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飞机,慢慢地升到了天空,最后一个盘旋,消失在了大家的视线之中。其余的队员押着罪犯,往军营走去。
此刻,某军用机场,已经停好了120紧急救护车。军部下达命令,要求地方上要用最好的医生,前往机场紧急抢救受伤的特种兵楚歌,所有的人都在静静的等待着直升机的到来。忽然,前面传来了,直升机螺旋桨发出的那种有节奏的轰鸣声。
所有的医护人员做好了准备,直升机刚刚停稳,医护人员的担架就到了。机舱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下了一位医生,医生后面就是黄强。这时,在医护人员的中间站着一位军人。黄强看到马上敬了一个军礼。“团长!班长为了救我,受伤了。”黄强说完,眼泪流了下来。
团长轻声的说道:“我知道了!现在楚歌怎么样了?”这时候,旁边的那位医生赶紧说道,“团长同志!伤员现在非常危险,我们这边的技术根本不行,我建议立刻前往米兰机场,用民用飞机直接送往北京。而且要快!晚了,希望就更小了。”
团长沉默了一下,说道:“去北京治疗成功的把握有多少?”那位医生扶了一下眼镜,抬起头,慢慢地说道:“百分之十!”团长心头就是一震,立刻做出了决定,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要全力抢救楚歌。救护车呼啸的前往机场。
在救护车上,黄强始终抓着楚歌的手,默默的祈祷着。救护车一路鸣叫,来到了机场。直接进入了跑道,一辆民用客机在静静的等待着。工作人员快速的把楚歌抬上了飞机。此时,黄强始终跟在后面。团长看在眼里,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走到了黄强身旁,拍着黄强的肩膀,轻声的说道:“强子!我看不让你去,你的心也不会在这里。好吧!我现在命令,你跟着楚歌一起去北京,好好照顾他。”“啪”黄强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这时,机组人员已经开始叫无关人员退场。
北京某军医院的手术室外边,黄强静静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眼睛时刻盯着那手术室门上面的红灯,那红色的手术室三个字,此刻正在煎熬着黄强的心。这时,走廊外面传来了,吵杂的脚步声。三,四名军人走到了黄强面前。
黄强抬头一看正是指导员和战友。黄强就把整个事件的经过,告诉了指导员。指导员叫黄强不要有心理压力,换成每一个特种队员,发现了这种事况都会这样做的。此时,黄强的心稍微得到了一点安慰,指导员做思想工作的能力就是强。
指导员继续说道,“我这次过来,是为了等候楚歌的母亲。晚一点,我们就要去机场接她,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了!好好照顾你们的班长。”黄强眼含热泪点了点头。这时,手术室的门忽然开了,但是那上面的红灯没有灭掉。
黄强心头就是一颤,两腿一软,险些摔倒。一股莫名的害怕涌上了心头。指导员赶紧扶着他,“强子!你没事吧!”黄强摇了摇头。一位中年的男医生,走到了指导员和黄强的面前,看了看两位。“同志!受伤战士的家属来了吗?”
指导员赶紧把自己介绍了一下。中年医生也自我介绍了一下,“我姓徐!是这个脑科的主任。今天有我主刀。这位战士的脑袋出了一点问题。必须要家属签字,我们才能进行下去。”指导员一听赶紧说道,“这个不用签字,你们进行就可以了。”
徐医生一笑,说道:“如果是单单的伤口,我们处理一下,取出子弹,缝合一些部位,那就根本没有事情了。可是,我发现在他的脑部突触有点问题。这是由大量的神经元构成。这些神经元之间在结构上并没有原生质相连,仅互相接触,其接触的部位就是突触。”
指导员伸手打断了徐医生的话,急忙说道:“你告诉我结果就行了,你们的专业术语,我也听不懂。”徐医生说道:“简单的来说吧,就是传感系统上出了问题,有一个红兰两种颜色的虫子已经和突触溶为了一体,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进入伤者的脑中。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问过家属是否要做清理这种虫子的手术。因为时间不多了,要尽快给我们回复。”指导员一听,赶紧答道:“那就做这种清理手术吧。不要等他的家属来,我可以签字。”徐医生摇了摇头笑了笑,说道。
“怪我没把事情说清楚。如果要做这种清理手术的话,突触的某些神经元会受到伤害。将来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很难说的,也许会变成脑袋反应慢的人。或者脑袋出现障碍,成为白痴。”说到这里,徐医生看了一眼指导员。
指导员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抬起了手说道:“这个要他家属签字。我还真做不了主。徐医生!如果不把这个虫子清掉会产生什么后果。”徐医生想了一下,说道:“我现在还不能做出判断。因为我不知道这条虫子,有没有毒。
还有在他脑中虫子的细菌,会产生什么样的作用,我们都很难判断。如果有毒的话,这个人可能会变成植物人,也许我们救好以后,他还会死掉。”这时,黄强插上了一句话,“徐医生!你是说我们班长,脑中有一条红蓝色的虫子。”
徐医生点了点头,黄强继续说道:“徐医生,如果这条虫子没有毒的话,对我们班长的大脑有没有影响。”徐医生一愣,想了一下,说道:“如果没有毒的话,按正常来说是没有影响的。要说影响的话,那就是子弹伤了脑神经的影响。”徐医生看了黄强一眼,继续说道。
“小同志,莫非你认识这条虫子。”黄强点点头,说道:“这种虫子在岛上很少见,我听少数民族的阿妈说过,这种红兰圈圈的虫子,叫酒虫。看起来它爬行笨拙,如果你用筷子蘸一点点酒,滴在了它的身上,那你就别想抓住它了。反应瞬间变成了另外一种虫子。
不但敏捷,而且会弹跳。阿妈说过,这种虫子可以吃的,所以我认为没有毒。”徐医生听完点了点头,对指导员说道:“如果按小同志这么说的话,既然没有毒,我建议那就不要做清理手术了!指导员同志,你看呢?”指导员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溜过去,黄强在走廊上来回走着,此刻黄强的心,用煎熬来说,已经是最单纯的了。黄强眼睛始终盯着,手术室门上的那个红灯上,希望它早点熄灭。指导员已经带着人,去接楚歌的母亲了,此时的医院长廊上,只剩下了黄强一个人的身影。
这时,黄强发现手术室上面的红灯灭了,他的心立刻紧张了起来,手明显感觉到有点发抖。这时候,手术室的门打开了,楚歌被推了出来,左右各站着两位护士,一个护士举着吊瓶。黄强就冲了上去,被另外一个小护士拦住了。
“病人还在昏迷之中。请不要打扰他。”说完,两个小护士把楚歌推进了重病监护室。黄强看着远去的病床车,此时,脑中一片空白。“小同志!你的班长已经没有多大危险了,现在就看今晚了,如果顺利地醒来,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徐医生走到了黄强的身边说道。黄强此时此刻听到徐医生的这句话,感觉是世界上最动听的话语。黄强连忙向徐医生鞠了一躬,“谢谢徐医生!”徐医生笑了笑,问道:“小同志!你刚才说的那种虫子,你吃过吗?”黄强此时憨笑的摇了摇头。
黄强突然蹦出来一句,“我班长吃过!”徐医生一听,愣了一下。轻身带着难以琢磨的微笑,消失在走廊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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