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染抱住他,顺着脊背安抚地拍拍他,又在孟昙发顶吻了吻。
他难得的温柔让孟昙嚎啕大哭,那些难过和害怕仿佛有了宣泄的地方,眼泪和鼻涕擦了谢染一衣服,谢染也没有嫌弃,反而看着这样的孟昙,他安心了。
等孟昙平静了,他们下了马车,因为孟昙此时是谢府的侍女,不能和谢染时时刻刻待在一起,他红肿的眼睛看着谢染,眼中有着一些谢染不熟悉的情绪。
“谢桥会安排你,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回归正轨。”谢染冷静地说了这么一句,仿佛诺言,孟昙点点头,就跟着谢桥离开了,看着孟昙走远,谢染的情绪冷了下来,转身看着皇城的方向,眼神肃杀。
三皇子一朝成了天子,让他心里舒坦的不得了,多年夙愿实现的感觉真是太好了,他一把拉过一个宫女,宫女惊叫一声。
“三皇子——”
刘貅一听不高兴了,撤了宫女的衣服就发泄起shòu欲来,宫女惨叫着,刘貅一巴掌甩在宫女脸上。
“记住,我现在是皇帝。”他大声说道,宫殿里所有的侍从都抖了抖。
发泄完后他赤着腿坐在皇位上,那被他残害的宫女已经没了意识,让侍卫抬了下去。
“去,把前太子妃带过来,朕要临幸。”刘貅命令道。
宫里的人都为难地看了一眼,却没什么办法,只能去办。
太子妃听说刘貅召她侍寝,特别高兴地打扮了起来,这让来人有些疑惑,莫非这两人早有一腿,那前太子岂不是……
“小太监,在宫里想什么就悄悄的想,什么都放在脸上可是会死的很快。”太子妃对着面色苍白的小太监说道,那小太监一听立马跪了下来。
“走吧!好久没见三郎了,该会会面了。”说完太子妃款款离开。
到了宫殿,刘貅一手拿着酒,歪在龙椅上,衣衫不整,眼神yín靡地看着太子妃。
“嫂子啊,你忘了三郎了吗?怎么太子一死,你连理都不理朕?”刘貅看着太子妃说。
太子妃笑了笑,走过去拿下刘貅手中的酒放在桌子上,又靠在他的怀里道:“妾怎会忘了三郎,为了三郎,妾可是死无全尸了呢?”说完咯咯咯笑了起来。
刘貅喝了酒有些晕,听到她的话背后却发凉,他一把推开太子妃,指着她问到:“你什么意思?”
太子妃笑了笑,眼角带魅,她伸出手拿起刘貅的手放在脸上。
“皇上摸摸,这可是太子妃的皮,又滑又软,您说是吗?”
刘貅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来人,来人!”
千面取下面皮,扔在刘貅身上说:“楼主让我带话,别忘了你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这吃水可不能忘了挖井人。”说完在侍兵闯进来前消失在宫殿。
刘貅经此一吓,彻底清醒了,他狠狠地锤了一下地。
“谢染,迟早要把你碎尸万段。”
而他口中的谢染此时正在一家文房店里,店主见是他,将他引到里面,立马跪了下来。
“楼主,千面回来了。”店主说。
谢染拿起桌子上的面具放在脸上,接着他给人的感觉就变了,即使没有穿黑色的衣服,也会让人觉得危险。
“你还敢回来?”谢染声音如寒冰一般。
店主声音一变,撕去伪装的面具露出姣好的面容低下头,真正的店主走了出来。
“我让你们盯着三皇子,你们就是这样盯的?”说着谢染抬起手朝千面的天灵盖打去,千面心如死灰地闭上眼,谁知一个人影突然闪了过来。
“噗——”鱼阅替他挡下这一掌,喷出一口鲜血。
“鱼阅!”千面将鱼阅扶起来,鱼阅推开他跪在地上,双手抱拳。
“主人,文家联合刘貅一直暗地里铲除我们,尤其是汪迎bào露后,刘貅就清理了不少我们的探子,千面在宫里也是寸步难行。”鱼阅解释着,他们都怕楼主,楼主喜怒无度,稍有不慎就会没命。
“我只要结果,楼上楼不需要废物!”谢染收回手。
店主走上前弯腰行礼:“主人,老皇帝已经安顿好了,天牢里那位还需要千面的手段,您就饶了他吧。”
谢染坐下来,看了眼店主一眼,挥了挥手,千面知道自己不用死了,立马扶起鱼阅离开。
“陈叔,刘貅篡位的事可不想文家那群人能撺掇起来的,是谁?”
店主起身道:“是文家的老太君,她是当年唯一一个脱离楼上楼的人。”
谢染眯了眯眼,十分不悦。
“母亲放她离开的?”
“是!”
谢染冷笑一声:“那母亲应该嘱咐过她不可与楼上楼作对,这次她自己找死,我们就不必顾念旧情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