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尘坐进浴桶,悠然的享受着这来之不易舒适安宁,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石尘醒来发现自己还在木桶里,想着这他妈又浪费了一晚上的住宿费啊。他收拾好自己之后,抚摸着那张原本是昨晚该自己享受的床铺,想着接下来又得过上野人的生活边摸边说着:“可惜啊,可惜啊”。最后,拍了两下,叹了口气,出门了。
来到了客栈前台,对着昨晚的那个小二说道:“小兄弟,你的服务非常不错,怪不得你这个店里的生意这么好,我觉得你的服务是重要原因之一啊,”小二此时正忙着算账,闻言知道是昨晚那位大财主,抬头刚准备回话。张着的嘴巴惊讶的闭也闭不上。
这不就是这几天整个十六州都在通缉的白面书生吗?该死,昨晚怎么没有认出来啊!这下可坏了,得赶紧像浑于王手下汇报。石尘看着呆若木鱼的店小二,说道:“洗了澡,就不认识人了?我是来像你告别的,谢谢你昨晚的招待,我要继续赶路了。”
“是的,是的,大爷您这一打扮,小的眼拙,还真没看出来”,借着石尘的嘴,小二完美的掩饰了自己刚刚的惊讶,然后接着问道:“大爷,您这是要往哪里啊,看您长得如此风流倜傥,也不像是我们这漠北国的男儿啊”。
“你小子还真是厉害,实话告诉你,我是南方石国之人,来你们漠北会一好友,不曾想他去往西方的大月氏国了,我这正往西方赶去呢”石尘见此人有些聪明伶俐,也愿意与他多多交流。
“大爷,您要出城啊?这可得我再送您一程了,您是不知道啊,我们这漠北国最近不太平,先皇于三个月前驾崩,幼主初登大位,镇不住这各方诸侯势力。各方诸侯觊觎皇帝宝座,互相进犯,战事不断。所以,这城门一天早晚只开两个时辰,您这个点儿,已经错过了早上的时辰了,只能等傍晚了”
“还有这种事?你们漠北人不是个个都会土遁之术吗?高墙堵得住你们,这地底可就堵不住了”石尘闻言反问道。
小二又解释道:“大爷,您有所不知。我们这遁地之术也分等级,等级越高遁地的深度也就越深,等级越低这遁地深度,相对而言就浅了,就像小的我,能够遁入的程度,也就只有我的身高左右。而且,我们遁地术只在大漠深处才好使,一旦碰到石墙坂木之物,就完全无用武之地了。我们漠北所有城墙的深度和厚度在这片陆地之上所有的国家中绝对是首屈一指的。”
“原来如此啊,果然活到老,学到老。”石尘回答道
“不过,大爷您不用担心耽误您的计划,这座城池的东门守官,是小的店里的一个老顾客,经常在这里赊账,然后小的就带着有急事赶时间的客人,再封门之时也可以带他出城,赚客人一点过路费,与收官平分,然后他在把些钱用来还酒钱,不过还起来就便宜了,小的会帮他做做手脚。”
小二此番交代,这中石尘下怀,说道:“那辛苦小哥了,麻烦带下路吧”
小二连忙走出店门,说道:“好咧,客官,您随我来。”
石尘有所不知,他此行已是中了小二之奸计了。
原来在石尘下楼与店小二打招呼之际,小二看清他打扮之后的模样,立刻就认出了他是浑于王正在通缉的要犯,知情不报,私藏包庇,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于是他写好一张纸条,他假装记账,实际是用漠北文字写着:“要犯在此,速去东门,天罗地网,严防布置,随后就到”小二对着小伙计说道:“你去这个纸条上写的地址,这个人已经欠了我们九个月的酒钱了,上个月约好,今天去取的,你快快取来,路上不要耽搁。”
这一切都似乎合情合理,石尘也没有发现个中蹊跷,还高高兴兴的跟着小二自投罗网去了。
当小伙计将小二写的纸条交给东门守卫之时,守卫接过一看,高兴大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哈哈哈哈!”
然后向着众士兵发号命令:“兄弟们,浑于王通缉的要犯正在前往东门的路上,升官发财就在今日,通知速去通知四门守军前来支援。城后士卒,给我布下最高等级机关,给他来个梦中捉鳖,今天一定要将他活捉。”
待城池东门守将军官士卒,严阵以待之时,小二带着石尘已经出现在城门守将的眼前了。
等到走近城墙时,小二说到:“大爷,为了避人耳目,我们不要从路上大门而过,规矩就是规矩,小的破坏不了,不过,您可以走地下偏门,您随我来,我带您去见守将”
就在这时,石尘见所有士卒都在盯着自己看,立刻就感到了不对劲,化出青冥剑,向小二心脏直直刺去,再向右横拉,小二的整个身躯被劈成两半。
守将见石尘已经布局,怕他逃走,不待石尘走进机关,立刻指挥士卒一拥而上,捉不住活口,那就将他剁成肉酱。
只见石尘在士卒中间来去自如,手中青冥剑在人群中挥出各种绚丽的血花,就在守城士卒,快要抵挡不住之时,石尘却走入了机关之中。
石尘脚下的地板,突然向左右两侧收紧,地板下方伸出的两条带有镣扣的铁链,将石尘的双脚锁住,城门之上也抛下一张铁制丝网,正好落在石尘头顶,随后而来的士卒,从四个方向,两两一组,各执一条绳索,再左右相互穿插,将铁网束紧,然后再将石尘捆住。
那守城之将见石尘被绑住了,走上前去,将脚踩在石尘脸上,说道:“你杀了我们漠北这么多将士,我发誓一定将你剁成肉泥。”
说罢,便将踩在石尘脸上的脚,加大力度,左右来回旋转着,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