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织田作之助。
是一个有些天真的梦想家。
两个人的相识说起来也算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在太宰一脸冷漠地站在木仓林弹雨里,只有这个普通的港口Mafia底层毅然决然地过去扑,倒了她,拉着她去了安全的掩体后面。
“你当时不认识我吗?”太宰治趴在柜台上,整个人就像一条无骨的鱼。
“啊,倒是知道一些......”织田作之助犹疑地放下杯子,回忆着当时的想法:“但当时没想那么多......就觉得在那么密集的木仓击下一定会受伤的。”所以才会拉她一把。
“但是没想到反倒会害得你崴脚......”
话这么说的,织田作之助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到太宰因为曲膝而坐而因此露出一小节的脚腕上。但被绷带遮掩着显然看不出恢复的效果。
他只好转而问当事人:“你的脚腕还好吗,太宰?”
“脚腕?”当事人毫不在意地甩甩脚:“没事的没事的,下午就能走路了。”
“那真是相当不错的恢复力啊,”织田作之助真心实意地夸赞道。
“是啊......真是一个拖后腿的缺点。”太宰的眼神充满了控诉:“就是因为这样,我自杀才总是不能成功啊......”
“.......那可真是遗憾。”织田作之助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把话题进行下去,毕竟不论是之前还是现在的哪一份工作都没有带给他与孩子jiāo流的经验,更别提是一个整天想着自杀的孩子。
他绞尽脑汁地想找一些这个年龄的孩子可能会感兴趣的话题,却发现日常生活称得上是无趣的他几乎找不出什么有趣的话题。
这时,他的目光捕捉到太宰的外套里露出的游戏机的一角,像是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般,问:
“你喜欢玩游戏是吗?”
“欸?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这个嘛?”太宰用两根手指捏出口袋里的游戏机,晃了晃,扔到桌面上:“这个是森先生的,我看他放在办公室不要了,就拿过来了。”
“嗯?首领还玩游戏?”
一直站在一边却一直没有存在感的酒保:......重点不应该是这个游戏机真的是首领不要的吗?
“不,是森先生经常玩换衣游戏的幼,女的。”
“幼,女啊......那不是年龄很小,这么小就玩游戏真的好吗?”
酒保:原来boss幼,女控是真的......
“我也觉得不太好,”太宰欢快地说:“所以我就把游戏机带出来了~毕竟小孩子玩那么多游戏是不好的~”
“但是你也是孩子啊,”织田作之助严肃的指出:“游戏还是少玩为妙,太宰。”
“嗨嗨~”
作者有话要说:
酒保:重点不应该是.......算了,你们开心就好。
织田是作之助还是刀之助我还需要再想想
发展可能和原本世界的发展不太一样,会有改变,我们哒宰那么欠打!(咳
球留言收藏啊啊啊,来谈谈对文野的想法鸭!
第4章在双黑还不存在的时候
港口Mafia的大楼坐拥整个横滨最美的海景。
而在最高的主楼的顶层,有着巨大的落地窗,足以窥视一整片海域的朝夕变化。在天气好一些的夜晚,港口Mafia的大楼又是最接近星河的存在。
太宰很喜欢坐在软软的地毯上,让或炙热或温暖的阳光洒满一身,然后整张脸贴在落地窗上,享受仿佛从高处掉下去一般的坠落感。
她有时候甚至能这么呆一天,太阳东升西落,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在她透过玻璃看向海洋的时候,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哪怕是一手将她培养出来的森鸥外也猜不到。
·
太宰治在上次出差的时候短暂地拥有过一本‘书’。
它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枕边,在经过一系列的探查与试探无果后,像猫一样的好奇心驱使她打开了这本‘书’。
‘书’里记载了太宰治的人生。
他以男性的身份,和与她幼年完全相同的境遇,做着与她的脾性近乎吻合的事情。
是她,也不是她。
就像漫画书里写烂了的桥段,她不知道什么原因,得以窥见了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她翻看着,点评着,却丝毫没有这是另一个自己的自觉。
‘书’很薄,就像是主人买来却遗忘的日记本,只是潦草地写了似乎是人生转折点的几个事件和时间,却勾勒了另一个太宰治的一半人生——
是的,只有一半。
故事终止在他的一位朋友的死去,然后仓促的画下句号。
而那本不知名的书,也在她实验火烧与水浸之后,悄然消失了。
她还不知道已经被书里预言了死亡结局的人是谁,但她知道,在不久的未来,她,或许会有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