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输了,之前的条约照旧,还额外奉上黄金五百两。”
大晋黄金跟白银的比例为一比十,五百两黄金就相当于五千两白银!
王远文天天花天酒地,五千两白银对他绝对有吸引力。
张涛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怎么样,我很有诚意吧!”
这件事他已经想了好久了。
今天终于找到了机会。
这一年以来,他最后悔的就是当初输给了王远文。
尤其是在自己武道武道瓶颈的时候!
无他,
武道实在是太吃钱了。
自己修炼都有些不够用,每个月居然还要给王远文银子。
他可不像王远文,是家中的独子。
威远侯妻妾不少,子嗣众多,他在家中也不是最受重视的那个,每个月到手的月钱虽多,但也架不住武道这个吞金兽!
当初他便想着赢了王远文,每个月便能多出几百两银子用于修炼。
谁晓得最后居然输了,害得他日子过得更加紧巴巴的。
“要是我拒绝呢。”
王远文笑了笑,轻声说道。
张涛脸色微变,语气有些急促。
“为什么?”
“你觉得我缺银子吗?”
王远文反问道。
“不缺你去年为什么要跟我赌!”
张涛觉得嘴巴有点干涩。
“堂堂威远侯府的小侯爷,每个月都要跑过来给我送钱,这不是很爽吗?”
“现在我的目的达到了,我为什么要冒着输的风险跟你赌呢?”
王远文拍了拍手,语气有些随意的说道。
“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能拿出让我满意的价格来。”
王远文本来是不想参与这种没意义的事的。
不过在他打量了一下张涛后,突然改变主意了!
张涛浑身筋肉饱满有力,分明是锻体极为精深的表现。
而且,他在一年前就开始接触武道,哪怕天赋再差,靠着侯府现在也该锻体大成。
就算现在张涛说他已经锻体圆满了,王远文都不意外。
“你想要什么?”
张涛脸色有些难看。
“五百两黄金已经是我能拿的出的极限了,再多我也拿不出来!”
“放心,我不要黄金。”
王远文摆摆手,然后盯着张涛,一字一句的说道。
“若是我赢了,先前的银两我也不要了,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就可以。”
“若是我输了,我一次性给你黄金一千两,两年内再给你黄金两千两!”
“如何?”
“你该不会提出一个我做不到的要求吧?”
如此前后不一,这让张涛有些狐疑。
“放心,绝对是你力所能及的事,如果做不到,你可以选择拒绝。”
“那行,我赌了。”
张涛咧嘴一笑,好似刚刚的纠结都是假象。
“你输定了。”
“这次狩猎可是在西苑举行,而我已经锻体圆满,你拿什么跟我比!”
在张涛吐露自己修为的时候,周围很明显传来一阵惊呼。
“张涛接触武道还不到一年吧?”
“只有十个月,而且还要除掉在学宫的时间。”
“嘶,这天赋怕是不比他大哥差多少啊……”
“那不能比,他大哥应该已经七品了吧?说不得过两年就该加封了……”
“狩猎居然在西苑,这次小侯爷怕是难咯……”
张涛很满意周围人的赞叹,不过让他奇怪的是,王远文居然没有一点反应。
“该不是被我吓傻了吧?”
就在张涛洋洋得意的时候,王远文噗嗤一笑。
“锻体圆满?很好,这样才有挑战性!”
“张涛,希望到时候你别不认账!”
王远文擦了擦手掌,对着跟着自己的人说道。
“我们走!”
张涛目瞪口呆的看着王远文离去。
他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
这种情况不应该是自己潇洒的转身而去,让王远文呆呆的看自己的背影吗?
怎么变成自己看他的背影了?
……
“小侯爷,你有把握吗?”
学宫内的一个庭院中,王远文跟几个学子聚在一起。
这些,都是平常跟他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刚刚发话的那个,是名叫段荣,爷爷是兵部右侍郎。
“这要是输了,那我们脸可就丢大了。”
段荣有些担忧的说道。
老实说,几千两黄金虽然多,但要是平摊下来,实际上也没多少。
关键是,输了以后,他们的脸往哪搁啊。
这些个公子少爷,最在乎的就是那张脸面。
“就是啊,上次张涛输了,可是被我们嘲笑了小半年,这次我们要是输了,谁知道要被嘲讽成什么样子?”
“主要是狩猎的地方,那可是西苑啊……”
看着这些唉声叹气的小伙伴。
王远文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刚跟张涛分开没多久他就被这几个人给拉过来了。
一开始他以为这些人是来商量怎么赢下赌斗的。
怎么这些人讨论的方向越来越歪。
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自己莽撞了?
这是还没输就开始准备甩锅了?
这算啥,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合着真就全是狐朋狗友呗!
很快,段荣也感觉到有些不对,他咳嗽了两声。
“也不能这么说,主要是张涛太阴险了,都锻体大成了,也好意思来阴我们。”
“就是,就是。”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了,连声应喝道。
“你们担心个屁啊?”
虽说王远文对这个小联盟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但眼下还不能脱离这个圈子。
毕竟一个人不可能突然间性情大变。
他先是骂了一句,而后朝着段荣问道。
“这些年,你见我吃过亏吗?”
“没……没有。”
段荣想了想,有些迟疑的回复道。
他们这些人非富即贵,王远文能成为他们的头,可不仅仅是靠那点背景。
主要是王远文脑子灵活,每次干坏事都不会吃亏。
“那不就得了!”
“没把握的事,我能干吗?”
王远文拍了拍他的肩膀,信誓旦旦的说道。
“可张涛毕竟锻体大成了……”
“怕个屁,去年他刚入门的时候你们也是这么说的!”
王远文大手一挥,自信的说道。
“这次难道又下药?张涛总不能再上一次当吧?”
上次,就是他们在比试的前一天约张涛出去喝酒。
然后在酒里下了整整三倍的剂量,堪称一个丧心病狂。
“低俗,别老想着下药。”
王远文拍了拍众人的肩膀,故作神秘的说道。
“你们忘记我爹是谁了吗?”
“镇南侯?”
在众人还在错愕的时候,王远文已经拍拍屁股走人了。
“把心放肚子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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