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是高冷仙尊20

  那囚龙锁乃是束缚神兽的上古灵物,周身还带着闪电。

  只要束缚住的人稍有动作,便会有无数噼里啪啦的电流宛如天劫降临一般劈落在被束缚住的人身上。

  叶余看着眼前,自自己初见开始便觉出尘绝艳,强大无比的仙尊,为囚龙锁所缚,面色惨白到了极致,身体上与那囚龙锁有所接触的肌肤,甚至被那强大的电流,电出了焦黑腐烂的伤口,那伤口上还在不断渗出血液……

  使得这位美人整个人显得虚弱无比。

  叶余不由得为之一振。

  “我师尊心怀苍生,是个真正人品高洁,品行端方的君子。”

  脑海里莫名其妙的便是冒出江逐月哄骗原身贡献出心头血时的一句话来,且有生以来头一遭的有些认可这句话。

  突然之间,不再为这句话生出愤恨和怨气了。

  愿意为了天下苍生,将祸龙封印进自己的身体……一日复一日的为了镇压祸龙,承受这样常人难以承受,但看一眼便觉头皮发麻的痛苦。

  这位仙尊的确值得让人心生钦佩。

  “仙尊,若是你体内祸龙煞气无法压制,你待如何?”叶余怔怔看着弦月,突然从嗓子眼里挤出了这样一句话来。

  弦月几乎要被煞气肆意和囚龙锁压制的痛苦折磨得快要疯了,眼睛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但骤然听到叶余这话,他却还是好毫不迟疑的回答:“那我便与之同归于尽。”

  他绝不能让祸龙出世,贻害苍生。

  这是他有生以来的使命。

  亦是他心底最坚定的信念。

  从懂事开始,弦月便知自己是为了镇压祸龙,守护擎天柱而生的,最后的宿命不过是为了镇压祸龙,守护擎天柱身归天地罢了。

  但他却从不曾退缩过。

  叶余目光触及身体被痛苦折磨得近乎癫狂,但精神上却仍旧异常坚决捍卫苍生大道,做好了慷慨赴死准备的弦月,心中若有所感,仿佛被什么触动了一般。

  在自己心中也做出了一个决定,面对性状癫狂的弦月,他不仅没有走,反而宛如献祭一般,一步步走上了前去,朝弦月逼近了过去。

  弦月被叶余的靠近惊得后退了好几步,又是被囚龙锁的电流电了好几下:“你做什么?”

  “还不速去找云岩和江逐月为我压制煞气?你当知道,我体内镇压着祸龙,一旦煞气无法压制,祸龙出世是要为祸苍生的!”他以为叶余不知道其中利害,急忙说道。

  叶余不惧囚龙锁上的电流,却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被连带电得身上一麻,却声音坚决:“用不着掌教真人和江逐月,我有办法为仙尊压制煞气。”

  弦月怕囚龙锁的力量伤到着身娇体贵的散修,下意识就要一把甩开他:“你有什么办法?”

  叶余却是根本不给他挣开自己的机会,抓着弦月的手,孤注一掷地堵上了弦月微冷的唇。

  弦月本就被剧烈的痛苦折磨得头脑昏沉,叶余突然吻上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没反应过来,直到属于叶余身上散出的至阴鼎炉幽香弥漫了他的整个鼻腔,他才后知后觉的惊觉,龙性本淫。

  自己体内作祟的属于祸龙煞气当中的嗜杀暴虐之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欲望……

  “我不但是上等鼎炉体质,还是天生玄阴之体……只要仙尊与我交合,得了我体内阴气滋养,这煞气自然而然便能得到压制……”叶余呼吸急促的稍稍松开了弦月,在他耳畔暧昧吐息。

  能为弦月压制煞气的不单只有取他心头血这一种办法。

  “胡闹!”得到了与叶余交换唾液,弦月神志稍稍清明了些许,一把推开了叶余:“是谁教了你这样的旁门左道?”

  “若是用这种龌龊方式,方能压制我的煞气,我宁可不要!”

  弦月至今仍不曾忘记眼前这人是自己徒弟的未来道侣。

  自己与他不仅没有姻缘,自己还是个注定没有未来,会为了此方世界身归混沌之人……自己对他心存妄念,便已是足够可鄙了。

  眼下又怎可趁人之危,借着压制煞气与之交合?

  “旁门左道?龌龊方式?”叶余听了他这话,却是颇为讥逍地笑出了声:“原来仙尊也是和那些人一样,不管我再怎么努力,也瞧不上我这下界出身的天生鼎炉之体,觉得我天生下贱,哪怕与我稍有接触与你而言亦是侮辱的?”

  他笑容渐冷,一下子凉薄到了极致:“所以,哪怕我拼尽全力,明明破了妙华境有了让你为我偿愿的资格,你也不愿了却我的小小愿望,只会一味百般推脱……不愿与我春宵一度。”

  他明面上是在说弦月,实际上却是将自己心中原身对于江逐月的怨气一下子倾泻而出。

  弦月微微蹙眉,不明白这散修为何如此妄自菲薄,张口便想辩解:“我没有这个意思。”

  “有没有这个意思,都好。只怕我这小小鼎炉今日,是要辱没定了仙尊了。”叶余却根本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便自顾自的一件又一件褪下自己身上衣物。

  弦月为囚龙锁所缚,根本阻止不及。

  只能眼看着叶余露出了自己白皙流畅的身体。

  而他自己受到祸龙煞气所感,亦是血脉膨胀,呼吸急促了起来。

  “云岩明明有办法为我压制煞气,有更好的选择!你为何执迷不悟,非要如此?”弦月声音沙哑,根本不敢去看叶余。

  但叶余实在是离他离得太近了,就算不看……他作为大能的六感,却也还是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叶余身体上传来的温度和温腻气息。

  “我就是执迷不悟,非要如此又如何?”叶余嗤笑出声:“仙尊可能有所不知,你们扶华宗的掌教真人和江逐月用以给你压制煞气的法子,无非便是取我的心头血罢了。”

  “你这些年的煞气都是用此种办法压制的。”

  他直接把残酷的真相揭露在了弦月面前,倒要看看,这位皎洁无暇的仙尊是否真的人品端方,高洁?

  “你说什么?我这些年煞气发作,云岩他们用以压制的方法是你的心头血?”弦月闻言却是一惊,脸色阴沉,只在瞬间难看到了极致。

  他倒不怀疑叶余出口话语的真假,因为他知道若叶余的心头血当真能压制自己体内的煞气……

  以掌教和宗门中人的性子,是有极大可能这么做的。

  他将祸龙封印进体内已是有些年头了,为了帮助他压制煞气,宗门内部用了各种办法,用过各种至阴的灵植灵药,以及各类属性阴寒妖兽之血,但却总是收效甚微。

  但近些年,也不知是祸龙妖力减轻,还是云岩他们炼药炼出了心得的关系……他服下的丹药却效果极好。

  可弦月亦是不曾多想些什么,只当是宗门内部人多力量大,有了新的更好的法子。

  却不想,自己这些年的药竟是用这散修的心头血炼制而成的。

  身为渡劫期大能,他再是清楚不过取活人的心头血是有多疼,对身体的损伤是有多大的……而这几年,他的煞气又发作了多少次?

  若每次用得都是叶余的心头血,叶余该有多疼啊?

  这是怎么回事?

  这小散修不是自己那首徒江逐月的未来道侣吗?

  江逐月又如何能舍得?

  “仙尊这样惊讶做什么?你这些年为了镇压煞气,受用我的心头血,受用得还少吗?你是当真不知?”叶余脸上的笑容讽刺异常,明明知道弦月可能是当真不知情况,却还是满怀恶意道。

  弦月面色阴沉,嘴唇翕动,想要说点什么。

  但作为利益既得者,却是哑口无言,什么也说不出来。

  “既然用过了我的心头血,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态呢?”叶余声音魅惑:“还是高高在上如您的仙尊觉得用我这样低贱之人的血做药引,便与用那牲口禽兽的血并无不同,恶心不到您,若是和我有了身体接触便是恶心了?”

  弦月面色微沉,听叶余又一次妄自菲薄,只能从嗓子眼里挤出了这样一句话来:“……我绝无此意。”

  不管其他人如何,他从未轻视过叶余。

  也绝不知道,江逐月和宗门中是拿叶余当自己药引的供给体来用的。

  “仙尊,我知你心中怀着苍生大义,其实我心中也是怀着大义,愿为了天下苍生倾尽我这微薄之力的。”叶余伸手抱住了弦月,十分笨拙地勾引了起来:“可是,取心头血为你压制煞气实在是太疼了,我们换一种方式,互惠互利,你予我元阳,我助你压制煞气可好?”

  弦月听到叶余的话语,当即目光幽深了起来。

  哪怕阴错阳差,爱上了自己徒弟的道侣,他也依然克己复礼,从未想过要去抢夺自己徒弟的未来道侣……

  因为他知道,他们才是天命所归,自己则是一个注定不久之后便要身归天地之人。

  但在知道了自己那徒弟并不曾珍惜叶余,反而一直都在损耗叶余的身体取他的心头血为自己压制煞气以后,想到自己那徒弟是个太上忘情,天性凉薄,注定会伤会杀自己道侣的命格后,弦月却是一下子动摇了起来。

  心下生出了几许微妙地怒气。

  江逐月既这般不珍惜他,反正叶余和他在一起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天命道侣又如何?自己又为何不能将他夺过来呢?

  弦月喉咙干涩地应了声:“好。”

  当即反客为主捏住叶余的下巴,用自己被煞气侵扰的灼热,滚烫的吸引侵袭了叶余的,半个身子的重量随之压上了叶余的身体。

  既然错了,便让他一直错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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