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禛狠狠拍了自己一巴掌。
“这么说,寡人不仅被你上了,还被你耍到现在?”
“那怎么能怪我?”苏离雨嗔道,“谁叫你偷腥?”
“那也不能怪我,”嬴禛剑眉挑起来,“分明是你蒙了寡人眼睛,绑了寡人手脚,硬上了......”
“啊!”苏离雨羞涩尖叫,扯过被子蒙住头。
嬴禛这才想起来,满满一屋子人那!
大家都在聚精会神地听。
现在听出来了,大玄王被女人硬上了弓。
哎呀呀,玄京城又有热点新闻可以私底下传播了,而且这新闻估计得热一阵儿。
项月面若死灰。
看这情景,自己是被这骚女人骗了!
她不仅骗了玄王,还骗了自己。
关键是她与她打了赌啊!
她赌自己跪在地上爬三圈,学三声狗叫。
叔可忍,这事哀家不能忍啊!
项月眼前一黑,摇摇欲坠。
“姑祖母,”项绫急忙扶住她。
“回......宫,”项月虚弱地道,“扶哀家......回宫。”
“可是太皇太后,”苏离雨委屈地噘嘴,“愿赌服输,您还没兑现承诺呢!”
“哀家......”项月使劲儿喘口气,咬牙切齿,“哀家今日不舒服!”
“可这会儿要是本宫输了,”苏离雨道,“恐怕太皇太后的白绫都准备好了。”
项月心道可不就是!
白绫就在门外伺候着呢,可惜用不上了。
“那太皇太后什么时候兑现承诺啊?”苏离雨道,“您可是后宫之主,说话要是狗放屁,那以后谁还信你啊!”
“我......”项月老脸乌黑,扫一眼屋内众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苏离雨,”项绫急道,“你怎么跟太皇太后说话呢?你这是存心要把太皇太后气死?”
“这可是你的不对了,”苏离雨道,“那天太皇太后与本宫打赌,你也是见证到的,怎么,这会一起耍无赖?”
“你......”项绫理亏,说不出话来。
“什么你啊我的,”苏离雨道,“要是输不起,以后就少在本宫面前逞能。”
“怎么就输不起了?”项月老脸一横,“哀家还就不信了!”
“太皇太后这是愿赌服输了?”苏离雨拍着小手,“我就说嘛,太皇太后说话哪能不算数?”
项月愤愤“哼”一声,一把推开项绫。
“姑祖母,”项绫拉住她,“万万不可啊!”
“哼!”项月道,“哀家毕竟是大曲公主出身,言出必行,行出必果,不就是学狗叫吗,难不倒哀家!”
项月正要双手伏地趴下去,嬴禛伸掌将她扶住了。
“罢了罢了,这事就由项绫公代替太皇太后吧。”
项月一听,也乐得顺水推舟,急忙直起了身子。
项绫惊道:“什、什么,我?”
项月道:“哀家这么疼你宠你,这么点小事,你都不能替哀家分忧?”
“我......”项绫不敢争辩,一脸苦楚。
“怎么,还叫哀家求你?”
“那......好吧。”项绫无限憋屈地趴在地上,爬了三圈,学了三声狗叫。
堂内众人觉得好笑,却没一个敢笑的。
只有苏离雨拍拍小手,笑道:“那就这么着了,本宫与太皇太后的赌局,就此了结!”
“哼!”项月愤愤拂袖,拉了项绫转身而去。
“你家真是个小阴谋家,”嬴禛摁摁苏离雨鼻子,“这种事居然也敢瞒着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