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落在身上。
秦可可牙齿紧紧的咬着,但是还是忍不住闷哼一声。
痛到极致,还带着电光,衣服的焦味和血rou的焦味涌入鼻尖。
秦可可脸色苍白,然而台下的族人,却都好似泄愤一般,脸上都一一洋溢出开心的表情,外族雌性活该受罪,没有要她的命算是便宜她了。
静迢笑的很开怀,眉眼弯弯的,一张小小的苹果脸上都是红晕,咸鱼在一旁有些不忍心的看着秦可可。
这还只是第一鞭,一共要八十鞭,秦可可能受得住吗?
第二遍破空的声音再次传来,秦可可咬着唇,风凌轩,你记住,你欠她的永远都还不完了。
这一切都是因你而受,风凌轩,风凌轩……
“哼”忍不住又哼了一声,已知相同的焦味,再次涌入鼻尖,秦可可的家人都是清一色的军人,从小就被训练的秦可可,拥有钢铁一般的意志。
但是这种疼痛,不该是人类所承受的,这种鞭子,是为龙族特制,鞭生就是龙筋的而制,可见弹性和坚韧。
而鞭子上面所附带的属性,更是对身体伤害很大。
一鞭又一鞭的落在她身上,冷汗打湿了头发,地上湿了一片,那都是她的汗水,鞭打秦可可的龙族守卫不由得钦佩秦可可。
就算是龙族,也会受不了的嗷嗷大叫,然而眼前如此弱小的雌性却并没有叫。
他不知道,不是秦可可不想叫,而是疼的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汗水带着盐,划过伤口处,这种感觉更是无法言语。
烧焦的感觉遍布全身上下各个地方,全身上下都溢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好事,刷了一层盐在伤口上。
秦可可也不知道自己晕过去几次,被鞭醒几次。
整个人,被汗水浸透,已经痛到麻木,但是鞭子的落下,还不曾停下。
原本水嫩的樱唇,此时已经变得干枯,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长长地睫毛湿透,头发也是湿透,身上的衣服也是紧紧贴在身上。
整个人好似是从水里爬出来的,烧焦的味道不曾停过。
那一位鞭打秦可可的龙族守卫,都有点下不去手了,还剩下几十鞭,照这个样子下去……
第173章惩罚结束
说不定最后八十鞭下去,眼前这一位外族雌性就会香消玉损。
拿着鞭子的龙族守卫最终还是停下了手,对着长老问道:“长老,再打下去,外族雌性就会没命,可要延期执行?”
所有的长老都一一对望,族长说过,必须留这外族雌性一条命,眼神交流之后,其中一位长老说道:“将鞭刑执行完,其他的刑罚晚上再来。”
龙族守卫点点头,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始鞭打,只不过这一次下手轻了一点,所有的长老都好似默认的一般。
八十鞭子完毕之后,秦可可再次被丢入地牢。
浑身是血的秦可可就这样丢在了地牢,没有任何人看管。
好似生死由天一般。
秦可可痛苦的蜷缩成一团,完全看不出从前的面目,除了那一张脸还完好无损,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
冰冷的地面还是坑坑洼洼的,秦可可每动一下,都能碰到伤口。
痛到颤抖,但是却无法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秦可可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下午。
傍晚很快就到了,夕阳染红了海水,秦可可再次被送到刑场,而这一次,没有那么多的龙族族人。
只要少许的龙族雌性,还站在台下看戏,静迢这一次出乎意料的没有过来。
秦可可再一次被绑在十字架上,冰冷的海水将秦可可从头泼到脚,秦可可清醒之后,眼睛无力的再次闭上。
有人扳开她的嘴,往里灌了些什么东西?
秦可可忽然感觉舒服了些许,精神也好了点。
接下来的刑罚都是在半昏迷当中进行的,虽然很痛,但是却没有不可忍受的那种感觉。
棍邢实施完毕之后,龙族守卫看着围在周围的长老,问道:“接下来的刑法要不要?一次解决。”
长老们看了一眼秦可可的脸色,眯着眼睛道:“一次解决。”
秦可可昏迷过去之后,睡得一发不可收拾,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再被扔进火焰当中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看见,秦可可身上的红衣散发着光芒。
那是醉棠的毛发正在保护着秦可可,让她免受火邢之苦,所以请可可才一直睡得安详,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以鲜血祭祀龙族先灵,在第一轮鞭邢之时,就已经完成。
现在就剩下最后一轮,将秦可可身上所有的骨头打断,然后喂下灵药,让她自动修复。
秦可可执行完火邢之后,骨头被逐一打断,中途痛醒了好几次,但是却没有力气喊出来。
只能默默的承受着,浅浅的闷哼声响起,以及骨头被折断的清晰的翠响声,两种声音此起彼伏。
浑身脏兮兮的秦可可在骨头全部打断之后,再一次昏死过去,修复的灵药被强行灌进嘴里。
做好一切之后,长老吩咐龙族守卫将之丢进地牢,风凌轩只是说留一条命,那就只留一条命好了。
ps:因为怕你们受不了,所以就浅浅带过好了,不会太虐,很快女主的好日子就要来了,撒花撒花,下面送上一个小剧场
秦可可:“我怎么那么惨,风凌轩,你说应该怎么办?”
风凌轩默默的跪着搓衣板,冷艳的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笑容:“女王大人,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小的任由您处置。”
柒琊大人在一旁嗑着瓜子:“各位小仙女们,怎么样?满意吗?看完记得投推荐票哦~爱你们。”
174三只上路
流玉在来往龙族的途中,忽然顿住了脚步。
凝熙第一个发现,转过脑袋望着流玉:“怎么辣?”
流玉将凝熙的脑袋转回去:“走好你的路,别管我。”
凝熙楞楞的点头:“好的,不管你。”
夜九把玩着手中的竹萧,“噗”的一声就笑了,一只手搭着凝熙的肩膀,怂恿道:“别理他,他就是一个闷骚货,咱哥俩好好玩玩儿。”
凝熙点点头,呆萌可爱的圆脸用很认真的表情回答道:“哦,好。”
夜九在跟凝熙讲话的时候,时不时无意识地打量着流玉,他总感觉流玉有点不对劲,说不上来,确确的感想,但是他绝对很肯定,眼前的这个流玉和一千年之前流玉,绝对不一样,是经历的什么,还是因为其他。
流玉注意到夜九的目光,直直地与他对视着:“夜九,有事?”
夜九手中的竹箫敲了敲凝熙的脑袋,“没事。”
凝熙气鼓鼓的看着夜九:“你又打我。”
流玉笑了一声,转过头望着手中的折扇,心里有点痒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