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大手带着水花抚上了苍舒言的小脸,两人的距离变得非常的近,浴室中扬起的水蒸气,充满着一股粉色气泡一样的梦幻暧昧感。
“阿时,为什么你看起来那么好吃。”苍舒言不由的又舔了舔唇。
闫时轮笑了笑,指尖划过苍舒言娇俏的小鼻头,又轻轻的捏了捏,小小的一个动作,令苍舒言的双颊犹如绽放的玫瑰花,在温huáng的暖灯之下是那么地动人心弦。
“又脸红了,真可爱。”闫时轮忍不住俯身,亲吻了那柔嫩的脸庞。
“阿时,要是在古代,你可就要娶我了。”苍舒言糯糯的声音,轻柔的说着最为动人的话语,虽然闫时轮现在不能回复,但这同样是他心中所想的。
苍舒言很喜欢这种肌肤贴近的感觉,闫时轮的唇总是带着一股自己很喜欢的气息,而闫时轮特殊的能力已经不会令她再有什么疑虑,即使不用看苍舒言也知道自己的脸连闫时轮都摸得出红的发烫了。
“已经没事了。”闫时轮的岔开话题,是苍舒言意料之中的,但心却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虽然还是有一点小小的失望,但她也相信,闫时轮说的给他一点时间,她更相信这句没事了是他期盼很久的。
“阿时,我想去警局,我已经休息了很久了。”苍舒言很善解人意,既然围绕在一个话题上会令人心里难受,不如就彻底的避开。
“打湿裤腿了吧,赶紧换一换,免得着凉。”
闫时轮并没回答,苍舒言还担忧会不会令闫时轮不快,却没想到下一秒,自己的身体又一次被抱起,等再次反映过来的时候,双足与小腿已经被包裹了浴巾,人也被轻轻的放在chuáng上。
“阿时,我自己来。”
苍舒言的脸红透了,声音糯糯的,羞涩又腼腆,听在闫时轮的耳中仿佛品尝了清香又软糯的桂花糯米糕一样,令人回味无穷。
“想回警局,那就乖乖听我的。”
“阿时,好霸道,不过我喜欢。”苍舒言对于自己的情感已经看的很透彻,她喜欢闫时轮,喜欢他的一切。
即使闫时轮是故意那么说的,她也是真的喜欢,觉得很窝心,她从来都没想过原来爱一个人,就仿佛自己被棉花糖包裹了一般,心头又甜又软。
“稍后就带你去警局,我也正好有事和你们局长商量。”
“阿时。”苍舒言眨了眨眼,望着似乎完全没有打算离开的闫时轮。
“嗯?”
“我要换衣服了……”苍舒言软糯的声音,细不可闻,闫时轮可以想象她窘迫又可爱的模样。
“我在客厅等你。”闫时轮似乎会意了,悄然退离了苍舒言的房间。
直到闫时轮离开房间,苍舒言还傻傻的捂着自己的胸口,里面是怦然而跳的心,那么炙热那么有力,烧红的脸蛋令本就出色的容颜,更添一抹艳色。
而闫时轮低沉的笑声一直回dàng在苍舒言的耳中,就仿佛是酿造已久的米酒,醇厚而令人难以忘怀,虽然知道闫时轮看不见,但苍舒言想到之前那一幕,还是羞涩不已,忍不住在chuáng上搂着柔软的被褥翻滚了好几下。
“大人要出门?”杨智城的心还是有些许的不安。
“你留在这,替我照顾硕风。”
“大人……”
“不用担心,一点魂力对我并没影响。”
“大人,既然鬼母唯有彻底觉醒,才能消灭,为什么要阻止她完全消化句芒的魂力。”
“我并不希望,她被迫选择,未来如果她真的自愿走这条不归路,那我也会摒弃所有一切,履行我的职责。”
“大人还想给她机会,但这条路太难了。”
“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甘愿。”
在漫长的岁月中,杨智城对于闫时轮的了解还是十分的深刻,他很明白自己无法改变闫时轮的决定,但却不得不这样说,至少自己也尽力了,就像闫时轮说的那样,无论是人或是鬼神,总有不甘心的地方。
很快,苍舒言就梳洗完毕了,等她再一次见到闫时轮时,还是忍不住眼前一亮,她是第一次见到闫时轮穿墨绿色的衣服,想不到竟然十分的适合,清新中带着一股独特的魅力,苍舒言不由的腹诽了一句,果然是人帅穿什么都好看。
听见苍舒言的脚步声,站在庭院中的闫时轮已经转身,向着苍舒言的方向伸出手,双掌jiāo握之际,闫时轮顺势摸到了苍舒言的所穿的衣服,露出满意的笑容,正是那天和小礼服一起购买的一款风衣,巧合的是与闫时轮所穿的竟然是情侣款。
“真听话。”
“啊?”
“这件风衣,应该很适合你。”
“嗯,阿时也很帅。”苍舒言觉得自己的眼中,以后不会在入眼任何的男人,因为最出色的,最爱的人已经出现了。
“走吧。”闫时轮握紧掌心的手,感受着苍舒言的温度与气息。
“阿时,阿诚哥不一起去吗?”苍舒言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有什么妖魔鬼怪,自己都没有办法帮到闫时轮。
“他留下照顾硕风,有言儿这个贴身保镖,没什么好担心的。”
闫时轮轻轻揉了揉苍舒言的发髻,手感很好软软的,犹如一个小毛团,苍舒言并不是长发,只到肩头,微卷的发丝又细又软,是乌黑的,犹如发光的黑曜石一般十分的美丽。
苍舒言本还想关心一下林朔风的伤势,闫时轮却已经迈开他的大长腿,他的步伐很稳,虽然并不大,也不如常人的速度快,但苍舒言十分喜欢这样牵手而行,忍不住右手也抱着闫时轮那与自己左手相jiāo右臂。
“阿时,我喜欢你。”
苍舒言没有说出声,只是在心内默默的说,因为她很明白要说出喜欢与爱都很简单,也很直白,但是说出这样的话要肩负起相应的责任,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苍舒言不是一般的女孩,她不希望闫时轮会失望,更舍不得因为他的残疾而备受争议,但苍舒言很明白,他们的未来还有许多的难关,至少自己的母亲这里就是一道鸿沟。
“罗子滔受伤了,不过不用担心,并不严重。”
“阿时怎么会知道?”听闻不严重,苍舒言本来提起的心也缓缓的放下。
“那天他来的时候,我就感受到他身上有危机的味道。”
“阿时,原来我一直都不信这些,总觉得凡事都应该用科学来解释的。”
回想初识闫时轮,苍舒言的心里就会难受,自己曾经说过那么伤害他的话,而他却处处为自己着想,苍舒言是很单纯的人,并不懂得掩饰自己的内心,想到这些,说话的声音不由得流露出愧疚之感。
从青山小筑去靖海市公安总局的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车内的苍舒言与闫时轮,在司机看来,就是一对腻味的小情侣,只不过和普通情侣不同,闫时轮给人一种极为神秘又特别的感觉。
“言儿,不用想这些,过去的事,我不会放在心上。”
“阿时,每个人都可以修炼吗?”
想起林朔风年轻的脸庞,苍舒言觉得即使自己可以修炼大约也过了年纪了吧,毕竟就好像武侠小说里一样,高手都是从小开始练武的,那种天赋异禀不可能出现在自己的身上的。
“言儿也想修炼吗?”闫时轮问的尤为认真,连苍舒言都讶异了这种态度,并不像说笑的。
“我可以吗?林朔风从小就开始了,而我都已经大学毕业了……”
苍舒言想想觉得这还是不可行,就算自己想,自己的家人也一定不会相信这种荒谬的观念。
“每个人的天赋不同,如果言儿真的想修炼,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吗?”
苍舒言真的很想,而这个想法完全是因为闫时轮,作为警察她很明白如果受制于人,会对当事人的判断力造成很大的影响,她不希望闫时轮的未来会因为自己而被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