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萧梓彤逛街回来了,餐厅里,白景曜放学像往常一样与萧梓彤吃饭,萧梓彤吃饭的时候一直在手舞足蹈的给白景曜讲解着自己和闺蜜逛街时看到的人和物,以及展示各种在街上买的小物件和衣物。
白景曜也是识趣的没有给萧梓彤讲今天发生的事情,更没有说自己见到了她的哥哥。
就在这时萧梓彤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说道:“景曜,这周末我的父亲过生日,我们萧家要在家里举办生日宴,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回去!”
然后萧梓彤用小可怜的眼神看着白景曜,原本白景曜不想去参加的,因为他已经和秦夏雪约好了,秦夏雪为了感谢白景曜给她的机会和帮助,约白景曜也是在周日在龙腾集团旗下的龙腾酒店吃饭的,当时白景曜不知道萧梓彤也要约自己在周日回家,就答应了秦夏雪,谁知道这么巧,她两个人尽然约白景曜到了同一天。
但是现在萧梓彤露出的这个小可怜的眼神,白景曜也不知道怎么拒绝,本来男人就拒绝不了女人的可怜眼神,更何况萧梓彤这种如同仙女一样的大美女,根本就把持不住,最后白景曜也是没有办法便应了下来。
“好,那么周六,我先带你去给你卖身衣服,你这天天就穿一身校服,不好看,然后我们周日一起回去!”萧梓彤看到白景曜同意了开心的笑了。
白景曜拍了拍脑袋,暗道:“哎呀,这下麻烦了!我该怎么办?”
白景曜和萧梓彤吃完饭后,又在公园里聊了一会天,天不早了于是两人就分开了,
白景曜不能耽误自己的修炼,于是一出校门,便打了车前往了那个自己修炼的山林。
山林
一个光膀子的男轻人盘坐在一块巨石上。
山谷里没有任何人类生活的足迹,完全好像是一个在南寻市这种发达城市里的世外桃源,山谷很静,静的只能听到白景曜自己规律的呼气吐气的声音
此时的白景曜盘腿坐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发动自己的真武震天诀进行修炼,白景曜恢复着自己上次消耗的真气一道道篮色的光带着金光迅速纳入白景曜的丹田位置。
山谷里很静,
过了许久,白景曜淡淡的吐出了一口白气,摇摇头道:“没办法这世界的真气真的是太少了,怪不得这个世界都是修炼者而不是修仙者。”
白景曜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后掏出了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白景曜就打算回去了。
就在白景曜在路上等车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白景曜看到手机上的名字疑惑的说道;“秦夏雪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干吗,难道发生什么事了?”
白景曜立马接通了电话。
“喂?景曜!这么晚了我给你打电话真的不好意思,但是有些话我十分想对你说!”电话里传来了秦夏雪醉醺醺的说话声音。
白景曜听到后眉毛微皱,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为什么喝这么多?”
“我就是想喝酒,我不喝酒,有些话我…我不敢说!”
“白景曜,谢谢你以前为我做的所有,你让我感觉到什么感情,在我以前的那个家,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就连我的爸爸和妈妈也是,我家的所有人都排挤我瞧不起我!”
“白景曜,我喜欢你!我知道你有女朋友了,我愿意做一个没有名分的,我只求你在我身边,让我默默为你做一切!”
萧梓彤激动的说道,随后便抽噎了起来。
白景曜听后也是一脸的茫然,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秦夏雪的话。
“你在哪?我去找你,我送你回家!”随后白景曜急忙的问道。
……
问出了地址后,白景曜连忙打车就赶了过去,到达目的地下车后连忙的开始四处用眼睛搜寻着秦夏雪的身影。
此时白景曜看到在一个小夜市摊上就剩了两桌客人其中一个女人趴在桌子上,此时的秦夏雪身边围了三个男人。
“小妹,来跟哥哥走,我们这些人让你爽!”其中一人猥琐的说道。
邻桌的这三个男人看到秦夏雪喝多了,好像还打电话表白被拒绝了,看到秦夏雪挂了电话后,于是就起了歹心,以为秦夏雪没有男朋友,而且还是一个人。
“我男朋友马上来接我!你们赶紧去一边不然我男朋友不会放过你们的。”秦夏雪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无力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这三个人哄笑了起来。
“来接你?想多了吧,刚不是被拒接了么?你男朋友可能抱着其他女人睡觉呢!哈哈哈!”
“不不不!绝对不可能景曜不是那种人,你们赶紧离我远点,不然我喊人了!”秦夏雪见到这三个人这样子说白景曜生气的说道。
“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管你,在这里没有人敢管我哥三的事!”说着这三个就上了手。
白景曜看到这一幕,眼神立马流露了出来杀意!
真武天帝的人也敢碰!
就在秦夏雪誓死不从,一直在反抗这三个人动作时,其中的一个人“啊”得惨叫了一下,其中一人被一脚踢飞了出去,剩下的两人不可思议的看着做到这一切的人,白景曜。
秦夏雪见到白景曜来了,连忙站了起来。
“景曜!我就知道!你会来的!”秦夏雪抽噎的说道。
“别怕,你先等一下,等下我送你回家,现在我要先处理一下这里的事情!”白景曜冷冷的看着还站着的俩个人。
此时那两个人也是喝了酒了,酒装怂人胆,看到白景曜这样的身手后,丝毫也没怕,眼神里尽然还看出来不屑。
“臭小子,找死你。“说着两个人便挥着拳头,打向了白景曜。
“蝼蚁!”白景曜看到后冷道,随后用拳头硬着他们的拳头砸了过去。
“咔嚓,咔嚓”随着两声骨头骨折等声音,两人也是倒飞了出去,落地后两人也是抱着自己畸形的手在地上惨叫,此时两人看白景曜的眼神不在是不屑,而是深深的恐惧,是对死亡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