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瑶眼睛闪着光:“你的身上。”
太皇太后:“那你别吃了。”
“李姑娘,我们商量、商量。”裴瑶晃着李姑娘的胳膊,撒娇卖萌道。
太皇太后不理会,而是将她的双手握起来,不知哪里变出一根绳子,直接将她手捆了起来,拿出一块糖塞入她的嘴里。
“简单的事情,何必这么复杂呢。”
裴瑶咬着糖,嘴里涌现一股苦涩,她想吐掉,舌尖抵着糖块。
太皇太后抬起头,手贴着裴瑶的腰肢,就这么亲上她的唇角。
不咬、不含,只轻轻贴着。
她望着裴瑶清湛的眼睛,唇角上扬。裴瑶不管不顾地咬上她的唇角,将嘴里的糖还给她。
“好苦……”刚呼吸,就被太皇太后按入怀里,唇角贴上温热的唇角,糖回到她的口里。
裴瑶哭得皱紧了五官,眼泪水顺势滑了下来,太皇太后这才缓缓松开她,“你睡了两日,要不然定打你一顿。”
说话的间隙,还掐着裴瑶臀上的肉。
当时就让她好好待在尼姑庵里,不听话,非要回宫,还大摇大摆地去裴府。
裴瑶疼得一抽,立刻松开她,双脚刚离地,就被人拉着,整个身子后仰,上半身躺在了食案上。
太皇太后抬手,掌心拂过她的额头,将人按住了食案,她的笑,达至眼底。
她凑到裴瑶的耳畔,声音温柔:“你要去哪儿?上了贼船,就不能下船了。”
她忽而含住裴瑶的耳,轻声细语,手慢慢地覆在小腹上,轻轻按了按。
裴瑶笑了,她怕痒,尤其是摸她的小腹,笑得身子跟着轻颤,她笑得往一侧躲去,眼中浸润着湿意。
一滴眼珠将落未落,透着水光。
“别、别、我怕、饶了我……”
太皇太后脸色的神色虽淡,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想要去亲她吻她。
她凝着喘。息的裴瑶,松开了手,站直身子,道:“还想画吗?”
“不想了。”裴瑶气喘吁吁,瘫软下来的时候又觉得奇怪,“你怎么知道我怕痒的。”
“猜的。”太皇太后没有认真回答,而是将人扶起来,拉着绳子一端,“哀家带你去玩。”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寝殿,太皇太后在前,牵着磨磨蹭蹭的裴瑶。
长乐殿内没有太多的宫人,胆小怕事都逃走了,因此,也没有必要在意宫人的目光。
两人隔着两臂的距离,走到长乐殿的东北角停了下来,是一梅林。
太皇太后停下脚步,将裴瑶拴在树下,自己让人去搬了画架,又将裴瑶身上宫装的襟口往下扯了扯,道:“哀家想画梅花。”
裴瑶咬牙:“仗着功夫好就欺负人。”
“你上次很喜欢的。”太皇太后故作不解,沾有颜料的羊毫笔滑过锁骨,轻轻一点,裴瑶身子颤了颤。
不久后,太阳高升,缓缓打在梅花林上空,冬日里的艳阳天不多,今日就让人觉得很暖。
“你看,不冷了。”太皇太后自问不答,笔锋一转,墨滴在了裴瑶的下颚上,她咬牙切齿,“太皇太后,会有一日,你会还的。”
“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太皇太后径直回答她,语气悠长,“你不就是在还。”
她忽而停笔,目光凝在裴瑶的眼睫上,轻轻一笑,“太后娘娘,你现在想做什么?”
“想做书上的事情,想让你哭呢。”裴瑶说得放肆,并没有遮掩,眼尾勾起,上挑出一份媚惑。她朝着太皇太后扬起下颚,“你哭过吗?”
“正是因为哭过,所以现在欺负你。”太皇太后语气悠扬,画笔一甩,几滴huáng色的颜料落在‘花蕊’上。
梅花成了。
裴瑶不大明白她的意思,自己低眸看着自己身上的几株梅花,艳丽得不像梅花。
都道梅花清寒而不染俗,她身上的花虽有梅花的形,而不没有神韵。
下一刻,太皇太后丢了花笔,俯身,轻轻chuī了chuī未gān的画迹。
风chuī在肌肤上,让裴瑶笑了笑,她是忍不住笑的。
两人靠得很近,裴瑶的脸对着太皇太后的侧耳,她趁机就亲了上去,咬着耳朵不放。
“李乐兮,你会遭‘报应’的。”
“嗯,哀家等着报应。”太皇太后轻轻一笑,解开花枝上的绳子,拦腰将人抱了起来,道:“我们先体会一番吧。”
将人抱在手中的那刻,她后悔了,小东西又长胖了。
太皇太后迈开沉重的步伐,朝着寝殿走去。
裴瑶不由自主地贴着她的胸口,双手拨弄着她襟口的云纹,手不自觉地探。了进去,落在柔软的肌肤上。
“摸一下,待会还你十下。”太皇太后狮子大开口。
裴瑶哼了一声,双手开始动作,太皇太后看她一眼,本想回榻的双腿停了下来,直接将人放在一人长的食案上,吩咐人:“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