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用越野车朝郊外而去,目的地是燕云骑于江州市的驻扎地。
极其隐秘军事基地,当地人仅仅知道这是里有一支神秘部队驻扎于此,却并不知道是燕云骑。
反而,燕云骑对于周边的村民十分友善,乃至于村民也不会将很多信息透露出去,甚至一般人都不给进入此地方圆五十里范围之内。
极其神秘。
此时,
车内,
张凡望着窗外密林丛生,低沉叮嘱道,“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雨欣,不容得任何一丝疏忽。”
“遵令。”洪白袍接令,
这里并不是他的辖地,但是此战区主将,同样是九大骁将之一“聂狂”悍将,前些日子接到四大天王之一“南岭王”谢沧海的密信,只身前往南岭,而后将将印交给洪白袍,暂时管辖辖地燕云骑。
所以,江州市辐射之外辖地,尽数掌管在洪白袍手中,一切命令由他发号。
“此前那种错误绝对不能再犯,大战在即,我们必须保持高度警惕,不容得任何的疏忽。”张凡又一次说道,让罗喉、洪白袍严肃以待。
约莫一刻钟的时间,
军用越野车驶入一座村庄中,而后辗转十八弯,又进入一条狭隘道路中,两旁孤峰耸立,宛如天险,极目望去,远方一片苍翠丛密,伴着迷雾烟瘴,看不清任何前景。
约莫五分钟时间,
军用越野车驶入其中,
又是一方景象,
漫山群峰如剑,直贯苍穹,连绵不断,又似暴怒的巨兽,张牙舞爪般逼上天穹,
山腰青松古树不断,青翠交接,伴着青烟袅袅,白雾缭绕,沁人心脾,
让人浑身千万毛孔舒展,像是在吞吐某些气,这种感觉极其古怪,让张凡莫名奇妙,却极其享受这种感觉。
进入其中,
哼哈..
...
一道道铿锵有力的声音在不断暴起,是燕云骑甲士在晨练,声音浑厚而沉重,似有破开这天险雄浑气势,闻言,让张凡热血沸腾,血脉喷张。
第一次听闻燕云骑甲士晨练,只闻其声,未见其人,便已经知道护国神兵的气势,与这天地,浑然天成,否则,如何堪当护佑天武漫漫国祚绵长的重任?
“这是聂狂所辖战区,仅有八千燕云骑甲士,却可挡蛮族、西方十万精锐!!目前,我们正在百丈山之内,这里是燕云骑驻扎地,每日都在此地操练燕云骑甲士。”
洪白袍说了一下此地的基本情况,张凡闻言点点头,而后又见洪白袍喊道,
“狂龙一至十八营,集合。”
声音震天嘹亮,近惊得群鸦飞起。
顿时,在校场操练的所有燕云骑甲士,以最快的速度汇聚而来,
各个满身大汗,精神面貌却很充足,像是一头头人形暴龙猛兽,让人感到一股猛烈的气势,望而生畏。
这才是燕云骑,护国神兵!!
张凡背负着手,看着所有的燕云骑甲士,目光湛湛,让所有甲士满脸写着狐疑,这人到底是谁?
四王九将,偶尔来过,谁都见过一面,早已将四王九将面容如刺青般刻在脑海之中。
可眼下,这一位在燕云骑甲士看来,身材颇为单薄,虽显儒雅谦逊,可是这些在外面或许吃得开,可是在燕云骑内,却让人颇为耻辱的存在。
燕云骑甲士,
敢问谁不是抛头颅洒热血,驰骋疆场的铁血汉子,早已司空见惯生死,过着刀尖口上舔血的日子,对于纨绔子弟最为鄙夷。
所以,
眼下对于张凡这一副背着手的模样,颇为不友善,甚至不少人眼中带着几分轻蔑,根本不待见张凡。
洪白袍似乎发现了这一点,目光一寒,鹰视狼顾,一展雄武姿态,宛如翱翔于九天之上的雄鹰,浑厚的气息徐徐绽放,让所有燕云骑甲士当即色变,呼吸粗重起来。
而后,
洪白袍放声喝道,“我洪白袍,代表狂龙十八营所有甲士,恭迎北境燕王到来。”
顿时,
狂龙十八营除却在外执行任务,近八千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寒气,目光皆惊颤的看着面前这身材消瘦,显得单薄的男子,目光逐渐变得崇敬起来。
而后,
八千甲士不由自处单膝跪下,十八位营长高声大呼,
“狂龙一营,恭迎北境燕王!!”
“狂龙二营,恭迎北境燕王!!”
“.....”
声音嘹亮,震天响动,百丈山千百古峰似乎随之响应,回声激荡三千里。
近八千甲士,第一次见到北境燕王,那种激动难以言喻,各个目光崇敬,宛如朝圣般,这乃是他们燕云骑的最高领导人。
所有人有志燕云骑甲士,他们最初的梦想,亦是想成为“北境燕王”一样的男人。
天武国有史以来最为耀眼的将星天才,那一位身披白袍,握着龙雀剑,肩负天武亿万万人民希望,背负天武半壁江山的北境燕王!
他的故事,乃是传奇,让在场八千甲士都为之激动,难以言表。
此时,
张凡抬手,让所有狂龙十八营甲士全部起身,目光扫过所有人,深深的呼一口气,淡然道,
“大战在即,叛军恶毒的爪牙已经毕现,他们撕毁了誓约,我们身为燕云骑,该当如何?!”
顿时,
所有燕云骑甲士齐声喊道,“守护家园,驱逐叛军。”
张凡背负着手,微微点头,
燕云骑乃是护国神军,天降神兵,始终不忘初心,践行准则,守护着这片大地,还天武亿万万百姓安康的生活。
这回答,
让张凡十分满意。
此时,
洪白袍又继续喊道,“原地解散,继续操练。”
顿时,
近八千的燕云骑甲士,纷纷散开,回到方才操练之地训练,即便北境燕王在此,训练的时间,也不敢有任何人敢擅自脱离,这是纪律,谁也不敢触犯。
此时,
有甲士走来,说道,“洪白袍主将,黑衣男子在牢狱中嘶吼,要见吾王。”
“走,我倒要瞧瞧陈望川带出来的兵卒究竟要闹什么花样?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已经给他机会了,还不死心,那这一次,我便让他彻底毁灭!”
张凡望着牢狱嘴角勾起一抹邪异笑容,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