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是不gān农庄,看他们能怎么的。”有人大声的道。
一群百姓一齐支持,又是把丁壮抽走了给朝廷打白工,又是要bī人集体农庄,太过分了,比林士弘还凶。
“大不了官bī民反!”有人大喊。其余人看他,小心的走开几步。这种蠢货必须保持距离,万万不能被牵连。
凶残的土匪头头林士弘都被胡雪亭打得生死不知,一群手中只有菜刀,这辈子顶多只有杀过jī的菜鸟,竟然也敢喊官bī民反了。
“胡星君屠城无数的。”有百姓淡淡的道,斜眼看官bī民反的那家伙。那家伙左右看看,见人人拿鄙视的眼神看他,恼怒了一秒,然后乖乖的萎了,做人要识趣,喊口号是一回事,有几万人响应是一回事,没人响应又是一回事。
“只能出工不出力了。”有人淡淡的道,法不责众,大家伙儿都只出一半的力气,越国的人都是外地来的,说不定就以为江西人力气小,gān活差呢,就是要罚,也罚不了所有人。
……
“怎么,想和本座对抗?”胡雪亭听了消息,大奇,不知道本座杀人不眨眼,最喜欢杀一儆百了?
一群官员死命的劝她,杀jī骇猴,杀一儆百这种手段太过有伤天道,你已经是皇帝了,好歹要仁厚一点,不求越国一统华夏,千秋万代,也要为子孙后代积福,少造杀孽。皮鞭,棍子,关禁闭,都可以,就是不能杀人了。长江以南,越往南人口越少,再杀几个,人不死光也跑光了。
胡雪亭拍桌子:“以为本帝在乎百姓?来人,传令,再征兵役!本帝要在江西再征十五万人,凑足三十万大军!”
一群官员瞅胡雪亭,莫名其妙征兵gān什么?有人小心的问道:“圣上,开荒的士卒人数足够了。”十五万人开荒呢,足够安排丹阳等地的流民了。
“开荒?”胡雪亭一本正经的道,“停止所有开荒,天天训练!”
一群官员惊讶,完全不能理解。
虞世基遮住眼睛,大声的赞叹:“啊呀!我看见了什么?我看见圣上的背后一颗太阳!我睁不开眼睛了!”
裴蕴前屈式跪地,口水泪水鼻涕如瀑布般直流:“千古一帝啊,华夏有希望了,天下有希望了!微臣能遇到圣上,这是十八辈子在佛祖面前磕头烧香才求来的啊。”
董纯愤怒的看着两人,手指颤抖:“你们……”
一群官员盯着董纯微微叹息,董纯与虞世基裴蕴相比,果然比较有节操,拍马屁都不那么熟练。
“你们……竟然现在才知道圣上是太阳,是千古一帝,是举世无双,是人间救星?你们太迟钝太愚蠢了!”董纯大声的呵斥着虞世基裴蕴。
一群官员看董纯,老董,是我们幼稚了,你果然也是jian的。
……
“什么,圣上还要征兵?”某个百姓惊讶极了,江西全境臣服,胡雪亭难道不该安排多余的士卒退役,只取最qiáng壮的士卒炼成jīng兵,又节省粮食节省军饷,又不耽误民生吗?
“为什么停止了一切的开荒,天天训练阵列和格斗?”又是一个百姓惊恐的道,若是天天开荒,那代表胡雪亭想要免费劳力,但这天天训练厮杀,兆头就不怎么吉祥了。
“难道,是还要开打?”有百姓不敢置信的道。一群人沉默,除了这个解释,再也没有别的可能。
胡雪亭继续在江西大举征兵,新兵总数飞快超过30万。百姓们每天听着城内城外到处是人嘶吼着“若有退缩,后排杀前排”什么的,神经崩的紧紧的,农庄或军屯的话题再也没有人提起,任谁都觉得,这是要继续打仗了。这是向东打福建,还是向南打广东,立刻引起了赣南百姓的争议。
“老张,你说,这圣上是要打福建还是打广东?”某个茶楼中,一个茶客吐着瓜子,淡淡的问道。
周围的茶客转头看了那人一眼,不以为意,不论打福建还是打广东,本来和他们没有P关系,他们大多就一个江西本地小百姓,从来没有出过方圆五十里地,这福建和广东两个地面还是听人说的,从来不知道方向在哪里。但胡雪亭三抽一的比例,那是家家户户都有人被抽到了,运气不好,家里人口多,或者没有分家,几十口人住在一起的,这被抽到十个人当兵都不稀奇。若是打仗,这当兵的家人,就有些危险了。最近讨论打福建还是打广东,那是热门话题,虽然小百姓不能决定朝廷大事,一点抗争都做不到,但随便聊聊,多少心里有些宽慰或舒缓。
同桌的老张漫不经心的喝着茶,道:“任他打哪里,都一样。”老李看着老张,知道老张的家中也有两个人被抽中,兵凶战危,谁能保证家人活着回来?但担心又能怎么样,只能在这里喝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