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就不会这么惹人注目的。”
“会让你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青年脸色刷地略白了些。那些人走了。胡湖似乎注意力并不在他身上,出来这么久,一次正面的冲突都没有发生过。可是,他的手下的接二连三的恐吓和警告告知他,胡湖怎么不记恨他?下一次,一定要将他剥皮拆骨。
不知道对方是否知道他有顾悯罩着,一直没有当着狱警面对他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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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在外面工作996,监狱也不落后,他们也得996。
今天的劳动改造是一个服装加工厂,两个人为一组的熨烫间。顾悯给他找了件红色的裙子,命令青年人穿起来。
顾悯坐在木质的椅子上,苍白的手指上出现了一盒瑞士的火柴盒。轻轻地在银色盒侧划动,“咔嚓”地,澹紫色的磷火的火苗燃气,细长近8厘米的火柴凑近了他嘴唇衔着的香烟。
火柴是银质特制的,近乎紫色的火焰。青年人只知道他顾悯很有钱就是了。
青年先是脱下了囚服,只剩一条内底的短裤。他捡起了扔在了他脚下的鲜红的连衣裙。他低垂的眼下,黑色的头发在光线下显得如同黑玉。等青年分清楚前后,找到了裙子的拉链,他的侧颜如果不留神看过去,加上一点臆想,会让人觉得是一个肤白发黑的女人。银色的链条拉下后,将裙子放在纤细直立的脚踝边,一双略纤而不细、匀称腴白的腿先后迈进裙中去,在过度曝光的光线下,显白色的手再把裙子提起来。
他穿上了裙子,银质的、细长的拉链在他的腰侧,他垂落下了微卷如夹竹桃的叶子的眼睫,靡花色的白色的皮肤,摆弄的手,侧低的头发。在火红的呢质地裙摆间,仿佛女人低头搔首弄姿。
他的腰肢很细,尤其是在成熟到了极点,甚至还萎蔫了几天的、樱桃色的裙子的衬托下,那张脸相,那段腰身,那种姿态,在没有荤肉的牢里不是女人胜似女人。
没有等他系上银光闪烁的拉链,顾悯把烟扔了,过去,将他毫不犹豫地推上了熨烫衣服的台面上。苏雀这几天才知道,顾悯有钱,所以每次安排他工作轻松的、有着单独房间的活儿。任他发呆,甚至不gān活都可以。
就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房间里,顾悯粗·鲁地推搡,不带感情地将他死死按倒在矮台上,又把他要挣着坐起来给推回去。那人怕得仿似草木惊心。一惊一乍间,那个人的声音吓得有些颠三倒四。
“老大,老大,别,别,别,我,我,我穿得,好看吗,”
第21章大佬的小玩具05(修)各怀鬼胎。……
就在顾悯yīn狠地掐住他时,直男青年胡乱表忠心的时候到了:“遇、遇到你真好,顾老大。自、自从你说帮我后,我就知道胡湖他们不敢欺负我了。”
听到这一句话后,稍稍停了一停顾悯从上而下看他,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
他眼睫极黑,垂着眼皮的时候,看起来像极了漫不经心的、又心不在焉的人。
不就是身份吗,苏雀冷笑。
“我愿意,愿意跟你,老大,跟着你,忠心对你。”青年胡话地陈情着。
顾悯突然地亲他,又吻又咬。那个人想躲,手被他掼在了手上。
“为什么是我,不是胡湖呢?”顾悯没有耐心地问他,选择投靠的靠山的原因。
那人略微羞涩:“第一天监狱的晚上,你对我什么都没有做过。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个好人。”
系统:“………………”他刚刚破解安全墙出来,他听见了什么!反派又在gān什么!
他头发有些黑,皮肤被烟红的裙的颜色衬托得一无二致。顾悯眼黑,把他翻过去,背对着自己。
掀开他腰上的裙子。
从他后面撞了他几下,随后隔着衣物慢慢地、有序、猫玩弄老鼠般地蹭着。
顾悯的极黑的眼垂下,看着那个人的低下的背,垂压的脖骨,黑色的头发。手指掐住那个的脖骨,慢慢地收紧。
那个人撑住在了桌台,一声不敢吭。
……
系统:“宿主,几天没见,你又变了。”
反派:“?”
系统:“为什么要跟‘基佬’玩变装游戏?呜呜。”
反派:“?”
系统发觉自己漏了口风:“为什么要跟‘直男’玩变装游戏?呜呜。”
继续着,系统险些哭了:“跟我玩快穿游戏不好吗!呜呜,别把我关在门外了。外面好冷!呜。”
·
终于,反派跟顾悯的关系走得越加亲密。
有一天,有囚犯被安排在冲洗着墙边的污秽时,有犯人在讨论起了顾悯:
“你知道顾悯是怎么起家的吗?”
“怎么?不就是有两个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