟现代世界的追踪信号一般,只要灵魂刻印的主人死去亦或者肉身损坏,那灵魂刻印就会将敌对之人锁定。
也就是说,在脑子利用体内灵力自爆的那一刻,我们所有人的位置就已经被锁定了。
说不准现在已经有人朝着这里赶过来了。
也是这个时候,我的目光才放在了那家伙留下来的一堆东西身上。
这一堆东西也算是宝贝,先前我的目光并不能看出这堆东西到底有什么好的,但是现在再看就不一样了。
这堆东西里,不管是那个葫芦,还是那些书画,上面的灵力波动强弱不一,这些东西,应该都算得上是宝贝,只要将自己体内灵力灌输进去,就能让其发挥出强大的威力和效果。
我将这些东西一一尝试之后,发现正是先前我觉得不错的两柄小剑最为厉害。
这众多的宝物之中,我大多数都可以控制并使用,只有那两柄小剑,上面的灵力波动很强,而以我现如今的实力,根本没有办法将其驱动。
如果我自身灵力够充沛,应该可以勉强使用。
“别白费力气了,你小子本身实力就五钱天师,这东西是一钱天师用的,就算是继承了我的记忆和吸收灵气的修炼法门,现在不过也就是五钱天师而已。
不过你不一样,你可以同时吸收死气和灵气,提升起来应该蛮快的。至于你腰上那代表五钱天师的钱串子,能不能把它扔了,你是怕别人看不出你实力是什么?”
被通幽这么一提醒,我才尴尬的抓起当初镇魔司给的钱串子,上面有五枚古钱币,正是当初参加镇魔司试炼的产物。
将五枚钱币拿在手心,我又转身看向地上那一大堆东西,最后才把先前男人递出来的袋子捡起来观察。
这袋子的材质摸上去很像牛皮,但是明显不是,上面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灵气,将灵力浸入这袋子,神奇的一幕出现了,我眼前直接是出现了一个不大的空间,也就二十来平的样子,里面还装着不少东西。
我目瞪口袋的看着这不大的空间,一时间还有些懵。
“这,这居然是那个袋子,不只有巴掌大么?怎么突然之间变这么大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袋子也是一种宝物,只不过没其他什么作用,只能装东西。
这么大的空间,足够你装那些东西了,你不是在那些东西上都留了灵气么,只要你灵力一动,就能把东西拿出来,可以说是极为方便。”
通幽说完,我才恍然大悟一般点了点头。
“难怪刚才这家伙吧袋子递出来的时候你就没追问了,原来你早就知道。”
“我岂止是知道,我以前的袋子可比这个大多了,这个只不过是最差的。”
对于通幽说这话的真假我不予置评,但可以肯定的是,我接下来会很方便。
“行了,把东西都收拾好,这地方不能再待下去了,估摸着那九菊一族的人已经朝这边来了,咱先去那死气之地看看,那地方很是古怪,或许九菊一族的让你不敢进去。”
“你怎么知道那里面有古怪?”
通幽冷哼一声,随即才道:“我的实力你还是不要揣测的好,你得了我的一部分记忆,光是那部分记忆,就够你消化的了,至于其他不知道的事情,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听我的就是,我又不会害你。”
通幽说完,就不说话了,我也没有再问,就如同通幽所说,有的时候知道的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将所有东西收好,追月的伤也好了不少。
“怎么样?没事儿吧?”
我说话时,追月的目光放在我的身上,随后有些奇怪的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现在的你很奇怪,你没事儿吧?”
对于追月的话,我只是笑笑。
“我能有什么事儿,你听我的不就好了,我带你出去。”
追月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点了点头,随后就道:“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她在说这话的时候,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