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作者有话要说:小凌子有恃无恐:老子马甲还在!

  众位读者:呸!掉了!

  小凌子惊恐:啥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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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萝卜有心事了,直接走?有点舍不得,怎么办?

  别担心,糖妈给你个理由,放心好了,绝对走得远远的!

  第39章

  “小馋狗,没人跟你抢,弄得满嘴是油。你看看,前些天才洗gān净的毛,又脏了。你要再这样脏兮兮的,我可不理你了。”

  哼唧。

  听着浴房外一人一狗的“温馨对话”,想象着人家和谐相处的场景,正在擦脸的凌御寒开始心塞。从盆架上的铜镜上看着脸上滑下的水珠,一滴滴地沾湿了领口和袖扣。湿乎乎地黏在皮肤上,更让他堵心。

  尤其是听着外面阿萝对待小灰的声音愈加温柔,和刚刚面对他甩脸时截然相反,凌御寒气闷地将手里的gān巾摔进了水盆。只是力道过大,面盆里的水都溅到了他脸上、衣袍上、甚至是地上。

  若不是他理智尚存,怕吓到外面的女人,那个盆架估计已经成了碎块。

  凌御寒手捏着盆架边缘,看着铜镜里自己脸上的yīn郁,手指因用力变得发白。在她心里,他貌似不如一条“狗”。虽然是他的“狗”,可他心里仍生出一种想喝狗肉汤的冲动。

  凌御寒回想着阿萝刚刚的情绪变化。他帮忙梳头发,她不该很欢喜吗?甚至回头给他嫣然一笑吗?怎么突然就绷着小脸,不理人了。

  这算是女人善变的天性,还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不合常理。

  凌御寒也没心思管溅湿的衣服,直接坐到阿萝对面,静静地看着她们“亲亲我我”。

  “咳。”他都坐下了,竟连句话都不同他说,等了半天只好自己出声提醒。

  只不过他的咳嗽声,根本没

  引得那人(那láng)的注意,人家仍是一个笑眯眯地喂,一个急吼吼地吃,压根儿当他不存在。

  凌御寒抬起搁在膝上的手,置于嘴边再次轻咳了一声。

  其实整间屋子就这么大点地儿,他一个大活人坐到对面,无论是人还是“狗”,早都看到了。只是阿萝不想理他,连带着会看眼色的小灰也跟着没搭理他。

  可是不想搭理是一回事,那人不停地出声提醒又是另一回事。

  为了耳根的清静,阿萝边喂小灰,边随意问了一句,“兄长喉咙不舒服?”

  “咳……”凌御寒终于等到她啃声了,可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又不满意了。

  阿萝无奈地放下筷子,想跟他说不舒服就去看大夫,光在她面前咳嗽,是治不了病的。

  可她一抬头就看见他胸前的衣裳上挂着一大片水渍,不禁皱了眉头,“衣服怎么弄湿了?怎么不换一身?”

  “用不了多久就gān了。”凌御寒见她蹙眉关心,心情转好,嘴角都隐约起了弧度。

  阿萝推开面前的碗筷站起身,从小榻上的包袱里取了件月白色的袍子递给他,“衣服cháo湿对身体不好,先去换了再用饭吧。”

  凌御寒看着递过来的衣服,又看看她波澜不惊地水眸,伸手接过的同时握住了她柔软的手。

  纤软细嫩,柔弱无骨,手感甚好。

  “舍不得?”他的声音略略发哑,眼底浮现一抹笑意,握着的手更是肆无忌惮地揉着小手,“其实男人不怕cháo气。”

  “不换就算了,反正cháo湿的也不是我。”阿萝见他面上带笑,便生了几分羞涩和几分怒意,双眸闪到一旁不看他,扯着就把衣服往回拽。

  她眼神越是躲闪,越说明心里装着他。有了这样的认知,凌御寒心情大好,顺着她的手便将人拉进怀里。

  阿萝本就觉得自己多事,明明看他不慡,还不舍他穿着湿`漉漉的衣裳,心里正鄙夷自己呢,便看到他眼中的那抹笑意,整个人气上加气不说,还被紧紧地环着,气得她绷着脸,用力推他,。

  凌御寒的力道哪里是一个弱女子能抵得住的,轻而易举将人环住,笑着低头耳语道,“别闹。”

  “没闹,你放开。”阿萝推着他的胸口,每次刚推开些距离,就被按了回去。

  “不放。”凌御寒自信地看着她,“你是我的,不放。”

  自大狂!

  不放是吧,可以啊。

  阿萝气笑了,回头就喊小灰,“小灰,给我咬他。”

  哼唧。小灰嘴里的肉啪嗒掉到了地上。

  “小灰!快来!”

  小灰傻了,它明明是叼着五花肉隔岸观火,欢乐地看戏,就这么突然被点名不说,还要求它去咬凌御寒。

  小家伙艰难地吐出嘴里那咬了一半的肉,像鼹鼠刨地一样,前爪抱着头,掉头不敢看他们。

  看着小灰装傻充楞的样子,阿萝气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