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喊我的名字。”陆自声蹙眉看他,“而且陆执是我的儿子,你怎么会认为我会让你带他走。”
“他不止是你的!”言悦脸都气红了,但他要离婚的念头一天比一天盛,从未减轻。
直到一个月后,陆自声开始限制他的人身自由,言悦才发觉事情不太对劲。
“言少爷,陆上将说您想去哪里要先请示他。”言悦当天有些事打算出去,刚打开门就被门口的两个人挡了回来。
言悦蹙眉,怀疑地问:“什么意思?”
那些人就不吭声了,可言悦真的出不去。
言悦急得在原地转圈,给陆自声打电话,电话一接通他就颤声说:“陆自声,你是打算把我关起来吗?!”
“我说了别喊我名字,要喊我什么不记得么?”陆自声音色里甚至有丝委屈,“颜颜,你对我能不能别那么陌生。”
言悦全身颤抖:“你回来,我们谈谈。”
谈什么呢,言悦铁了心地离婚,陆自声绝不同意,不仅不同意,他还嫌言悦和他越闹越大,怕他突然就带着陆执走了,开始未雨绸缪地限制他的自由。
半年过去,言悦连出去接送陆执上下学都要先得到同意,在再一次被堵在家里时,他再也受不了了,又一次主动给陆自声打了电话。
他疲惫地说:“陆自声。”
“什么?”
“……”言悦沉默,聪明地服软,放低声音,“上将先生,小执要放学了,我要去接他。”
陆自声道:“让方守去。”
“我会和阿守一起去!”言悦语气激动起来,“我是小执的爸爸,他见不到我会害怕的!”
“颜颜,”陆自声说,“你只要不再动离婚的心思,你想什么时候去接他就什么时候去,我们还像以前一样,行吗?”
言悦声调冰冷:“你私生子还在外面呢,我是天真,但我不蠢。”
话落,只听门“咔哒”一声轻响,陆自声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挂掉电话,面上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只一步一步朝言悦走过去,不等人退却就颇为qiáng硬地把人抱起来按在沙发上与其接吻。
身上的衣服不可控制地被扯开,言悦挣扎,打他,声嘶力竭道:“你gān什么?!放开我,放开——”
“半年了,你已经跟我闹了半年,不允许我碰你,”陆自声掰着他的下巴,让他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字句清晰,“我给你想通的时间,但是颜颜,一个正常的男性Alpha忍不了太久的,明白么?”
言悦挣扎得很厉害,眼泪瞬间从眼角滑落。他哽咽着大声喊道:“放开!!恶心,恶心!你别碰我——”
陆自声动作一顿,随即,什么废话也没有,只有动作变得更加qiáng硬。
他按着言悦,在他耳边发狠一般地说:“我们是合法夫夫,我抱你天经地义,以后也会永远天经地义。你嫁给了我,那就是我的人,到死都是!”
言悦哭着打他,被桎梏着手腕动不了,筋疲力尽也改变不了什么事实,最后只心如死灰般放弃道:“你快点儿行吗?我要去接小执。”
陆自声冷笑:“让方守自己去吧,你走不了路。”
言悦脸色发白,连嘴唇都褪得毫无血色。
从那以后,他们的关系变得非常诡异且僵硬。
时间再长一些,言悦痛苦地说:“好,小执是你的孩子,我知道你肯定会好好对他的,我把他……把他留给你,小执……我也不要,我什么都不要,离婚行吗?”
“你不要再bī我了。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没有一种爱是像你这样的,你把我关起来、还qiáng迫我,哪怕我们是合法夫夫,这些也都是犯法的……我可以去告你。”
陆自声拥着他,轻抚他光luǒ的后背,看着人在他的怀里止不住地颤栗。
“你当然可以去告我,但那是个漫长的过程,而且,”陆自声吻了他的嘴角,说,“颜颜,就算我不压下这些事,你嫌弃我脏,那你是想看着我身败名裂、然后让所有人戳着陆执的脊梁骨指指点点吗?”
“他才四岁,这么小,如果在这些言论里长大,心理yīn影应该会很大吧。”
言悦双目赤红,一口咬在了陆自声的肩膀上,很狠,他尝到了满口的血腥。
“……畜、牲!”他如是骂道。
“好,好,”言悦颤抖着吸气,咬牙说,“无论你对我怎么样,都不能、不许让小执看见。你别bī我太狠。”
陆自声眼里满是受伤,怜惜地吻他:“你只要别再跟我闹,我会对他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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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悦往言家寄的信渐渐减少了,从每个月一封变成两个月、三个月,最后只有陈寻柔与言传旬生日以及过年时,言悦才会写一封长长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