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然哈哈哈大笑:“真的?挽星也够jī贼的!”
旁边小茸也跃跃欲试:“陆哥陆哥,小星还gān过什么糗事儿没有!我也想知道!”
陆廷鹤边回忆边站起身,笑得很宠溺:“他gān过的坏事一箩筐,说到天亮也说不完。”
小卷毛:“那你说一件最糗的!”
“最糗的……”陆廷鹤想了想,正要开口,鼻尖忽然飘过一缕再熟悉不过的味道,他有点不敢置信,连忙扭过头,结果身后空无一人。
然而转回身时脖颈忽然被人勾住,扑上来的身子透着一丝夜风留下的凉意,软绵绵地冲进怀里。
祝挽星状似不满地哼哼一声,“好啊哥,我不在你就和别人讲我坏话!”
“小乖!”陆廷鹤喜出望外,声音里都透着愉悦,没顾上回答,手掌托着他的脸颊吻了上去。
“唔——”祝挽星有点不好意思,稍微躲了一下,陆廷鹤不满的按住他的后腰,含着唇珠轻咬一口。
两人接了个短暂却亲密的吻,一触即分。
祝挽星红着脸从他怀里退出来,小声嗫嚅说:“哥也是……注意一点……”
他们快一周没见了,陆廷鹤才顾不上那么多,散淡说:“别害羞,没有外人。”
又顺着手臂摸下去,碰了碰他的手心,果不其然摸到两道很浅的勒痕,皱眉问他:“又提东西了?”
祝挽星点头,“没事儿,不重的,就一点。”
陆廷鹤说:“下次给我打电话,我接你上来。”
祝挽星狡黠地眨眨眼:“才不要!悄摸摸地上来才能突击你!”
他边说边把旁边的保温桶放到桌上,分给大家:“我给你们带了宵夜,先吃点东西再加班吧,过两天让陆总给你们放假。”
“好耶!”几个人夸张地叫唤,有了依仗似的:“还是祝总对我们好!你不在陆总就让我们连夜加班加点的赶进度,万恶的资本家!”
陆廷鹤也不计较,趁着他们饿虎扑食的功夫把祝挽星拉了出去,两道杂乱的脚步声堆叠错乱,走的很急,刚到茶水间陆廷鹤就忍不住把人给扯了进去。
“哥!”
一声惊呼只发出一半,剩下一半吞没进口中,陆廷鹤把人抱起来放到茶柜上,omega纤细的腰身弯出一道玲珑的弧线,好像高颈的瓷器,被Alpha肆意把玩。
“我还以为你今天也不回家。”陆廷鹤压着喘息说。
“回…回的……”祝挽星的哼叫被舌尖搅碎,好不容易挣出一丝空气,急声说完:“我忙完了,来接哥下班——唔!”
“啪”一声响彻茶水间,陆廷鹤扣手打在软绵上,既响且疼,这是纯粹的惩罚。
不同以往闹着玩似的哄,不用看陆廷鹤也知道那上面一定留了痕迹,然而手掌再要往下落时却是不舍得了。
“下次还敢不敢先斩后奏,一个礼拜不回家?”
他咬牙切齿地bī问,同时连撕带扯地扯开祝挽星的外套,把里面的紧身毛衣拽下肩头,随后毫不犹豫地咬上腺体。
表层刺破,里面积了一周的甘甜琼浆涌出,被Alpha大口大口地吸入喉咙。
祝挽星轻呼着让他慢点,同时情不自禁地抬起虚软的手脚,把自己的Alpha抱的更紧,撒娇似的喟叹:“终于忙完了,好想好想哥,嗯……吸慢一点呀,不然标记一会儿就做完——唔!”
又是狠戾的一掌。
“不……不打了……”祝挽星可怜巴巴的吻他肩膀,自己把衣领拉下来,露出赤luǒ白嫩的脖颈,讨好地低喃:“哥不生气了,我保证没下回了。”
陆廷鹤托着他的侧颈,齿牙露出,凶狠地咬上他背后鹤鸟的眼睛,“知道疼就长记性,坏孩子,胆子越来越大。”
“好嘛好嘛,知道啦……”
祝挽星又连声保证了好几遍,才总算把bào戾的狮子给安抚顺毛,两人的信息素jiāo融渗透,盘根错节,最后融合成一股氤氲的乌木酒香。
祝挽星半躺在茶柜上,手腕被领带系紧,吊在半空,他眼睛上蒙着一块类似于手帕的布,嫩白的脸上爬满红艷,鼻尖cháo兮兮地淌着汗。
再往下,湿亮双唇里含着的是自己毛衣的下摆。
“小乖去哪了?嗯?”
陆廷鹤的声音比吻更轻柔,不间断的落在他耳边,浸满怜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跑出去出差,问你在哪就撒娇耍赖不肯答,你就这么大的主意。”
祝挽星呜呜咽咽地认错,看不到人就只能朝着声音的方向挺起腰肢。
忽然陆廷鹤的手不知道碰到了哪里,猛地从他衣服里退出来,“小马甲呢?忘记穿了?”
“没有,回来的时候太热,就脱掉了。”
祝挽星胸口的枪伤结痂之后异常怕冷,陆廷鹤就给他买了很多保暖用的小马甲护住胸口,类似女孩儿夏天穿的吊带露脐装,只不过要暖和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