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有苏打扫完画室之后出去丢垃圾,正巧被大雨浇头,再加上天黑路滑,又摔了一跤。
陈子鞠看见这一身láng狈,赶紧让有苏上楼洗澡,又找了一身申时行的衣服放在了浴室门口,让有苏换上。
没多久申时行也回来了,公司派车送他们回来,没淋着一滴雨,进了画室发现只有拿破仑趴在窝里,还以为有苏已经走了。
申时行上楼跟母亲打个招呼,发现浴室门口摆着自己的衣服,还以为是母亲给自己备下的,拿起衣服就进了浴室。
嚯,申时行发誓他不是因为惊呆了或者吓傻了而没能立刻移开目光,他是不想。
他看见了有苏的背影。
沐浴露的奶白色泡沫将这具luǒ体半遮/半露,像是蒙娜丽莎一样似笑未笑,透着一股青涩的美感,申时行觉得眼前之景比名画《蒙娜丽莎》更吸引他。
鱼有苏听见浴室门被打开,僵着身体连头都不敢回。
“小鱼,我……给你送衣服。”申时行急中生智,把怀里的衣服放进墙上的竹篓里,“我先、先出去了,你慢慢洗。”
“啪”的一声关上浴室门,申时行背靠着门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大喘气,隐隐听见浴室里鱼有苏锤墙跺脚的声音。
陈子鞠做好晚餐从厨房出来,看见申时行那个样子,乐不可支地问道:“你进去了?”
“妈,你怎么不提醒我啊!”申时行气急败坏但又不得不压低声音。
“都是男生,有什么好避讳的。”陈子鞠隔着浴室门喊道:“有苏,要不要让时行帮你搓搓背啊?”
“不用麻烦。”浴室的门被打开了,有苏头发上还滴着水,申时行的衣服他穿着有些大,好在是夏天的衣服,短袖短裤,只是有些松垮,还不至于踩到裤脚。
鱼有苏不敢去看申时行的眼睛,垂着头道:“老师,衣服我明天会洗gān净还回来,我先回家了。”
说完匆匆鞠了一躬,逃出了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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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行起初并没有一点邪念,十分正人君子地帮有苏脱了卫衣和保暖,紧接着就不行了,特别是鱼有苏又提起往事,邪念迅速生根发芽,迎风狂长。
“当年不是只看见背影嘛。”申时行嘿嘿一笑,“没想到要看这正面,居然让我等了快十年。”
鱼有苏屈起膝盖,脚心顶在申时行的胸膛上,面红耳赤地喊道:“你当我是放磁带吗听完A面听B面?”
“那这B面也让我等得太久了。”申时行毫不费力地压下有苏的膝盖,俯身托起他的腰,埋头临幸了一下左边的小红豆。
鱼有苏的上身瞬间绷成一张弓,虽然紧咬住下唇,但还是溢出一声难耐地低吟。
申时行直起身子,似乎很满意鱼有苏的反应,正要再关照一下右边,鱼有苏却把受伤的手臂横在胸前,慌张地道:“我还伤着!”
凝固的血迹从肘部一直蜿蜒到手腕,把申时行下了一跳。在有苏的挣扎之下,伤口重新裂开,一滴血落在平滑的腹部。
“别乱动!”申时行变了脸色,抬手擒住有苏的左臂,“我帮你上药。”
“好。”鱼有苏劫后余生,gān巴巴地笑道:“上药,上药好,哈哈哈哈……”
申时行拿着酒jīng药棉瞥了有苏一眼,道:“看把你吓的。”
“那你脸红什么?”鱼有苏反将一军。
“我哪有脸红。”申时行握着镊子的手开始发抖,“我、我那是演的,我是为了配合你,你一个人脸红多尴尬。”
“你先说没脸红,后来又说为配合我而脸红,所以到底红没红?”
完了,申时行觉得现在已经不是脸红不红的问题了,他脸上都发烧了。
鱼有苏歪着头看申时行,不依不饶地问:“嘿嘿,所以到底有没有脸红?”
申时行忍无可忍地把人拉进怀里,埋头在有苏右边的小红豆上又舔又咬,鱼有苏窒息般抻直了脖颈,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
半晌,申时行泄愤完毕,满足地捧住有苏的脸颊,笑问道:“你说我有没有脸红?”
鱼有苏胸前又涨又痛,微微张口喘着粗气,眼神涣散,小脸上的表情楚楚可怜:“申哥哥,说好的帮我上药呢?”
第21章淤青
看着申时行细心地给伤口消毒,一边涂着抗菌膏,一边嘟起嘴唇轻轻chuī气,也不知是药的作用还是心理作用,鱼有苏觉得手肘的胀痛感淡了很多。
申时行刚把伤口包扎好,游游突然开门进来,有苏没来得及藏,被小丫头看见了伤。
“我给小舅舅呼呼,呼呼就不痛了。”小丫头跑过来,抬起短腿儿往chuáng上爬,却被申时行拦住,高调宣示主权,“我来呼呼就好,你进来gān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