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嘉傻在那儿了,仓皇地垂下眼,心下一片兵荒马乱,根本吐不出半个字,所幸徐舟也没想他立刻回答,又问:“为什么不肯和他们说实话,要说谎自己去夜店?”
下巴被手指捏着抬起,王嘉被他攥的发疼,只能喃喃回答:“因为我有点不好意思……”
徐舟很轻的笑了一声,“不好意思什么?你有什么藏了好久的秘密怕被人知道吗?”
说着他越发迫近,鼻尖摩挲着相贴,眼看吐息要湮没两人唇间时,王嘉突然猛地把他推开了,“我没有秘密!”
他吼了一声,抬腿就走,慌乱说:“休息时间结束了,你快走——唔!”
随着一声低叫,徐舟直接追上去把他按在了座椅上,王嘉还不及抬头,被人掰着下巴做出承受的动作,下一秒,Alpha的双唇bào烈的吻了上来。
横冲直撞,连啃带咬,血腥味立刻溢散出来,徐舟的舌尖温柔地舔过咬破的地方,随后更加qiáng势地长驱直入。
齿关相碰和唇舌纠缠的水声响彻耳边,王嘉只来的及发出两声“唔唔”的哼叫,就被他掠走了全部的空气。
痒至骨头缝儿的苏麻像噼里啪啦的电流在脑袋里炸开,温热的唇舌吸的他缺氧,王嘉甚至连自己的舌尖都抢不回来,只能张开嘴巴,任他为所欲为。
他在徐舟手上连三分钟都捱不过,从很多年前就是如此,清醒理智不再光顾,他只能眯着眼睛沉溺其中。
等徐舟终于大发善心放开他时,王嘉的下巴已经被他掰的发麻,然而不等他喘匀气,徐舟就在他耳朵边放了一颗新的炸弹。
“为什么不推我?你连一丝一毫的反抗都没有。”
王嘉傻呆呆的盯着他,张皇失措道:“我、我有点口渴……操,不是——”
他懊丧地低下头,心乱如麻,“我的意思是,我们都是Alpha,亲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靠,也不是!我他妈在说什么啊……”
多说只会多错,他彻底慌了,顾不得给自己想一个体面的理由,逃似的起身往门口跑,指尖碰到门把的那一刻被徐舟拦腰抱住。
“放开!你他妈放开我!”
王嘉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拳打脚踢,然而徐舟只用两招就把他按在了门板上。
前胸贴后背,王嘉身前是冰凉的门板,身后是Alpha滚烫的怀抱,真正意义上的冰火两重天。
“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徐舟压着他的肩膀,一字一顿道:“因为你对我有情欲。”
王嘉眼睛瞪大,慌乱地摇头,“你开什么玩笑!”
徐舟嗤笑了一声:“亏你想的出来,口渴?这种屁话你愿意骗谁就骗谁,休想来骗我。”
“你为什么大冬天会流鼻血,为什么闻着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会发呆失神?我刚才给了你五分钟,你还没想明白吗?”
王嘉茫然无措地摇头,被徐舟捏住下巴,aloha低沉的嗓音擦过耳膜:“是因为你对我有欲望,你欲壑难填,你想要我,你爱上我了。”
轰的一声,脑袋里白茫茫一片,王嘉紧贴着门板睁大眼睛,感受到徐舟一只手探了下去。
“小嘉,你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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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边进行的热火朝天,大会议里依旧岁月静好,边聊边等着王嘉。
正聊到之前他们生病的事,尤然问他:“挽星最近不管你吗?总是加班到这么晚。”
陆廷鹤笑了一下,有些无奈道:“他最近可没空理我,说是出差处理祝镇平留下的那些老家伙呢。”
陆临江落网,陆廷鹤接手陆氏,祝镇平最大的保护伞轰然倒塌,虽然他并未直接参与走私,但也曾借陆临江的渠道获利不少,留下诸多把柄。
祝挽星准备多时,刚出院就毫不犹豫地扯下了他的遮羞布,成功bī迫祝镇平下台,但他掌控集团多年,根基深厚,不少老家伙面上投诚,私底下却小动作不断。
尤然咂了咂舌,“我就说嘛,要是挽星在家你恨不得直接线上办公了,怎么可能还留下加班。”
说着又关心道:“他那边好处理吗?要不要我和王哥过去帮忙?”
陆廷鹤摇头,笑着说:“不用,别担心他,挽星就是看着文弱,其实鬼主意多的很,吃不了亏。”
尤然刚想开口,瞥到磨砂玻璃门后透过来的身影,话锋一转,贼兮兮地问:“哦,那照你这么说,挽星那么鬼灵jīng,有没有想点子整过你啊?”
“嗯……”陆廷鹤沉吟两秒,突然勾唇笑了,献宝似的说:“他很久以前为了不让我早上出去晨跑,在我运动鞋里倒了牛奶,结果第二天一早鞋gān了,我没发现照样跑过去,公园里的狗闻着味道追了我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