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方便喂,但是他也不想让人那样对待。
显得他像残疾。
宴忱止不住的笑,薄唇翘起的弧度,好看的不像话。
“那亲一下?”
月淮顿了顿,把脸仰了起来。
宴忱眸色微深,一手圈着月淮的腰,一手抬起他jīng巧的下颌。
性感的薄唇,轻轻印到眼前娇软的唇上。
有点不够,又用舌尖撬开他的唇。
唇齿jiāo缠的声音响起,令人脸红心跳。
舌尖被狠狠勾住,吸得有点发疼,如细小电流般的苏麻却不停的往上窜。
月淮呼吸不由有点乱,搭在男人胸膛前的手掌不由地攥紧,紧紧地抓住了男人的衣服。
宴忱有点难受。
怀里的人太甜了,甜得他恨不得吞吃入腹。
他控制不住的吸.吮,偶尔啃咬,像是一头吃到美味的凶shòu。
不过没舍得使劲啃,只是忍耐着,克制着的小心的咬。
几乎将月淮吻得差点窒息,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头埋到他的脖颈,呼吸有点急。
“淮淮,你什么时候长大?哥哥好像有点忍不住了。”
声音哑的要命,却含着笑的意味。
像在开玩笑似的。
月淮手指穿插到男人发间,用力使劲,将他的头抬起来。
声音也哑。
“不是说过不用忍吗?”
他的唇被吻得红肿,清泠的双眸蒙着一层氤氲的雾气,勾人的魅惑。
十七八岁,正是冲动的年龄,他其实也不是无动于衷。
宴忱轻喘一声,桃花眸暗沉的像海一般深,他捏着月淮的手指,一点点轻吻,含糊的轻笑。
“不行,你还太小。”
最起码要等淮淮上大学,两人有了正式的名份,或者领了结婚证,他才能动他。
月淮轻嗤一声,把宴忱推开,懒散的不行,“随你。”
反正机会他给过了。
宴忱轻叹,眉心都皱了,有点愁。
这时间过得有点太慢了。
月淮从宴忱怀里下来,懒散地靠在椅子上吃饭。
不怎么有胃口,就吃了一点。
宴忱让人端了一杯牛奶上来,递给他,“把牛奶喝了。”
月淮接过,慢吞吞喝了一口,又放下了。
正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姜云月温温的声音。
“宴长老,月先生,请问我能进来吗?”
月淮抬眸,扫了宴忱一眼。
宴忱去开门。
房间里有地暖,有点热,所以他只穿了衬衫和西装裤。
衬衫的胸前有点皱,像是被什么人抓过一样。
桃花眸不似之前那样,表面上多情风流,眸底却含着冷,而是透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有点像是吃了好东西的餍足。
慵懒的,又勾人。
姜云月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脸上控制不住的热。
“宴长老,我来给你……给你们送东西。”
她说着,拿出一只瓷瓶,有点手足无措的慌乱,“这是我自己炼的,能qiáng身,我……我看你气血有点不足。”
几句话,说得磕磕绊绊。
宴忱斜倚在门槛上,双臂抱胸,没接,语气挺有礼貌的,“不必,谢谢姜小姐。”
姜云月愕然,霍然抬头,又低下,“你……你不要吗?”
她是古医界的人,古医界的医师炼出来的药,从来都是千金难求,有市无价。
可是……可是他竟然不要。
他知道他拒绝了什么吗?
宴忱桃花眸弯着,还是笑的模样,周身的气质矜贵有礼,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时间太晚了,就不多留姜小姐了。”
说着,直接关了门。
姜云月有点傻。
半晌,她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抿着唇,失落地离开了。
程墨就住在月淮和宴忱隔壁,本来有事想找宴忱,没想到打开门,却看到这一幕。
他摸着下巴,望着姜云月离开的背影,轻啧一声。
老大这是又伤了一颗纯情的少女心啊。古医界的人都不看上,老大是想咋?
不过有月少,古医界确实挺不够格的。
等宴忱回房间的时候,月淮已经去洗澡了。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没换家居服,就是用浴巾围着。
瓷白的肌肤上沾着水珠,灯光一照,像发光的玉一般,两条腿又直又长又白,臀也翘,并随着他弯腰的动作,若隐若现。
简直要命。
宴忱捏着手机正在打电话,无意间抬头看见这一幕,鼻子瞬间传来一阵热。
他匆忙把鼻子捏住,声音罕见的急,“明天再说。”
说着,把手机挂了。
月淮听见动静,抬眸扫了宴忱一眼,看清他的动作,眸底划过好笑。
把擦头发的毛巾扔一边,肆懒的模样。
“不是说要忍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