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她锤了锤胸口,不让自己吐出来。
见状,杨天易轻轻拍着她的背,“感觉好点没有?趴在我的膝盖上,会不会感觉好点?”
陈姒锦扒着他的大腿,示意他靠过来些。
她躺下后,杨天易用毛巾擦着她湿冷的头发,“疼就喊出来,如果不行,就咬我。我皮厚,不怕疼。你咬着自己,我看着心疼。”
陈姒锦闭着眼,试图让自己睡过去。她不断地吞着唾液,想将涌上的恶心感压下去。
见她这样,杨天易将手抚上她的胸口,轻轻揉着,“这样会不会感觉好点?”
陈姒锦没有精力回话,她将脑袋贴在他的大腿根上,哼了几句没有意义的话,搂紧了他的腰。
陈珠娣到门口的时候,杨天易一脸宠溺地看着陈姒锦,手也有节奏地拍着她的背。
“姐夫……”
杨天易伸出手,“给我吧。你爸也快回来了,如果问起你姐,就说我在照顾着,让他们别担心。”
陈珠娣关了门后,杨天易捏捏陈姒锦的脸,“阿锦,先把姜茶喝了,暖暖身子。”
他将陈姒锦捞起,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来,喝了再睡。”
陈姒锦将茶都喝光后,杨天易小心地将她放到床上。他为她将被子盖好,问道:“还哪里不舒服?”
陈姒锦弯着腰,小声说道:“肚子,又疼又涨。你能给我揉揉吗?”
杨天易俯身吻了她的额头,“嗯,等我将湿衣服换下。今天,你要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他将衣服扔到椅子上后,爬上了床。他才掀开被子,陈姒锦立刻往他的怀里钻去,将手贴上他的腰。
“嗯,我给你揉揉。”
杨天易搂住她,将手贴着她的肚子,上下抚着她比平时突起的肚子。
揉了两下,他小声问道:“这样,可以吗?”
陈姒锦始终感觉不够温暖,她按住大手,“冷,还是冷。”
“嗯。”
杨天易挪了挪,更贴着她。他将手伸到她的衣服中,将手心贴在她柔软的肚子上,轻柔按压着。
这会,杨天易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暖炉。她将他的衣服撩起,想要更贴近他的身子。
隔着层衣服,她始终觉得不够暖和。
她用脸蹭了蹭他的衣服,小声嘀咕着:“冷……”
第180章真当我是柳下惠吗
“还冷?那我去问问珠娣,看能不能再拿一床被子过来。”
陈姒锦的手脚还是冰凉的,贴上他的身子后,他也觉得难受。他常年经受折磨的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陈姒锦呢。
陈姒锦却抱紧他,不愿意他离开,“衣服……”
衣服?杨天易看自己的衣服很正常,也不湿。这样,只能是因为另一个原因了。
他摸摸陈姒锦的头,“乖,我关个门就来,你等我一会。”
他帮着陈姒锦裹住了被子,才下床关门。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绝不能被人看到,自然得将门锁上。
将贴身衣物脱下后,杨天易勾了勾唇角,也不知道这是福利,还是折磨。生了病的陈姒锦,居然这样磨人。
他坐在床边,捏了捏陈姒锦的耳朵,“你真当我是柳下惠吗?哎……”
陈姒锦扭了扭脑袋,“疼……”
杨天易赶忙上了床,将她揽到怀中。可陈姒锦就如找到了被窝一般,使劲往他怀里钻。他无奈地抬着头,让陈姒锦将脑袋脑袋贴在他的颈窝上。
他护着她的脑袋,将手贴在她的肚子上,“这样,会不会好点?”
“嗯。”
陈姒锦将他的手往左侧挪了挪,才抬手搂住杨天易的脖子,与他贴得紧紧的。
原以为陈姒锦就会这样睡着了,谁知杨天易又感觉到她眉头紧蹙,他赶忙用手拨开她的碎发。
“怎么了,还是很疼?怎么也不和我说句话。如果疼,就告诉我,我是你丈夫,难道你还信不过吗?”
黑暗中,陈姒锦睁开了双眼,“还是难受,睡不着。”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哭腔。与她生活了许久后,杨天易才知自家的小媳妇一向坚强,只是痛觉比一般人要强很多。
“你以前受不了的时候,都会做什么?我说了,今天什么都答应你。”
陈姒锦委屈地说:“没什么,就是睡觉。”
以前,她最多让家里人给她准备一碗热水,虽然生理痛难熬,但是她睡一觉醒来也就没事了。
可如今不同了,杨天易这样心疼她,她如何能不觉得委屈。越是觉得委屈,她就越清醒。
杨天易心疼地贴着她的脸,“那你想我做些什么?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睡着?”
陈姒锦将身子靠在杨天易身上,将自己的衣服掀起,贴上他滚烫的身子。
“就这样让我靠一会,我很快就会睡着的。”
这……杨天易倒吸一口凉气,当人工毯子也就算了,他还要忍受生理上的变化。
他确定了,这丫头就是在惩罚他。要是他早些回来,她也不会落海。
是了,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确定了是自己的错后,他将右手护在陈姒锦的腰上,给她更多的温暖。
循着记忆中的旋律,杨天易哼出幼时家中长辈哄家中小妹睡觉的童谣。他虽然平时说话中气十足,但唱起歌来却别有一番温柔味。
低沉的嗓音,极有催眠的功效。加之他轻抚的动作,陈姒锦渐渐忘了自己的疼。
很快,陈姒锦的呻吟声小了下去,呼吸越来越有规律。
杨天易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阿锦,晚安。”
第181章我没脏……
陈姒锦醒来后,动了动身子,她本想将杠在杨天易身上的脚拿开,却被他一把搂住了腰。
“易哥……”
杨天易将她搂到怀中,“怎么,想换个姿势?感觉怎样了?”
陈姒锦翻了个身,侧躺着。她其实不经常生理痛的,就算偶尔有一次,睡上一觉也就好了。
她感觉自己动起来格外轻松,又摸到了杨天易硬邦邦的胸膛,便小声试探道:“我们好像没穿衣服?”
“嗯,不记得了?不久前,某个人非要我脱衣服。我没法子,只能顺从了。怎么,你这会后悔了?”
被这么一提醒,陈姒锦脑中闪过自己扒自己衣服的场景。她为了贴到杨天易的身上,逼着他帮忙脱了衣服。
她捂着羞红的脸,“记……记得了。我的衣服呢,我穿上就是。你不乐意,还当我就喜欢啊。”
杨天易搂住她的纤腰,“太冷了,我不想下去。和你这样抱着,正好互相取暖,还穿什么衣服。反正,你身上,我该看的都看到了。”
陈姒锦戳了戳他的胸膛,不满地问:“你……当初也不知道是谁的浴巾掉了,还敢说我。”
她自然记得自己像死鱼一样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