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瞎编的。
但是五条悟哪天没有工作?
她想起chuáng,五条悟在某些事情上的兴致格外的高涨,jīng力格外高涨的白猫猫折腾了她一个晚上,早上是猫咪容易冲动的时间,继续跟他待在一个被窝里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就他们现在这个情况,难免擦枪走火。
五条悟像只慵懒的白色大猫一样,带着浓重的鼻音,轻轻‘嗯’了一声之后就没有了下文,仿佛在等着弥生月下一句话。
“旷工……不好。”弥生月gān巴巴地憋出一句话来。
白色的大猫咪又‘嗯’了一声,这会儿gān脆躺了下去,一只手屈起枕在毛茸茸的脑袋下,另一只手托着弥生月的腰肢,把人往身上送了送,弥生月趴在了他胸口上。
入秋之后,气温开始下降,弥生月像是一个自带温度的暖宝宝,睡在一个被窝里的时候,整个被窝都是暖烘烘的。
“工作什么时候都做不完啦。”五条悟哼哼了两声,从脑袋下抽出了自己的手臂,两只手都圈到了弥生月的腰肢上,“明天再做也是一样。”
弥生月顿了顿,过了一会儿,她木着一张脸控诉五条悟,“你这是消极怠工。”
“是的哟。”不知悔改的大猫咪点点头,下巴抵在妻子的发顶上蹭蹭。
完全不知道悔改。
喜欢翘班是一码事,他终于体会到了君王不早朝的感觉,有这么可爱的老婆,早不早朝都无所谓,至于工作,推迟了而已,反正有伊地知在。
他闭上眼睛,下颌抵在弥生月的发顶上,发丝溢出阵阵的发香,清甜的橘子味弥漫在鼻翼间。
喜欢。
好喜欢。
白猫猫蹭得开心,一时半会儿估计是不打算起chuáng了,弥生月破罐子破摔,任由他继续蹭。
“要再睡一会儿吗?”
腰部的酸软缓和了很多,弥生月动了动肩膀,侧着面趴在他胸膛上,隔着胸膛,听着胸腔里某个器官一声一声跳动。
弥生月突然想到了他差劲到不行的睡眠质量和短到不行的睡眠时间,昨晚上不用想,两个人都没有怎么睡觉。
“你陪我。”五条悟亲了亲妻子的发顶,得寸进尺。
“好。”弥生月抬起头,俯趴在他身上,洁白的被褥滑落,露出圆润白皙的双肩,红色的发丝沿着纤细的颈脖滑落,散落在颈肩。
五条悟诡异地沉默了一下,片刻之后,白猫猫表情超级认真地开口,“等一会儿再睡。”
弥生月疑惑地歪了歪头,红发落下来的时候,扫过他胸口上的皮肤,像是被羽毛扫过一样痒痒。
“我们先gān点别的事情。”五条悟面不改色地继续说。
弥生月顿了顿,红毛一族一向准确的直觉告诉她,现在马上起chuáng才是最正确的事情。
她动了动腰肢,想要爬起来,五条悟却圈着不肯放手。
弥生月:“……”
要遭。
“很舒服的。”
五条悟温柔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想要拒绝的声音淹没在了一片温热的cháo水里。
……
时间的概念在这种时候里被模糊了,昏沉沉的暮光漫上了天际,沙沙的风卷着庭院的落叶。
起chuáng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的事情了。
某些事情做起来格外的耗费jīng力,五条悟在这些事情上面的jīng力和兴趣都格外的旺盛,他似乎很喜欢这样折腾她,从早上折腾到了中午才放过她。
来来回回,像是翻涌的海面,意识像是漂浮在汪洋大海之中的一叶扁舟,在起起落落的的海làng之中颤抖,皮肤泌出的汗水浸湿了被褥,她的双手穿过五条悟腋下,攀在他的肩膀上,似乎一放手就会被甩进深不见底的海水里。
意识在làngcháo翻涌之间摇摇欲坠的时候,弥生月再也忍不住,张嘴咬在五条悟的肩膀上,起chuáng换衣服的时候,他肩膀上的牙印异常地扎人眼球。
浮动的火烧云间隙里溢出金红色的霞光,炫目的夕阳涌进了房间里。
醒来的时候,身上也没有黏腻的感觉,身上是一件gān慡的白色浴袍,不过不太合身,比适合她穿的衣服要大上很多。
她身上这件衣服,八成是五条悟的。
腰腹的肌肉泛起一阵又一阵的酸软感觉,弥生月刚从榻榻米上的被褥间爬起来的时候就想要重新躺回去。
五条悟把人捞进了怀里,掌心贴在她的腰肢上,一下一下地按摩起来。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做这种事情?”弥生月没骨头一样趴在他怀里。
“因为喜欢你。”五条悟托着她的腰,把人往上颠了颠,“很喜欢很喜欢。”
身体发懒,骨头发软,脸颊发烫,鲜艳的晚霞落到了白皙的脸颊上,红扑扑的。
“弥生月。”他轻轻呼喊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