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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瓜群众:师叔,你媳妇儿被吃豆腐了!
夜白:……
吃瓜群众:傲娇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师叔,你醒醒吧!
夜白:……
64惊天一脚
在场一众人,皆是噤声不言,尤其是那些方才还说着莫长安是个可怜小姑娘的那些妇人,简直如遭雷劈。
虽说她穿着打扮,瞧着的确是雌雄莫辩,但若是仔细看去,细皮嫩ròu的,可不是妥妥的小姑娘一个吗?
谁也不知道,这眼前忽然出现的俊雅男子,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无论有意还是无意,这般当街轻薄的举动,可也算是让人开了眼界。
“很好。”莫长安不怒反笑,抬眼看向那风流不羁的男子:“非常好!”
他成功的吸引了她的注意,打破了她的容忍度!
“好?”那人一愣,随即看了看莫长安,不解道:“小兄弟,你这是被气昏头了呢?”
一口一个小兄弟,听得在场一众人皆是抖了抖身子,再一见莫长安那几乎要吃人的眼神,有人更是提前闪人,一溜烟儿的跑了。
在场的,唯独夜白知趣的闪到一边,素来抿成一条直线的绯色唇角有深邃一闪而过。“你大爷的小、兄、弟!”莫长安嘴角一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腿、猛踹,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令人目瞪口呆。
下一刻,就听一声哀嚎响起,那鸢色衣摆的青年捂住某个重要部位,整个人蜷缩着躺在地上。
场面一度惊悚吓人,谁也没有料到,如此瘦弱纤细的小姑娘,竟是会使出如此大的劲儿,还当街踹了……那处。
夜白平静的看着,直到那惊天一脚踹去……莫名的令他抖了下身子,眉梢微动。“你……你……”仍旧痛苦的在地上挣扎,那男子衣袍染了尘土,却浑然不觉:“你……好狠的心!”
剧烈的疼痛,令他面红耳赤,脸容扭曲,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话,却还是词不达意,完全不足够表达他心里头的错愕和愤怒。
“小郡……郡王!”这时,刚从人群里挤出头的青年忽地惊叫一声,手中的糖葫芦更是滚落在地,溅起尘土飞扬。
小郡王?
一时间,众人惊惧起来,京都唯独存着的小郡王,除了魔头殷墨初,再无其他人。
随着骇人的想法冒出,刹那惊的一众人作鸟兽状散去,各自奔逃,不敢围观。
不到片刻功夫,在场便仅剩下莫长安、夜白,还有殷墨初二人。
“小郡王,你撑住啊!”那靛蓝衣裳的青年跑上前来,也不知从哪里,便掏出一颗褐色药丸儿,径直塞到了他的嘴里。
药入喉头,地上狼狈的殷墨初顿时觉得某个部位的疼痛缓解许多。心下一边庆幸离开前让人随身携带回魂丹,一边气不打一处来。
“你小子!”在靛蓝衣裳的男子搀扶下,殷墨初很快爬了起来:“本郡王好心好意帮你,你竟然敢这样对本郡王!”
一想到自己差点断子绝孙,他便恨不得打杀了眼前的混账东西。那一脚之仇,可谓是极致恶毒!
“对!”旁边的男子附和道:“你这小子,信不信郡王让人杀了你!”
说着,他怒瞪向夜白,食指更是丝毫不客气的朝着夜白的方向而去。
他挤进来的时候,殷墨初已然躺倒在地,而如今听着殷墨初的叫骂,显然是男子所为。而对面一男一女……毫无疑问,罪魁祸首的是那男子!
被如此对待的夜白面无表情,一如既往的神色冷淡,令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不是他,是那小子!”殷墨初恨铁不成钢,指了指另一端莫长安的方位,立即便瞪了过去。
至始至终,莫长安都含笑以对,即便知道对面的人是人称京都小魔王的殷墨初,她也丝毫不觉得如何。
敢当街轻薄她,拍她的胸……口,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照踢不误!
“啊?”靛蓝衣裳的男子愣住,忽地觉得这事并不简单:“小郡王……那人……那人是女的。”
‘轰’的一声,殷墨初只觉脑袋几乎裂开,他定睛一看,可对面人影依旧,面容模糊的家伙……他实在看不清是男是女。
“你看清楚了?”低声附耳,殷墨初喉头动了动,忽地脑海中回忆起先前触到的……手感。
“看清楚了。”一见殷墨初的神色,他便知道事情果然不简单:“的的确确是小姑娘一个。”
看来,郡王的眼疾又犯了……
“莫长安,”就在这个时候,夜白忽地淡然出声:“既是报了仇,便走罢。”
这个时候,他倒也不想再提及之前她刻意惹了众人围观的事情。
莫长安闻言,不可置否的点头,随即她掀了掀眼皮子,一声不吭便同夜白一起,消失在了大街之上。
“沈深,他……他说什么?”那头,殷墨初一个踉跄,不禁瞳孔微缩:“那个小子……是长安?”
子规门的那个……莫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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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章以前,夜白表示:莫长安,喜欢你的人大约有潜在眼疾。
n章之后,殷墨初:我不是故意揩油,我只是有眼疾……
,小年夜快乐,小可爱萌~
65再见顾倾城
原本莫长安是打算出门逛一逛,溜溜夜白,也好让自己因沈惜年和顾倾城的事情而沉郁的心情,明媚一些。
可她怎么也不曾料到,自己竟是会遇到一个二傻子,当街袭胸不说,还闹不清她的雌雄。
于是,天色阴沉的时候,莫长安也万分不乐意的回了南厢的院落。
对此,夜白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可私心里觉得,这个时候也许小姑娘是想冷静一番,便也就没有去追问关于沈惜年的事情,她打算如何处之。
莫长安一回到南厢,便躲进了自己的屋内,直到傍晚来临,顾府灯火亮起,她也依旧没有要出来的趋势。
往日里一到这个时候,小姑娘定是要早早敲开他的门,嚷嚷着腹中饥饿,便让他随之出府,找些天街城出了名的吃食。
可今日倒是不同,她不仅没有出来,而且还无声无息,反而令夜白不禁有些诧异。
深觉此事对她或许打击重大,夜白再三思索,便来到了她的门前。
只是,方方要伸手敲门,便听里头传来狂放的笑声,全然便见他雷的外焦里嫩。
这种时候,她竟还笑的如此欢腾?是受不住打击=……疯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夜白走到一侧,借着纸糊的窗口,悄然戳开一个小洞。
然而,这一头他刚探视过去,就见莫长安半趴在榻上,手中捧着一本发黄的小册子,朝着他这头看来:“师叔,您老鬼鬼祟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