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诸正奇等七大无上长老深吸了一口气,旋即盘膝而坐,双手扭动之间,结成同一个玄妙印结。
霎时间,强大玄力便自他们七人天灵盖冲出,化成七道巨大光柱,能量汹涌,只一瞬,就汇入大易曲天阵内。
哗!
端木远凌空而起,悬立在诸正奇七人前方,半圣之力,奔涌而出,这一刻,他仿佛与大易曲天阵融为了一体。
他即是阵。
阵即是他。
“镇压!”
秦臧冷然摆手。
太古神宫猛然一动,似天罚般的力量降临,化成一座座能量宫殿,如陨石雨狠狠坠落而下。
轰轰轰!
惊天动地的炸响声自两者交击间传荡而出,可怕的能量余波席卷而开,让得这方空间都在不断战栗,惊起一阵阵剧烈空间涟漪。
都天枪府内。
二十多万弟子全都仰着头,有人惊愕,有人愤怒,有人咬牙切齿,神色不一而足。
“没想到这九玄府主如此霸道,就为了一个长老,便敢强闯我都天枪府。”
“他的霸道却用错了地方,有府主与七大无上长老坐镇,除非圣人出手,否则无人能攻破我们的护宗大阵。”
“不错,他九玄剑府晋门为府不过八年有余,其底蕴如何能与我都天枪府相比。”
议论声响起。
但端木远却没他麾下弟子这般自信,他现在与大易曲天阵融为一体,承受着神宫镇压之力,十分清楚护宗大阵根本抵御不住对方的猛攻。
轰!
又是一声巨响。
大易曲天阵的阵壁上出现了一道裂痕。
“不好……”
端木远心头一沉,这道裂痕虽不明显,但却代表着大阵即将被攻破。
诸正奇七人也是一颤,眼中透着骇然,显然也察觉到大易曲天阵将破。
“主人,我来助你一臂之力。”骨灵一声长啸,那三丈骨体再度冲杀而出,似一支幽绿箭矢,掠杀而去。
咚!
大易曲天阵剧烈晃动,阵壁上那一道裂痕也开始扩散,刹那间,便如蛛网般
向四面八方覆盖而去。
“破!”
秦臧冷冷吐出一个字,那神宫镇压之力,便毫无保留的倾泻而下。
轰隆!
大易曲天阵再也承受不住,全面崩裂而开,无数阵法碎片遍布天穹,已然不能聚合成一方大阵。
“噗……”诸正奇等七大无上长老吐血。
“咳,秦臧,是老夫输了。”端木远强行压住伤势,仿佛没事人般悬在七大长老前方,但脸上那抹惨白却出卖了他。
“你现在可还要我俯首认错?”秦臧一把抓住三丈绿骨,头顶太古神宫,在众多惊恐视线下,宛如神祇般自天穹上踏步而来。
“秦臧,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但你休想羞辱老夫。”端木远怒目而视。
“羞辱?不,你先前让我乖乖俯首认错,现在我也不要你认错,只要你在我面前俯首,这不算过分吧。”秦臧眉毛一挑。
“妄想。”端木远牙缝中蹦出两个字。
“这可由不得你。”秦臧一挥三丈绿骨,重重落在端木远肩头,砰一声,便将其打落在地。
“秦臧,你当真要撕破脸皮么?”端木远艰难爬起。
“撕破脸皮,呵,从你抓走江长老那一刻开始,我们之间便没有缓和的余地。”秦臧再度一挥三丈绿骨。
啊!
端木远刚爬起的身躯又被生生压下,让得他眼睛都红了,自他裂土开宗成立都天枪府,这几千年来何曾受过这般屈辱,尤其还在这么多弟子的目光下。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可以想象,这一幕肯定会传遍神州,从此之后,他这个都天枪府之主,便会沦为各门各派的笑柄。
一念及此,端木远再也压不住体内伤势。
“噗!”一口逆血吐出,端木远眼前一黑,竟是昏死了过去。
“便宜你了。”冷冷扫了他一眼,秦臧便在无数目光下,走向囚在铁笼内的江如流。
“属下拜见府主。”江如流长长一揖。
“受苦了,走吧。”秦臧一下打碎铁笼。
“府主,属下一身修为被封……”江
如流话刚说到一半。
“我倒是忘了,骨灵,去解开江长老的封印。”秦臧松开了三丈绿骨。
“是。”骨灵一动,幽绿之光,笼罩江如流全身。
哗!
片刻后,江如流体内玄力便可自如运转,显然封印已然破解。
要知这封印乃端木远亲自布下,秦臧虽能用神宫之力强行冲开,但一个不小心就会伤及江如流,毕竟神宫之力太过强大,强大到连他也无法完全掌控。
“走。”
秦臧带着江如流走了,那方悬在天穹上巨大神宫也随之消失,让得都天枪府内二十多万弟子都松了口气。
当然,他们也明白,护宗大阵被攻破,府主又被逼俯首而吐血昏死,他们都天枪府的脸面算是丢尽了。
……
两日后。
大冥法宗,御寒宫内一处偏殿。
凌寒儿向来没有敲门的习惯,更不要说在自己寝宫内,她兴冲冲推开了偏殿的门,望着坐在榻上的温雅女子。
“我今天告诉你一件好玩的事儿。”凌寒儿明媚一笑,配上那天仙般的容颜,任何人见了都要为之动容。
“凌姑娘请说。”这温雅女子虽在御寒宫住了八年多,也时长见到凌寒儿,但每一次见到,依旧有种惊艳感觉。
“我听说两天前,那姓秦的为了一个江姓长老,居然前往都天枪府,还攻破了他们的护宗大阵……”凌寒儿笑着将听到的事说了一遍。
“他们没受伤吧?”温雅女子关切的问,她自是知道,江姓长老便是江如流。
“嗯……他们都受了重伤,奄奄一息,不日就会死。”凌寒儿说得煞有其事。
“啊?”温雅女子急得从榻上起身。
“哈哈哈,看把你急得,姓秦的又不弱,怎么会受伤,对了,师父最近在闭关,我带你去南方玩一玩。”
“这……圣人若是怪罪下来怎么办?”
“放心,一切有我,师父最多说我几句。”
凌寒儿扬了扬玉颈,大有天塌下来我顶着的架势,其实若不是师父盯得紧,她早就偷偷溜出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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