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的样子,这不是因为某人说自己早晚是她的人吗?既然早晚都得看,她为什么还要忍着疼,给自己穿衣服。
杨天易包住她的小手,“我很乐意让你看的,只是你自己不敢看而已。要不,我再给你看看,这样你就不吃亏了。来,我把灯点起来。”
“你疯了?我又不是什么奇怪的女孩,没事看什么裸.体。”
杨天易用下巴戳了戳她的脸,“这不是怕你觉得吃亏吗?我最不怕吃亏的,你想看随时都可以,就算你想咬,我也是乐意的。”
“不要脸。”
“不要脸吗?我听说,那是夫妻情趣。”
陈姒锦受不了他的动作,急忙推着他的脑袋,毫无压力地转移了话题:“你的胡子长得也太快了。这才多久没见你,胡子都长这么长了。”
“好久了。一日三年,你算算,我们多少年没见了?”
滑头鬼!
“哎,你手放哪里呢?”
杨天易一直记挂着某件事情呢,他摸着陈姒锦的锁骨,问道:“你能和我说说,这里的两个小红点是怎么来的吗?我不是怀疑你,只是想知道,它们是怎么来的?”
提起这事,陈姒锦的情绪渐渐低落。这个事情,要她怎么开口?
杨天易会不会觉得,他被绿了?
她支支吾吾的样子,让杨天易有些许不爽,但为让陈姒锦开口,他只能柔声劝道:“我只是想知道,那人是谁?”
“陆……陆博汶,我今早激怒了他,所以他就想找我麻烦。后来,赵子龙来了,我没事的,还是清清白白的。”
说到最后,陈姒锦有些着急了。她能感觉到,杨天易情绪有些变化。
她不想杨天易误会,她真的还是清白的,一点也不脏。这一世,她不脏了……
杨天易伸出手,将她的小身子揽入怀中,“只是敢对你有想法的人,就是我的敌人。”
贴着他起伏的胸口,陈姒锦握紧拳头,挣扎道:“我……我没脏……”
第182章不咬,便要!
杨天易心头一滞,她以为他在怀疑?他怎么会怀疑呢,这是他最心疼的人儿啊。
他收紧双手,“嘘嘘……乖,我没有不信你。你是我的心肝宝贝,谁敢碰你,我就让谁不好过。早晚,我会让那小子付出代价。”
难得,杨天易能说出这样ròu麻的情话。他揉了揉陈姒锦的脸蛋,笑道:“小心肝,你别哭了,再哭我又得疼了。你想我一晚上疼两次吗?”
“啵……不伤心了,你要我怎么和你赔不是?”
陈姒锦被他的亲吻弄得浑身发热,她只能将额头抵在他的胸口,“不要了……”
抚上陈姒锦光滑的背,杨天易叹道:“如果不是顾忌着你来着月事,我一定立马将你变成我的女人。”
他的指尖滑过陈姒锦的脊背,异样的触感让她呜呜叫着,“快停下来,我难受。”
杨天易将她压到床上,“阿锦,停不下来了。我要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记,你是属于我的,只能是我的。”
他用着比往常低沉了许多的声音,温柔、酥软,让听的人耳朵发软。
陈姒锦明知他们现在不行,却推不开他,也不愿意推开。她想,早早成了杨天易的人,反而不是遗憾。
“阿锦,你是我的……”
他一路吻下,却在陆博汶留红痕的地方停下。陈姒锦以为他又在想着此前发生的事情,所以不想碰她了。
“易……”
谁知,那处猛然间常来一阵刺痛。
他在咬,陈姒锦啊了声,用手捂住双唇。他要在她的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吗?
她甚至能听到吮吸的声音,湿热的触感,让她觉得身上也不那么疼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听到杨天易满足地喟叹一声,将她搂入怀中。
“额……”
陈姒锦还以为,他真的要做到最后一步。可他,还是在关键时候停了下来。
杨天易听出了她声音里带着几分遗憾,不觉轻笑出声。这丫头,也把他想得太重口了。
“阿锦,你觉得不够吗?我怎么感觉,你在抗议,还不够,还不够。”
陈姒锦的心思被猜到,她红着脸辩解:“我才没有。”
“好了,好了。你老公没那么傻,在你月事来的时候做那种事情。剩下的,下次再给你补上。”
陈姒锦想,自己身上一定被留下了数不清的暧昧痕迹。她只要动动身子,就能感觉到麻麻的感觉,该是疼了。
她深吸一口气,商量道:“易哥,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这样咬我?有点疼……你刚才下手那么狠,我是不是会留疤啊?”
“不会留疤。至于咬,似乎要看我们的心情。情动时,谁知道我们会做出什么事情。刚才,你难道不开心吗?我好像,听到你舒服地想叫出声。以后我们有了家,我一定要做好隔音工作,让你不必这样难受地压抑。”
陈姒锦急忙闭嘴,杨天易总有办法让她无法继续说话。她恼怒地转过身,背对着杨天易。
见状,杨天易急忙搂过她的腰,“好了,不生气。我以后,一定控制自己。绝对不这样咬你。”
不咬,便要!狠狠地要!
天知道,他刚才有多想直接解了身上的最后一点束缚。
ps:好害怕哦,真怕被发现飙车了_(:з」∠)_
第183章喂食,脸红心跳
杨天易揉捏着陈姒锦的肚子,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侧,“嗯?这样,可以不生气了吗?”
“咕咕……”
陈姒锦晚饭没吃,肚子抗议了。感觉肚子内又有翻滚的趋势,她急忙捂住肚子,“咳咳……”
杨天易捏了捏她的肚子,问道:“要不要我去厨房给你找点吃的?”
“不……不用了,我想睡觉了,睡觉,睡觉!”
突然,杨天易的手拿开。陈姒锦以为他真的要去厨房,急忙拉住他的手,“别去了,都这么晚了。你一走,被窝又凉了。”
“因为某人,我连晚饭都还没吃完,它还留在我的上衣口袋里。如果不吃,明天可能会坏了。”
陈姒锦听说他晚饭没吃,急忙松开手,“那你快去吧。”
杨天易将煤油灯点上后,陈姒锦才看清他这会的模样,健壮的身子,不论是站着,还是走动,陈姒锦都看不到一丝赘ròu的痕迹。
更夸张的是,他怎么又穿着那件她拿过的内裤。
身上就那么点红色,与他常年不见阳光的身体对比太过鲜明,让她想忽略都难。
她将手臂伸到被子外,慵懒地趴在床上,“易哥,你不会是为了图个吉利,所以才穿着红色的东西去军区的吧?”
“我有好几件这样的,是吉利。每次穿红色的,都能和你发生点什么事情。我看以后,我就只穿红色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