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值得她放弃港口Mafia和森先生的朋友。
一个值得她放弃港口Mafia和森先生的、现在还没出现但是已经被预告死亡的,朋友。
微笑。
港口Mafia上下都知道,最近港口Mafia的僚机——太宰小姐心情有些微妙。
之所以是微妙而不是断定心情不好,是因为谁也看不出来她确切的情绪变化。
在遇到适宜自杀的地点还是会不管不顾的抛下委托跑去自杀,在工作时还是会敌人自己人两边一起坑,还是会偶尔露出让所有人为之一抖的黑泥笑容。
但是所有人又同样微妙的感觉到了她的不慡。
应该说是,很不慡。
港口Mafia为此进行了上上下下,从里至外严格的排查,因为这个,倒排查出来了几个其他势力的叛徒,但是对于太宰小姐心情不佳的原因还是一无所获。
港口Mafia的气氛一日比一日肃穆。
来来往往的黑衣人们目不斜视,连日常的jiāo谈都没有,整个港口Mafia大楼就像在举行长期葬礼一样。
在这样的场景持续了一个星期后,开始有人陆续崩溃了。
酒吧
“嘤——”一米八的黑衣人倒在地板上,抱着同僚的腿哭的泣不成声:“工作压力太大了啊,不是说黑手党的文职还是会轻松一点吗!完全没有啊!整天坐办公室总能遇见太宰小姐啊!把我头发都吓掉了啊!”
“欸,你不本来就是光——”
“谁说的!我本来有一头相当茂密的头发啊!但是自从发根女身被吓走后他们都慢慢地离我而去了,就像我的青chūn.......现在已经没人看出我才二十五岁了嘤嘤嘤”
“欸?前辈你才二十五岁吗,我以为你已经五十了......”
听到这熟悉的关注点,一直都在擦杯子的酒保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在看到熟悉的身影后,酒保不由得复杂又欣慰——果然是他,还好只有他......
抱着织田作之助的腿的嘤嘤哭泣的前辈一顿,随即哭的整个人趴在地上:“我想回家啊妈妈!这次我绝对听您的话把国小上完啊,我不想工作了啊!”
织田作之助对嚎啕大哭的前辈手足无措,只能蹲在他的旁边试图安慰他“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别的含义......但是国小的话,前辈您也超龄太多了,去了就被认为是孩子的爷爷吧.....”
“.......”
这人在工作里绝对会被排挤的。
酒保笃定地想。
在如今压力巨大的社会,压倒港口Mafia众人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港口Mafia唯一的娱乐小报——港口Mafia记事,停更了。
身为港口Mafia八卦的源泉,近乎人手一份的超常销量,据说连首领都要靠此解压的第一报纸,倒下了。
作者在最后一篇更新里声泪俱下地控诉了如今巨大的工作压力和不再钟爱他的发根女神,还有丝毫不会安慰人还觉得自己很棒棒的低情商下属,像个八十岁的老奶奶一样絮絮叨叨地悔恨了一整张报纸界面的为什么不读完国小再出来游dàng,其中真情实感让无数港口Mafia人士感同身受,更有不知道多少人借此大哭了一场。
这件事情发展成这样,已经惊动了森鸥外。
他不动声色,叫来了太宰,用‘老师’身份把她派到镭体街去探查势力分布,在太宰出了外勤以后,整个港口Mafia大楼上下身上重担为之一轻,港口Mafia记事又开始陆陆续续更新。
森鸥外坐在港口Mafia的最顶端,拿着满篇赞扬的彩虹屁笑得含蓄而内敛。
·
镭体街是整个横滨势力最纷杂的地方。
倒不是里面的势力有多么的棘手,而是这个地方太贫穷了,只要稍微有点组织的势力得到这块地方都是一个烫手山芋,一点值得发展势力的必要都没有。
这也就造成了镭体街里自成团体,又格外的排外。
假如一直保持现状,倒没有什么,但是现在镭体街的势力逐渐有化多为一的趋势——一个叫‘羊’的组织,逐渐统治了整个镭体街。
镭体街的势力集合起来也不值一提,这个混乱的地方今天可以有无数个组织兴起,也可以有无数个组织落下,没有钱,没有武器,他们内部的争斗在横滨其他的势力看来就像闹着玩一样。
但是现在有了一些不一样。
他们有了‘武器’。
一个无名的,qiáng大的异能者。
作者有话要说:
见面倒计时~
在这里的设定是,书里只显现了发生了什么,比如‘太宰和朋友吃饭’,会说一个大概的事件,但是不会说这个朋友是谁,叫什么名字。
而隔壁世界织田作的死亡,书上记载就是‘xx年xx月xx日,太宰治的朋友死亡’这个样子
所以太宰现在并不知道她的朋友是谁,结果心理活动大概就是‘心心念念很久的朋友,还没找到就要死掉了,还做不了什么,就心情很不好’的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