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我跟着容止出了院。
我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感觉自己最近是长长在失眠吧,我的记忆力最近也不怎么好了。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反正就是感觉很不好,可能是在那个困境里面待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吧。或者是我自己的心结是怎么了。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反正就是一个事情,一个我找不到的事情。我感觉自己的心理不是很好。
但是现在我已经出院了,感觉自己比以前好多了,我知道那个白发女人肯定跟那个案子有关,我还感觉我之所以会被卷入幻境之中,就是因为那个女人。第二天,陈力又打来了电话,我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果然不出我的所料,第三起命案又发生了,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急忙跑到了局里,跟着他们一起去了案发现场,还是一样的地处偏僻,但是是富人的聚集地。
小型别墅一栋连着一栋,这次死的不是女明星,而是一个被富商包养的小嫩模,我又像往常一样去了案发现场,看着那个女人的尸体,分明就是睡着了的样子没有一点外伤,我仔细检查着她的身体不放过任何一点细节,但还是没有一点收获,我感觉自己找不到答案是什么,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个旗袍是第三次出现。
它就穿在那个小嫩模身上,而且非常的合身,同一件旗袍出现在三个人身上,三个人穿起来都是那么的合适,一件是巧合那么三件呢?没有人相信我说的这是同一件旗袍但是我确定这就是同一件旗袍。我见过它见过那个白发女人,我知道不把那个白发女人找到,以后还有更多的受害者,但是我找不到那个女人,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我想容止可能会知道,但是我现在不想找他帮忙,我上次陷入幻境的时候,那是最后一次见到白发女人,她一定知道我在找她,她会躲起来的,我在案发现场呆了一会,感觉不会再有什么发现了,我回到婚纱店。白羽和店长都在店里,我找到了店长。
我知道店长肯定知道一些关于白发女人的故事。我怀疑这个白发女人在用年轻的漂亮的女人的生命来喂养这个旗袍,我跟店长说了这个猜想,并且告诉了她这个白发女人虽然满头的白发但是面容还是姣好,看起来就像一个妙龄女子。但是上回我在追她的过程中,我看到了她的手,那是一只属于七旬老人的手。
“按你这么说,这个女人应该是一个巫女,我知道这种人存在。”店长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巫女是用这个旗袍在喂养,她那么年轻漂亮,肯定是因为这个东西,你说是不是因为巫女在用其她的女人的生命力来续自己的生命力。”我感觉自己找到了真相了。应该就是那个样子的。我看着很多的那些东西,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个案子,我劝你还是不要多插手的好。”店长看起来很是坚决,我知道她那是为了我好,但是我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就是感觉不可以就这么算了,那可是活生生的生命,是鲜活的生命,就那个样子的被那么一下子的直接就给抛弃了吗?我做不到,我是真的做不到的,我知道自己不是个正义感很强的人,但是我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我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我知道我天生的阴阳
眼,是为了找到一个方法,是让我来帮助其他人的,我知道这个事情。看着很是心疼,我知道是那个样子的,我知道是那个样子的,我不知道是怎么了。但是我还是想要把自己的理念给进行下去,我知道是这个样子的。我知道该怎么办的,我看着那个样子。我知道这个样子的自己是这样的。
我跟店长又聊了一段时间,我没有说什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在想着,想着自己这一天,想着这个事情,我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我看着自己。我回了家,回到家以后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我去倒了一杯红酒,我一般是不喝酒的,喝下去感觉有点涩涩的,我不是那种会品酒的人,我感觉自己是那种就要怎么样的人。怎么说好,就是那一种看起来很是乖巧吧。我在想要是自己没有遇到容止,那么我的生活会怎么样呢?我不知道了。我就是那样子的一个人,我有什么事情都会说出来的,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反正我是真的想要把那个案子给破了。我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我每天都会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我有时候是在发呆,有时候是不知道在干什么,但是我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就是感觉自己的心理想是起了变化一样。
晚上容止没有回来,他最近也是挺忙的,我感觉自己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就是在想着,想着我自己的一切,我自己一个人,在宽大的床上待着,我没有什么别的东西。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反正就是那个样子。我看着屋子里。还是那个样子的摆设,明明就是什么都没有变,一样子的摆设而已,但是我知道,我的心里面肯定是有什么在变了。不知道是什么。
第二天我还是去了警局,没有去婚纱店了。我看着局里人,都在忙着,有的是通宵加班,我知道这次是自己的肩上担子最重的一次了,我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就是知道
自己最近状态很是不好。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窟败的城墙到处是荒芜的杂草,地上是一片片已经发暗了的血迹。
一群男人走了过来,抬着一个女人,女人的脸上都是一道道被划开的伤疤,新旧交错着,看着很是可怕,脸上没有一块好皮肤,身上只是盖了一块布,还是又脏又破的那种,女人嘴里好像在说着什么,但是特别的小,小到没有人听的清。
“好了,就把她扔在这里吧!出来这么久也不安全,真是麻烦还要把她给扔这么远。”其中一个抬人的男子很是厌恶的看着这个女人。
“别说了,赶紧走吧。”两人马上就消失在了女人的视线里。
“救我,救我,我还不想死。”女人在心里呐喊着,她还没有死去,只是声带已经被人用滚烫的开水给弄坏了。
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反正就是看着梦里的女人自己感觉有点可怕。
我去洗了一把脸,然后感觉自己清醒了一点了。
我去找了李可,看他对案情怎么说。但是他却跟我提起了以前的一件事情。
李可摇了摇头,只是递给我一封信,“自己看吧,可能你想知道的都在里面。”
我皱了皱眉头,心想,这家伙要是有事就说事嘛,没事干嘛还学人玩古典呢?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录个视频同个电话什么的会死吗?
虽然多少还
是有些牢骚没发完,但多少别人都这么做了,我还要说什么呢?总不至于连打开一封信,读完他的心思都没有吧。
待我把信看完之后,才恍然明白为什么他一定要到我去那里了,而且有很多事的确是我自己太不明事理了。
原来早在我们来时王瞎子就已经算到了会有这么一天,既然是他算到了,那必然任何的主动权都是在他手里,如果他不想帮我,当时就可以借口不见,但是他却道破了天机选择了救我一命,或许……在这里对于他所折损的阳寿,我也得说声抱歉。
我失忆的这段时间里,另一个世界的我却因为容止的不在,而迷惑了本质,接着当时房间内的芳雪華怨念,附着在我的身边,让我一次次的陷入迷茫,楚悦生也借机牵丝引的剧本而对我进行着报复,可能对他而言,我和容止的在一起,就是对他的背叛吧。
我可能并没有想到,这个同我有过7年恋情的男人,居然会爱我爱到死后都不曾有想要离开过,也许那几次芳雪華是真的想要我性命了吧,可他也的确是付出了一切跑来救我。
我隐约能感觉到,那次我被车撞的时候,因该就是芳雪華设计好了的,而赶来救我的容止,在打伤了楚悦生后,也同他暂时性的妥协了关系,只不过……这次在王瞎子那里,大家是真没有打算在和平相处了。
看样子楚悦生是打算寻找外援来对付容止了,而因我受伤的容止,却现在不知身在何处,想来若真把我和李可放在一起对比的话,我还真是个没有相貌的绿茶婊啊。
“李可,你会不会觉得我这人很虚伪,或者……很不是人啊?”可想而知,她兴许已经知道些什么了,这样的直接方式去问她,可能也算是比较好吧。
李可削了个苹果递给我说:“吃吧,平平安安的就可以出院了,其他的什么也就别想了,人嘛,总会有些这样那样的事情发生在身边,何必太过于在意别人的看法呢,再说了,现在的我不还是在你身边嘛,若是真像你那样说的了,我岂不是早早的就要做好避开你的打算?”
“可是……我害死了很多人啊。”
“原来是这样啊,给——”说着,她把刚才削苹果的刀递给我,“要是觉得有愧疚的话,就捅两刀,如果不够的话,那边有窗户,没事的这几天里,我特意的看了下,差不多也有几十米高,就算幸运的话没摔死,你也肯定会是终生残废,这样或许就因该没什么愧疚了吧。”
正当我迟疑的准备接过她递来的刀时,她又说道:“早前听欣哥说过,若是人死后,依然还留在这个世上不肯离去,即便是害他们的人死了,他们也不一定会得到安息,同时还有可能会加害更多的人,而那个如此了事就轻生了的凶手,却是在死后也不一定会就能得到轮回,因为在那之后会被她间接害死的人,也会算在她的头上。”
“可是,可是,可是我已经死了……”
“死了就能逃避一切吗?死了就能让别人替你去擦屁股吗?别傻了香香,要是死亡能够解决一切的话,法律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呢?要是死亡能解决一切,世界还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多的怨灵呢?要么躺着煎熬一辈子,要么把债都还上!”
把债都还上!是啊,我是真的因该要和他面对面的解释清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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