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舒怀看到了桌子上的菜和馒头,眉头一皱:“怎么没吃?”
“我吃不下。”小人儿吓的脸色煞白,说话都有点儿颤了。
“你伤的重,吃点儿青菜对身体好。罢了,你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做。”
骨言笑了,笑的很甜很甜。这是兄长第一次问他想吃什么。舒怀看着这样的骨言都有一些愣神儿。骨言小声的回答,还有一丝丝期待:“我想吃肉。”
舒怀到底是没拒绝,让小厨房给骨言炖了老母jī汤。老母jī汤也算是能补身体的食物了,虽然身体虚弱的骨言不一定能享受的了。
当母jī汤炖好了,舒怀看着骨言眼睛里都冒星星的样子,都没敢把碗递到他手里。舒怀拿着勺子一勺勺的喂,骨言一直吃不饱的样子。一只jī都被他吃了一半,舒怀就不肯给他了。“晚上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想吃明天我再让人给你做,今天不能再吃了。”
骨言乖乖的点了点头。
舒怀又给他喂了醒神药的解药和些许水。看着小人儿睡着了,他才轻轻的离开。过了一会儿,小人儿轻轻的睁开了眼睛,晶莹的眼泪划过脸颊。
此后骨言养伤的日子,每日必有一碗肉汤。
骨言也很荣幸的得到了一个轮椅,而骨越就沦落成了伺候他的人。
而骨言也没多幸福,舒适没学会的他挨罚,舒适学的他不会也得挨罚,又得坐轮椅,后身又天天肿的坐不下,别提多惨了。
暑去秋来,俗话说得好伤筋动骨一百天,一个夏天,骨言的腿伤早就好利索了。舒适和骨言两个人的感情也是越发越深。
舒适作为少阁主,学习的东西又多又杂,骨言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舒怀大晚上打发下人将两个人叫到书房。
“今日课业学的如何?”
舒适和骨言偷偷对视了一眼,要怎么解释今天两人偷偷出去玩了,而且威胁先生不许告状。
“今日少主学习很是认真。”“对对对……”
舒怀并不是日日检查功课,两个人很有默契的用昨日功课来糊弄。两人费心巴力的汇报了好久,都挨了不少戒尺。在舒怀这里,谁的错谁来承,这对骨言而言是好事,起码不用替舒适挨罚。在先生们那里,先生们不敢罚舒适,所有罚都是骨言来担着。
“今日学的怕不是这些吧。”舒怀拿起杯子喝了口茶。
骨言立刻明白了,怕是舒怀已经知道今日之事了。
“我们没记错啊!”舒适眨巴着大眼睛撒娇。
“骨言你说。”
“奴……奴没记错吧。”骨言可不敢说出来,要不然怕是舒适还得整自己。
“好,都褪裤趴桌上,一人十戒尺。”舒适护起自己的小屁股:“爹爹,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拉着骨言出去玩的。以后不会了……”
舒怀不回答,敲敲桌子,两人只好趴过去。噼里啪啦的尺子着肉声响起,再加上舒适的哭声。
十戒尺打的舒适小屁股红彤彤的,而骨言本就青紫的后身颜色加深的倒是不那般明显,只是好痛。“你们俩分别想想自己犯了什么错。一条二十戒尺。想不到的四十戒尺。”
舒适苦巴巴的看向骨言。骨言收到祈求信息:“奴一不该带着少主上课时间出去玩耍。二不该威胁先生不许告状。三不该欺瞒主子。”
舒怀听到骨言的话,看向舒适。小舒适满脑子都在想,我天啊,六十戒尺自己的小屁股会不会开花?
“还有吗?”
“爹爹,真的没了。”舒适委委屈屈的看着舒怀。“出去玩是谁的主意?”
“我。”“奴。”两道声音同时想起。
这本就是自己任性害骨言跟着受罚,舒适心里过意不去。“爹爹,是我bī着骨言跟我出去的,骨言没办法。”
“奴的主意,是奴想出去玩,拿少主当借口。”
舒怀看着两个小人儿设法保护对方还是心情不错的。
“一人六十戒尺,此事不得再犯。”舒适先挨完被下人送回母亲那里。而骨言就惨了。舒怀并没打算先罚他,只是让他跪在地上,自学今日该学的课业。
骨言头大的看着书,有先生讲解都是一知半解,自己能看懂就怪了。
过了半个时辰。
“你可学会了?”
“奴还有些许知识未懂。”
然后……舒怀便开始提问,板子也不断落到骨言可怜的臀腿处。
第20章杀jī儆猴伤透心
等骨言一瘸一拐的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骨越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明目张胆的嘲笑:“这是腿又折了?”
骨越虽然为了照顾骨言,已经和骨言住在一个院子里了。但是平时骨越执勤,骨言伴读,经常很久都碰不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