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睡沉的时候收不住力气,迷迷糊糊间直接勒着他的腰把人拽进怀里,胳膊一揽,长腿一夹,祝挽星惊醒时差点以为自己要被锁喉了,睁眼看到是他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好笑里又夹着甜蜜。
陆廷鹤显然不知道这些,托着屁股把他往上抱了点:“我捞你的时候有把你弄醒过吗?”
“当然啦!你把我弄醒了我就亲你!”他搂着人的脖子贴了贴,两只脚悬空着一晃一晃的,连尾音都扬起来:“我偷偷亲的,一三五亲鼻子,二四六亲眼睛,你一次都没发现过。”
“还挺有规划,如果赶上星期日怎么办?”
“星期日我就把你亲醒呗,我睡不着哥也别想睡了。”
陆廷鹤边拆东西边笑他:“醒过来gān什么,咱俩大眼瞪小眼?”
“不呀,”祝挽星嘿嘿嘿的笑:“醒过来你就收拾我。”
陆廷鹤照着他屁股打了一下:“我看你巴不得。”
祝挽星眯着眼睛蹭他:“确实有一点点期待。”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祝挽星回过头,隐约看到他拆开一个A4纸那么大的包装袋,从里面拿了张不算柔软的布出来。
“这个是什么啊,小毯子吗?”
陆廷鹤言简意赅:“尿垫。”
“……”喉咙猛地一紧,祝挽星不好意思的一缩脑袋,从他肩膀出溜到颈窝,“准备这个gān什么……”他没什么底气的自证:“我又不会尿chuáng……”
陆廷鹤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像是在问你确定?
“你怎么还不信呢!”祝挽星鼓着嘴凶巴巴的看回去,急吼吼解释:“我从来就没有……好吧,上…上次我虽然……但我这次会努力忍住……实在不行我也记得要提前打报告……”
他越说声音越小,被陆廷鹤哄着打断,“好了,别羞了,这个是铺chuáng的,隔离室里就一张chuáng,弄太湿你躺着难受。”
祝挽星后知后觉明白过来,gān巴巴“哦”了一声,“那我努力不弄太湿……”
陆廷鹤勾了勾嘴角:“乖孩子。”
铺好了chuáng他才把人放下,把解酒药,矿泉水,酒jīng湿巾和卫生纸一一摆在chuáng头柜上,最后拿出了两支蓝色玻璃管的qiáng效抑制剂,随手拆了一支。
祝挽星一见到这东西就猛地睁大了眼睛,浑身僵硬,他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混乱的脑袋根本想不明白为什么陆廷鹤还要拿这个,只能无措的边后退边乞求:“哥我不打抑制剂,你刚才…你刚才说了不给我打的……我不打这个……”
陆廷鹤看到他的反应怔愣住了,瞬间想起那次,自己答应陪他过发情期,结果到最后只帮他注she了一支qiáng效抑制剂,也是蓝色的玻璃针管。
想来也对,从祝挽星十七岁分化开始,整整四年,经历过的绝望无助的发情期岂止药店这一次。
陆廷鹤心里泛起一层细细密密的疼,紧握成拳的手背青筋bào起,他无奈的敛了嘴角,声音轻的不能再轻:“小乖别怕,这个是给我用的。”
“给…给你用?”这次换祝挽星怔住了,他勉qiáng冷静下来,眼眸里蒙着一层雾霭cháo湿的水汽,“哥为什么用这个……”
陆廷鹤坐下来,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后颈上,Alpha薄薄的腺体此时又热又胀,蓄满了信息素。
祝挽星这才注意到他压抑着的喘息有多粗重,从太阳xué鼓起的青筋一直蔓延到侧颈,额头渗了满满一层汗,下面是侵略性难掩的眼,好像紧盯猎物的饿láng。
“哥怎么了……”他不太确定的问。
陆廷鹤无奈的刮了刮他的鼻尖,“小笨狗,怎么反应这么慢,我都要被你勾的进入易感期了还一点都没察觉。”
从祝挽星的信息素溢散开始,他就有些失控的征兆,刚才借着出去拿东西才冷静了几分。
但随着Omega的信息素越发肆无忌惮的撩拨勾引,属于Alpha本能里的占有冲动从骨头缝里钻出来,张牙舞爪的叫嚣着,bī的他只想粗鲁的侵占,用祝挽星把体内躁动难安的火焰浇灭。
祝挽星不明白,嗫嚅着咬住唇角:“易感期怎么了,我不是就在这儿嘛,哥为什么不……用我……”
本来两情相悦的AO帮助彼此度过发情期和易感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陆廷鹤平时也从没想过亏待自己,由奢入俭难,和祝挽星和好后他连自己动手都没有过,但现在太不是时候。
Alpha一旦进入易感期就是毫无理智只想jiāo合的野shòu,qiáng势又粗鲁,他既然想给祝挽星一次美好绝佳的体验,那就决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这次先不用你,下次你再好好表现。”
陆廷鹤笑了笑,把抑制剂给他,存了安抚的意味语调也像是在哄人:“小乖帮我打行吗?我之前帮你打过一次,这次换你帮我打,打完你就把那次不愉快的经历一起忘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