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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站在最后面的小白,也走过来,笑着说道:“说的对呀,这大白天的能有什么事儿,再说,我在那林子转了一晚上,也没见出事啊。”
“你们就不要再担心了,一起坐上去吧。”
我看了一眼小白,他眼神飘忽,精神倒是好的很,完全没有一点儿熬夜受累的模样。
“你们几个下来,不要坐车。”我语气严肃的说道。
但他们几个坐在上面就已经睡着了,根本就听不到我说的话。
司机也笑呵呵的启动发动机,“你们几个,自己不坐车也就算了,还要阻止其他人,要不,我将他们送回去再来接你们。”
司机说完,已经将车窗摇上了,车子已经开始动起来,我连忙跳到前面,将车拦住。
啪的一巴掌拍在引擎盖上,怒道:“停车,让他们下来!”
司机的笑容突然收起来,他嘴角向上翘起,露出更加诡异的笑容来,眼中哗啦一下变红,充满了凶气。
我正要动手,一拳将引擎打烂,让车停下来时,一个人重重的将我撞开。
“三哥,你没事吧。”小白担心的看着我。
那车立刻疾驰而去,我愤怒的一把掐住小白的脖子,“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别逼我灭了你。”
小白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眼中的狡猾显露无疑,嘴上却说出担心疑惑的语气。
“三哥,放开我,你要干嘛?”
黄宝儿跟篱落赶紧过来将我拉开,小白故意拍着胸口,咳嗽了几下,“三哥,他,他是不是中邪了。”
“闭嘴。”黄宝儿瞪了他一眼,又仔细问我,“三哥,你怎么啦?”
我拍了拍黄宝儿的肩膀,眼睛瞪着小白,这个人一定不是小白,但为什么跟小白长的一模一样。
“你若不说,我现在就宰了你。”
我一步步逼近小白,看他会不会因为害怕的暴露出什么来。
小白依旧装作无辜,不停的摇头。
“三哥,你就不要怪小白了,他怎么会知道这些。大白天,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篱落也过来劝道,
找不到破绽,就只能先让他跟着,我让篱落赶紧打电话给刘露她们。
电话响了好几声,都没有人接,最后打的一次,有人接了,却是那个司机的声音。
篱落点开了免提,那头传来司机空旷的声音。
“喂,你们的朋友已经睡着了,我拉他们到城里,再过来接你们。”
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们一直走了半个多小时,那辆车果然又回来了,还是那个司机。
这动作也太快了吧,来回只要半小时,怎么可能。
司机拨通了一个电话,递给我,“你们若是不行,就打电话问问你的朋友,他们现在都在川香饭馆里点菜吃饭了呢。”
电话接通了,是刘露的声音,她们说在川香饭馆吃着饭了,让我们赶紧过去。
一切都有根据,有证据,看似天衣无缝,实则危机四伏。
但,除了跟着这个司机去,似乎也解不开谜题。
小白跟篱落已经坐上去了,我跟黄宝儿最后坐上去。
一路上,司机不说一句话,跟之前的话唠又判若两人。
我看着窗外略过的一座废弃信号塔,故意问道:“师傅,你昨晚说,经常走这条路,哪儿是什么地方,你都最清楚,那那个地方,是哪儿?”
司机看了一眼,哦了一声,笑着道:“那地方啊,是个废弃的信号塔,十年前修了一半,和谐医院出事,人就走了。”
我又笑着问,“你昨晚说,和谐医院那边闹鬼,去的人都死了,你不肯去,今天怎么又来了?”
那司机愣了一下,突然踩油门加速,反光镜里看不出他的表情。
“唉,可不是吗?闹的人心惶惶,我跟你们说,你们还不信,偏要过去。”
我干笑了两声,手里还是掐决,这个司机果然不是昨天晚上那个,只要他有动作,我立刻就打晕他。
车行驶了一段时间,黄宝儿突然小声的道:“三哥,这方向不对,不是进城的路线。”
我赶紧给他使眼色,让他别打草惊蛇。
一旁,篱落因为太累,已经靠在黄宝儿身上睡着了。
我继续跟司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同时也在观察周围的地形,这是往山上去。
“我带你们走的捷径,一会儿就到。”司机似乎看出来我在观察外面,就笑着说道。
我也只是笑笑不说话,到了平坦开阔的地界,司机突然停车了。
他赶紧下车,检查引擎盖,无奈的叹息,“哎呀,这,这车又抛锚了,我工具也没有带,估计要耽误你们时间了。”
我们四个也下来,看着司机打开引擎盖,又看看周围。
我们一回头,身后就是一座高高的建筑物,这建筑物不是其他地方,正是那座和谐医院的后面。
因为墙体上面覆盖了大片绿色的植被,所以一时根本就看不出来这是什么地方。
我们一回头,司机不见了,只有那辆抛锚的出租车。
“那个司机呢,你们看见没?”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警惕的盯着四周。
黄宝儿跟篱落也四处看了看,没有看见人,但人是不可能早一瞬间消失的,一定能找到什么发现。
“小白,小白好像也不见了。”篱落突然害怕的说道。
我们几个在附近找了找,一个人也没有,打刘露她们的电话也没有人接。
我看着医院,看来只能去里面找找看了,刘露她们估计就在里面……
那个司机的身份是什么?
他处心积虑的演戏,绕了个圈,把我们带到这种地方,目的是什么?
我掏出冲龙玉神符,追踪到了刘露他们的气味,就在这家医院。
“他们在里面,走,我们进去看看。”
“三哥,你说他们里面?”黄宝儿看了一眼医院,似乎心里有些阴影。
我嗯了一声,看了一眼天空,太阳早就没有了,天气十分的阴沉,想要下雨。
黄宝儿跟篱落点点头,我们刚要进去,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打着一把黑伞,站在医院门口,手里还抱着一把白菊花,像是个来参加葬礼吊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