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只表示事成之后必有重赏。
莫长安挑衅的瞟了一眼夜白,正巧夜白也在看她,一瞬间,四目相对,她从他眼底读出除了冷淡之外的另一层意思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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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顾家旧事(上)
第二日的时候,在沈国顺的安排下,莫长安和夜白两人,便堂而皇之的进了顾家。彼时,顾倾城不在,沈惜年也闭不出门,倒是顾倾城的母亲顾老夫人吩咐了管事,将他们带入府中。
一边走着,莫长安一边四处打量。这顾府虽说如今富贵不已,但整个府邸,却很是朴素,全然便是个的模样。
“那是什么地方?”这时,就在莫长安打量之际,便听夜白微冷的声音传来,带着一股料峭的han意,听得前头引路的管事不由停下身子,诧异的朝着夜白的方向瞧去。
莫长安本以为,这管事的诧异,大约在于夜白这厮的容貌与神色,毕竟他虽是性子惹人厌烦,但却天生一副好皮囊,这样的好容貌、好风华,便是男子,也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只是,在视线落到那管事的脸上的一瞬间,莫长安心中的怀疑,顿时便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对那东边一隅阁楼的探究。
不为其他,只为这管事脸上的神色,不是惊讶,而是略显紧张与慌意,这般模样,可不就是在说那处有问题吗?
心中如此一想,莫长安便敛了眉眼,唇角一扬,笑着打圆场道:“陈管事不必惊慌,我等既是驱魔除妖,自是有些本事,如是府中有怪异之处,管事自同我等言明就是。”
说到这里,莫长安自然而然的便露出一抹圣洁的神色,那略带沉静的脸容,即便少女青葱,也没来由的氤氲着一丝世外高人的仙气,瞬间便令陈管事安了几分下来。
深吸一口气,陈管事便径直掩面,低声且小心翼翼道:“高人大抵不知,那处阁楼乃府中禁忌,府上一应人等,皆是不敢随意靠近。”
说着,陈管事便露出一丝严肃劲儿,四下顿时就安静下来。
而那一头,听着陈管事的话,莫长安不着痕迹的便看了眼夜白,见夜白神色冷漠依旧,看不出丝毫惊异,她也只好垂下眸子,脸上依旧挂着安详的笑意,继续一本正经道:“不知管事是否知道,那处阁楼,可有人住着?或者说……曾经有谁住过?”
“哎呦!”那管事见莫长安这份镇定且笃定的模样,忍不住便赞道:“高人好道行啊,没想到竟是能够算到这等地步!”
说着这话,那管事露出敬佩与瞻仰的神色,看的一旁夜白挑了挑眉眼,意味深长的眸光便落到了莫长安的脸上。
本以为这小妮子会被这突如其来的夸赞惊那么一惊,却是没有想到,她眼睛一眨不眨,白皙的脸上,愈发显出几分仙风道骨的清华来,一时间竟是有些雌雄莫辨,叫人眼热。
“陈管事过誉。”莫长安眼皮子一掀,双手立即朝着身后搭去,淡声笑道:“不过是能掐会算罢了,实属拙劣之技。”
不过短短两句话,她的声音方落地,那陈管事立即便两眼放光,恨不得跪拜下去,三呼活神仙!
只是,不待陈管事说话,就见莫长安沉吟一番,继续正色问道:“还请管事告知,这阁楼,曾住过什么人,也好让我等为府上排忧解难,捉妖除魔。”
“仙人有所不知,那处原本不是什么阁楼,而是一处院落。”陈管事凝眉,对着莫长安便直直唤着仙人二字,口中却是徐徐说道:“老爷还在世的时候,曾经从外头领过一个女子进门,因着极致宠爱的缘故,便将这府中最好的一处院落,给了那女子。只是……”
说到这里,陈管事朝着四周看去,直到确认没有人偷窥之后,才更加压低了嗓音,继续将事情娓娓道来。
“只是,府中那时候正是老夫人掌权,老爷那时候家道中落,若非老夫人娘家接济,早就将整个顾府没落了。”
“原本老爷将那女子接进府中的时候,老夫人便有些不高兴的,但碍于妇德纲常,老夫人便也就忍了下来。谁曾想,老爷对那女子的宠爱愈发厉害,便是在这府邸之中,那时也人人都议论着,说是老爷打算休了夫人,将那女子扶正。”
“如此下来,一连两年过去,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小的只知道,腊月的某个清晨,那女子落到了前边儿的湖水里头,淹死了……”
“那为何院落变成了阁楼?”一旁的夜白似乎有些不耐,他挑着极为好看的眉眼,打断了陈管事的话,语气漠然而直白:“里头又住过什么人?”
“这位公子……”陈管事有些狐疑的看了眼夜白,显然对于他这般在人家正说的兴头上时忽如其来浇上一盆冷水的行为,有些不能苟同。
瞧着陈管事那眼神劲儿,莫长安心中对夜白颇有些嗤之以鼻。
只不过,方一嗤笑,她便立即回味过来这其中的不同寻常之处,于是下一刻,就见她琉璃般璀璨的眸子一闪,心中有想法随之升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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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顾家旧事(下)
“这位是我的同门师侄,”莫长安笑了笑,极致清雅的捻起衣袖,安抚着陈管事道:“他素来不曾下山,没见过世面,还望管事莫要与之计较才是。”
缓缓勾唇,莫长安话音落地之际,便瞟了眼身侧对他蹙眉冷眼的夜白,不由摇了摇头,暗道这上天,总归是公平的。
所谓公平,大抵便是在于,给了夜白这厮最好的皮囊,最高的天赋,却偏生堵住了他明白世俗的一条道儿……真是可悲乎,可怜矣!毕竟这凡尘俗世的,摆着太高姿态,容易惹人厌烦。
心中这般一想,面上莫长安却是不动声色,只是她眸底的那一缕怜悯之色,看的夜白忍不住皱了皱如刀削一般的如墨眉梢。
不待夜白出声,那头陈管事便点了点头,叹道:“仙人真是辛苦了,领着这么一个不懂事的师侄……哎!”
这一声叹气,再加上那般全然瞧不上夜白的神色,径直便让那高高在上惯了的清贵之人,脸色黑了三分。而莫长安瞧着,更是忍不住抖了抖身子,按捺不住心中的笑意,差点就要破功。
“多谢陈管事海涵。”敛了情绪,莫长安面上正经十足,语重心长道:“为人长辈者,自然要多多庇护着点小辈,称不上什么辛苦。”
摆了摆手,直到瞧见夜白脸上的那丝若隐若现的龟裂,莫长安才从容一笑,将话题绕了回来:“陈管事,不知那处阁楼,如何辗转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这件事,其实也是说来话长。”陈管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