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靖琰撇撇嘴，不以为然：“女人都是一样的。”
“哦？”苏如瑷吃了一惊，干脆拉着他走到一旁的亭子里坐下：“那你说说，女人都是什么样的？”
元靖琰看她一眼，双手抱在胸前，摆出一副阅人无数的模样：“女人都是纸老虎，口是心非的纸老虎。”
“是谁这样告诉你的？”
“这你别管，你只要告诉我，如果你留在王宫里，九哥就能安全了么？母妃说过，九哥八成是要死在四哥手里的。”
“不会。”苏如瑷摇摇头，原本含笑的眼睛忽然闪过一道冷光，吓得元靖琰凭空打了一个冷颤
，“王爷不会死，更不可能死在魏王的手上。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他，不会让他出事的。”
“那好，”元靖琰点点头，似乎一直在等这句话一样，拍拍胸前道：“小殿下我会尽最大的努力保护你，帮九哥免除后顾之忧。”
“一言为定。”苏如瑷伸出一只手，莞尔一笑。
“一言为定。”
一声脆响，击掌为盟。二人从亭子里走出来，抬眼便见白如是一身红衣站在面前，娇艳明丽，风华绝代。
“今日还真是热闹。”元靖琰看看白如是，喉间发出一声**，扬长而去。
“贵妃是来寻我
的么？”见元靖琰走远了，苏如瑷走到白如是身前站定，淡淡道。
“没错，”白如是眨眨眼睛，半晌才吐出一口气，幽幽道：“陛下答应了湛王的请求，这会儿人已经出宫了。”
“好。”苏如瑷点点头，忽然话锋一转：“太后身边的唐心姑娘，贵妃了解么？”
白如是皱皱眉头：“唐心？她跟在太后身边已经许多年了，一直深居简出，太后也很少带她出来。你问她做什么？”
“我有些事情想要单独问她。”
“单独问她……”白如是沉吟片刻，抬起头道：“倒也不是没可能。最近太后身子
不好，唐心每日清晨一个人到花园里收集露水送药，被清浅撞见过一次。可她毕竟是太后的人，对太后极为忠心，不管王妃要与她说些什么，都要小心一些。”
“好，多谢白贵妃。”苏如瑷点点头，转过身子。
“还有……”白如是喊住她，“王爷那边，你真的已经说服他了？他肯一个人离开？”
“白贵妃，”苏如瑷站住脚步，张口打断白如是的话，“我说过了，那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白如是一怔。苏如瑷说得没错，这的确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纵使她与元靖染昔日感情再深，如
今也终究是个外人，甚至……不及外人。她不敢去想，倘若有朝一日元靖染发现了往昔的所有真相，他会怎样对自己。
思量之间，苏如瑷已经渐行渐远。这背影纤细轻盈，让白如是想起元靖染看着她的时候，目光中的温柔与怜惜。相识这么多年，他从未用这种目光注视过任何一个女人，包括她自己。
“贵妃娘娘，贵妃娘娘？”
白如是回过神来，才瞧见清浅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边，正皱着眉头看她。
“何事？”
见她终于有了反应，清浅松了一口气，盈盈施了一礼才道：“陛下在宫中等您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