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笑了笑没有说话,倒了一杯水。“我知道你会这样做!但是我还是信任你的!因为我没有杀人。所以也不怕你这样做。小龙!抓捕罪犯是你的天职,我不怪你!”楚歌为什么提前没有预防来抓捕他的警察。因为他已经找到了胖子的下落,可以提供给警方洗刷自己的冤情。
审讯室的灯光,非常的亮,摄像机正对着楚歌,警察并没有影视作品中那么凶,都非常的客气,像是对待多年的朋友。因为这是刑警队长老门交代的。老门是李希龙的学长,从李希龙提供的材料上来看,他认为楚歌杀老乞丐并不需要用匕首。他是个特种兵,用什么方法都可以杀死老乞丐。在这一点上,老门也怀疑楚歌可能不是真正的凶手。
为了使楚歌放松,不背负太大的压力。刑警队长老门决定,让李希龙和另外两名刑警去审问,并且再三强调态度要温和。老门是一个大胖子,长得像西游记猪八戒的扮演者马德华,看上去福气多多,脸上始终带着笑脸。不要看他胖,打起架来,跑起来判若两人。他可能是昌南市最灵活的胖子。
“你抽根烟吧!”李希龙递了一根烟给楚歌。楚歌接过香烟说了一句,谢谢!开始按程序走了一遍。楚歌抽了一口烟,心想,现在应该把事情告诉他们,让他们去捉那个胖子。“我没有杀人!杀人者是一个胖子,他的摩托车牌照是赣ha126。凶手就住在黄家墩,你们现在可以派人去抓他。”
刑警队长老门一直在监视器旁看着,听楚歌这么一说,马上叫了几个人赶往黄家墩。并把牌照报给了交警大队,寻找这个牌照是谁的。李希龙看着楚歌,说道:“当天晚上我们调出了玲珑路所有的摄像头,只看到你一个人在那个老乞丐的背后,并没有发现其他人。而且你说的摩托车并没有看到驶入。
如果是你做的你就承认了吧!不要浪费我们的警力!”攻心术,亲情牌,开始一张张地打出来,可是楚歌总是一句话,我不是凶手。楚歌现在才感觉到,自己做出了错误判断,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自己。如果抓不到那个胖子,自己有可能就成为杀人犯。如果知道是这个样子,就不应该通知李希龙。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
警方的意思是已经锁定自己,就是杀人犯。不是李希龙在中间维持着,可能现在都丢尽了看守所。楚歌一口咬定不是杀人犯,不管警察如何询问,他紧紧地咬着。楚歌心想哪怕零口供,定我的罪我都不会承认的。李希龙看着楚歌的眼睛,他深深地感觉到楚歌说的是真的,可是拿不出证据来。
审训进入了胶着状态,双方都开始沉默的时候,老门突然走了进来,对李希龙说道:“把楚歌放了,全部跟我走。”李希龙一惊,说道:“学长!有新情况了吗!”老门摆了摆手,说道:“现在说不清楚,带上楚歌和我一起走,现在我们去财富大厦。”老门说完,走出了审讯室。
警车呼啸着,往财富大厦那边飞奔。快到财富大厦的时候,在很远,就看到黑压压的人群,警车根本没办法开进去,就停在了马路边上。老门在前面快步的走着。人实在太多,许多人在拍照发朋友圈。李希龙和楚歌拔开了人群,让老门进去。另外一个是女警员陈小丹。陈小丹说了一句,去买几瓶水,一个人朝小卖部走去。这时,财富大厦的广场已经拉起了警戒线。
来到了里面,楚歌抬头往上看。太阳那强烈的光线直刺双眼。这一座财富大厦楼层不算太高,总共十二层。在最顶楼上有一个人,站在了护拦外面,在上面喊着,在咆哮着。楚歌隐隐约约,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这时,老门接过警察递过来的喇叭,朝上面喊道。
“我是老门!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不要做傻事,我马上就到楼顶和你对话,你有什么条件可以提出来。千万不要做傻事,我马上就上楼。”老门喊完话,马上把喇叭给了警察。立刻带着大家走进了财富大厦。
大家来到了楼顶上,已经有两三个警察,站在护栏外跟跳楼者对话。楼顶上的护栏,高有一米四左右,贴满了白色的瓷砖,显得非常牢固。站在护拦外的人,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人很胖,穿着一身冲锋衣。他双手抓着护拦。
在大声地喊:“我要见楚歌!见不到他,我就跳下去。”旁边的几个警察好言相劝,“你放心,我们已经通知了门队,马上把他带来,他们这就来了!”这时候,老门大声地喊道:“我们来了!”并叫楚歌走到前面。楚歌走向那个跳楼的人,走近一看,楚歌喜出望外。
原来这个人正是杀死老乞丐的,那个吃霸王餐的胖子。峰回路转,抓住了这个胖子一切罪名都被洗掉。胖子看到楚歌走过来,恶狠狠地盯着他,大声地喊道:“楚歌!我恨你!我们不就是吃了你一顿霸王餐吗?你为什么苦苦的寻找我们。害得我的兄弟被撞死了!”胖子说完,失声痛哭。
这时候,李希龙走了过来,悄悄地对楚歌说道:“刚刚学长告诉我,这个胖子叫将于仁,是一个同性恋,经常在外面吃霸王餐。就在前段时间,在吃霸王餐的时候被人发现了。逃跑的时候上了一辆出租车,结果出租车开得太快撞上了护拦,他的基友当场撞死。后来就找这个人报仇。楚大哥!你现在明白了吧!”
楚哥一听,心中一震,他没想到上次追胖子他们时,会发生交通事故。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楚歌宁愿让他们多吃几回,自己也不会追。看着痛哭流涕,悲痛欲绝的胖子。楚歌慢慢地走了过去,说道:“如果你把报仇的心,放在我身上,我无话可说。但是,你不应该杀那个乞丐,有本事来找我,你何必要伤害别人。”胖子一听,不正常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一只脚就想跨出去,顿时,所有的人都紧张起来,老门走上前说道:“将于仁!你虽然杀害了老乞丐,但是我们从现场来判断,应该属于误杀,况且老乞丐得了重病,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你如果自首的话,应该会减轻处罚!”胖子身子动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老门。
这时候,胖子的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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