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骅邺满脸是血,胸中的怒火到达了极点,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冲上去,大喊道:“你这个妖女,把我的望舒还给我!”
说时迟那时快,楼望舒手里的摆件就飞了出去,正中男人额头。
她看对方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样子,嫌弃道:“这就晕了?也太弱了吧?”
还以为能有多大的战斗力呢,楼望舒撇嘴,钳着男人的下巴把地上的饭菜往他嘴里塞。
以为晕过去就能逃避吗?想太多了。
塞了两口的量就喂不进去了,楼望舒便捡起一根筷子顺着喉管往里戳,继续塞。
“呕…咳咳…”宋骅邺险些被噎死,将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人也醒了。
早在他开始吐的时候,楼望舒就离他八丈远,等他吐完了,她十分嫌弃地说:“随地呕吐不异于失禁,四舍五入你就是随地大小便,噫~你这个人好恶心,一点都不讲卫生。”
宋骅邺:……
楼望舒:“正好你醒了,趁你吐的还热乎,赶紧把地舔gān净。”
宋骅邺:MMP,你他妈的,我草你马听到了吗!
见他不动,楼望舒眯起眼,“又想挨揍?”
宋骅邺气红了眼,梗着脖子:“有本事你杀了我呀!”
楼望舒深以为然,然后就去找刀,“这是个好主意。”
宋骅邺见她要动真格,反而怕了,“别,别……我就是开玩笑的……”
楼望舒反手就是一巴掌,“就你会开玩笑,你开的玩笑可真他妈的好笑!”
她踩着对方的背把人压下去,“给我用心舔。”
宋骅邺忍rǔ负重,“我这么做都是因为爱你……”
“啪——”
楼望舒用鞋板子抽他,“就你狗日的废话多。”
宋骅邺的头隐隐作痛,他卑微地俯下身子,伸出舌头,一点点舔gān净地上的……
“呕……”
屋子里不时响起他gān呕的声音。
等他被折磨的差不多了,楼望舒道:“学狗叫。”
“……”宋骅邺:“汪汪汪……”
楼望舒支着下巴,“学猪叫。”
“哼哼哼……”
这回宋骅邺自然多了,要么说人的底线都是用来打破的。
楼望舒扫他一眼,“像狗一样卧那儿。”
宋骅邺匍匐在地上,两手搭在前边,吐着舌头。
……
时间一点点过去,打破各种底线和意志,训狗一样让宋骅邺做着各种动作,调.教性格,以至于当楼望舒让他去找下人要几味药材的时候,他心中竟然生出些许的怅然若失。
他尚未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转换,擦擦头上的汗,忙跑去外面吩咐下人。
下人见他满头满脸的血,纠结着问要不要找个大夫过来给包扎一下。
宋骅邺下意识看向屋子的方向,她没吩咐,他也不敢自作主张,便摆摆手对小厮道:“你别管我,把药材找齐最要紧。”
jiāo待完事情,他舔着脸回来,讨好又谄媚地对楼望舒道:“你嘱咐我的事情我都办好了。”
楼望舒可有可无地应了声,眼角往桌子底下移了移,宋骅邺心领神会,立马钻到桌子底下,像狗一样温顺地卧在地上。
007道:【他好像一条狗哦。】
楼望舒眼底带着嘲讽,“他不是像,他就是一条狗。”
双手微微合拢,她语气平静:“他这种人不尝尝被nüè的滋味可真是可惜了受nüè的体质。”
等药材的时间里,楼望舒饿了,让丫鬟婆子去厨房拿着吃的过来。
不多时,几个婆子端着食盘进来,见到桌子底下的老爷后立刻把眼神收回来再不敢乱瞟。
婆子后面还跟个一个中年男人,楼望舒扫一眼便收回视线。
这个中年男人就是负责厨房采买的杨管事,当看到往夫人房里送饭的婆子挨了打后,他就心道不好,赶忙去正院告罪,结果夫人没在,说是去找宛姨娘了,吓得他又赶紧跑到怜花院想赔罪,结果在院门口等了半天,就看到出气多近气少的宛姨娘都被拖出来。
他心一沉,知道今日善罢不了。
杨管事走过来,跪下道:“给夫人请安。”
楼望舒眼皮未抬,扫了眼桌上的餐食,晓是厨房知道了她的厉害,现在送过来的全都是老鸭鲍鱼之类的。
慢悠悠地喝完一碗养生汤,她仿佛这才看到地上跪着的人,诧异地掩唇,“杨管事怎么在这儿,你整日都为厨房的事情操劳,叫我这个夫人都羞愧呢。”
杨管事出了一身的冷汗,gān笑道:“夫人说这话就是折煞小人了,小人就是个伺候人的,当不起您这番夸奖。”
楼望舒笑容淡下来,“是吗,可我总以为这府里你是比我这个夫人还要大的。”
杨管事抖若筛糠,“小人不敢……”
“你抖什么,我有那么吓人吗?”她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