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五十七章 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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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阳镇的另外一家酒楼,包间内。

  我看着眼前一胖一瘦两个官差,胖的叫二宝,瘦的叫小七。

  老实说就两人的体型来看,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关联的地方,但两人先前说的话和这体型,却是让我印象深刻,现在重新找了地方,大家彼此也都坦诚了身份。

  接下来,似乎仪事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能说说你们怎么会知道我们去那酒楼是为了那小棺材的事儿么?”

  我看着小七,包括二宝在内,两人都是一脸奇异的看着我和赤霄老道,似乎对于二人来说,我和赤霄老道同样让他们感到好奇。

  “这,其实这事儿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二宝还是你来吧。”

  小七犹豫了半天,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二宝这人倒是干脆,先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随即就道:“这事儿说起来的确挺不可思议的,不过你们现在都已经在这儿了,就算再怎么不可思议,现在也只有相信了。”

  说着,二宝就继续道:“这事儿说来你们可别笑话,我们之所以知道你们在那酒楼里,是因为这两天我们做的一个梦。

  在梦里面有一只黑色的猫,跟我说着酒楼老板和老板娘杀了人,要我们过来抓他们,一开始我以为就我做了这个怪梦,谁知道第二天喝茶的时候小七偶然提起,我才发现他跟我做了同样的一个梦。”

  “要说就我自己做的梦,我是不太会在意的,但小七的梦境几乎跟我一模一样,于是乎当天早上我们就到这里来查了一次,只是这酒楼老板和老板娘啥问题都没有,平日里我哥俩也挺喜欢到这里来吃东西,没什么线索就吃了点东西回了家。只当是做了相同的一个怪梦。”

  “原本我们以为这事儿也就这么完了,可谁知第二天晚上我刚睡着,就又梦见了那只黑猫,黑猫说了半天,大概的意思就是那酒馆老板和老板娘杀的人是前任老板收养的女儿。

  那姑娘我们认识,平日里也见过几面,有点儿印象,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我问了小七,这家伙又跟我做了同一个梦。”

  “要说这一次可以称之为偶然,可接连两次都梦见那只黑猫,这就有点儿不同寻常了,于是乎我们又去了酒楼,只是我们去的时候那老板很是热情,还带我们过去看了那个女人,我们当时一看,那女人好端端的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呢。”

  “你们真看见那女子在梳妆台前刷头?”

  “那可不。”

  二宝一拍胸脯,随即道:“我可是看的真真切切。”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

  “就是前些天啊。”

  二宝好像是被我这几句话给问糊涂了,一时间有些惊疑不定,似乎是摸不透我想表达什么。

  “这不可能啊。”

  我几乎是第一时间给予了二宝否定,这的却是不太可能,那女子至少死了快有半月,他们又怎么会看见那女人在镜子前梳头呢?

  “其实我们并没有看见她的脸,她是背对着我们梳头的,人家可还是黄花闺女,我们进人家闺房那算个什么事儿。”

  “所以这一次你们也空手而归了。”

  二宝点了点头。

  “第三天晚上,那黑猫似乎是对我们非常的失望,似乎也不指望我们能查出点儿什么了,就让我们到那酒楼里等着,有一天会有一老一少两个道士在酒馆里出现,到时候我们想知道的,那两道士都知道,而且他们还拥有酒馆老板老板娘杀人的证据。”

  “我们等了快七天,你们终于是出现了。”

  小七兀自感叹了一句,一旁的二宝赶忙回声附和。

  现在几句话一说完,几人之间也就没什么秘密可言了。

  又是因为那黑猫,其实我有一些纳闷,以黑猫的实力,想要报仇轻而易举,可对方却是用了最麻烦的一种方式,先是托梦给我们,而后又是眼前的两个官差。

  不过说起证据,我们手里似乎也没有证据啊,而且今天才算是我们第一天来这酒楼,说消息和证据,眼前的两人怎么都应该比我们多才是。

  但很快我就意识到一个问题,两人是因为黑猫的提醒才找到我们的。

  也就是说,那黑猫先前一定跟我说过什么,仅仅是片刻,我就把黑猫先前跟我所说的所有话都过滤了一遍,这其中有一句话,似乎正是现在四个人所需要的。

  打开小棺材。

  难不成那小棺材里就有所谓的证据不成?现在似乎只有这么一个解释。

  “二位有搜查令么?”

  “搜查令?那是什么?”

  二宝一脸迷茫的看着我,我稍稍有些尴尬,这才反应过来搜查令可不是这个世界该有的东西。

  “就是搜查的权利,你们能去查那酒楼老板和老板娘么?”

  “这不是废话嘛。”

  小七把手中的腰牌往桌上一扔,随即道:“我就是干这个的,要什么搜查令。”

  “这就行,待会儿,你们这样做……”

  重新回到酒楼时,日薄西山。

  酒楼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老板和老板娘都在收拾东西,小七进到酒楼里就直接了当的道:“今天怎么没见月儿姑娘。”

  这月儿姑娘,就是那死掉的女子名字。

  那酒楼老板一见到小七,眉头就皱了起来,但奈何小七的身份摆在那儿,后者也只是嘿嘿笑了笑,随即道:“月儿前两天回老家去了,去取点儿东西回来。”

  “可我怎么听说,月儿已经死了。”

  二宝也走进了酒楼里,面不改色的道。

  “哟,二位官爷,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可是要杀头的啊。”

  老板娘同样是脸一板,随即又道:“二位爷前些日子不还见到过月儿梳头么,这才过了几天,二位爷就忘记了不成?”

  “那如果我们看见的月儿是你假扮的呢?”

  小七似笑非笑的看着老板娘,后者的面色依旧不变,很是淡定。

  我瞧着这屋子里的状况,这一来一回间,双方几乎都在试探对方的底细,但谁都没有露出马脚。

  不过于我而言,这女人的手段,到底是低劣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