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项绫附和道,“当初怎么看我的笑话,现在本公主就怎么还回去!”
“程婴,”项月得意地转头吩咐,“随哀家来吧。”
“喏!”程婴背着医药箱,躬身进了卧房。
“玄王,里面请吧。”小桃对嬴禛道。
嬴禛锁着眉心,点头“嗯”一声。
侍女已经给苏离雨整理好了。
她体内流淌着溟龙之血,状态看起来十分不错。
“雨儿,”嬴禛一步跨到床榻边,握住苏离雨的小手,“不怕,有寡人在,没人能怎么样你!即便打赌输了,寡人也会让你嬴回来!”
“谁说我就输了?”苏离雨嘟了娇嫩的唇,楚楚娇弱的模样。
若非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嬴禛真想将她搂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你的意思是哀家输了?”项月道,“孩子看起来有点儿像玄王,可这也不准那?婴儿刚出生,说谁像谁,咱们还是来个实际些的吧。”
“这个本宫已经替太皇太后想到了,”苏离雨微微一笑,“程老御医,劳烦你给两个娃儿与玄王做个亲子鉴定。”
“......”程婴没听明白,“娘娘说什么?”
“就那什么......”苏离雨想了想,“就是滴血认亲。”
程婴有些纳闷,这还需要滴血认亲?
这两个娃儿的模样,谁要说不是玄王的,那岂不是眼瘸了?
“程婴,”项月威严道,“那就做吧,大玄王族的血脉,不能有假!”
嬴禛在一旁可傻了。
苏离雨你脑子进了水?
本王啥时与你交欢有了这对孩子?
太皇太后面前,本王帮你打发过去也就算了,你还非得来个滴血认亲。
你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雨儿,”嬴禛想要劝说苏离雨。
“哈哈哈!”项月笑起来,“玄王,你不敢做了吗?”
“这......”嬴禛成功被项月将了军。
“玄王,”苏离雨道,“让你做就做嘛,只是一滴血,你还怕疼?”
“雨儿,”嬴禛锁了眉,“你知道本王怕的不是疼。”
“那玄王怕什么?”项月冷哼,“难道这对孩子......”
嬴禛微嗔:“太皇太后休要信口开河!”
“那玄王有什么顾虑的?”项月道,“不就是银针扎一下的功夫吗?”
“玄王,”苏离雨气鼓鼓嘟着嘴,“你就扎一针给她们看!”
嬴禛剑眉拧了一下,伸出手道:“那就来吧!”
程婴急忙拿出医药箱里的小银碗,倒了半碗水银。
然后拿银针在嬴禛指尖上扎一下,挤出一大颗血珠,滴入水银当中。
大家都紧张兮兮,看程婴在婴儿手上扎了一下。
鲜红的血滴落在水银碗里。
项月将头凑上去。
项绫也将头挤过去。
只有苏离雨和嬴禛不看一眼。
两颗血珠在水银里转了转,没做任何停留,滋溜融合在一起。
程婴捧着银碗跪在嬴禛脚前:“恭喜玄王贺喜玄王,孩子是大玄嬴氏血脉。”
顿时,嬴禛眼前一花,脚下晃了晃,几乎就要晕倒。
这......这怎么可能?
莫非他梦里与苏离雨做爱,都能使她怀孕?
嬴禛一把握住苏离雨的手,“你快告诉本王,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苏离雨鼻子里喷出两股冷气,“你在红河边的风流韵事,你还没本宫交代呢!”
红河边的风流韵事?
嬴禛脑袋“嗡”地一响。
可不这辈子就瞒着苏离雨上过一次其他女人......
不对,嬴禛激灵灵一抖。
这怎么是其他女人?
那个令人销魂的红河畔寡妇,不就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