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桐只好红着脸附耳说了几句。
chūn兰这下也臊了,不敢再耽搁,急急去正殿寻人——太后多半还把小皇子拘在身边呢,少不得想个法子将这位老人家支开。
夏桐靠着窗棂,忍不住亲自上手揉了揉,一面懊悔这些天不该喝那些富含营养的猪脚汤。
本来担心没奶喂孩子,谁知奶水太充足了也不是好事。她现在好比蓄水蓄到极致的堤坝,非想个法子开闸泄洪不可。
刘璋因不见人影,闻声赶到这边来,正好瞧见这幕,脸上不禁飞起两朵红云,一面支开安如海,让他去殿外把风,一面轻手轻脚的来到夏桐跟前,低语道:“不就是几个月没碰你么,至于这般耐不住?”
昨夜他那般求欢她还婉拒,这会子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起来——刘璋从她身上看到女人的口是心非。
夏桐眨了眨眼,好容易才理解皇帝是何意,他以为她在自渎?真真冤枉,那种事哪里做不得,何必跑到宁寿宫来做,她又不是疯了。
只好委婉同皇帝解释她眼下涨奶的状况。
刘璋眉心一动,轻声道:“chūn兰……恐怕没法将敦敦抱来。”
蒋太后那般爱炫耀,在宾客面前恨不得说上三天三夜都不停息,怎能容一个小小丫头将乖孙带走?
夏桐一听便急了,“那怎么办?”
她感觉前襟都有些微微润湿,这样下去非闹出难堪不可。
刘璋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将那雪白的中衣掀起,“朕帮你。”
夏桐还未来得及反应,便感觉一个微凉柔软的东西贴在自己胸脯上,令她浑身一激灵,险险吟哦出声。
忙捂上嘴,想将皇帝推开,却发现怎么样也推不动——他就像一头敦实的老huáng牛盘踞在水潭里,汩汩饮着潭中清水。
更叫人难堪的是,夏桐发觉那股不适感竟真的减轻了许多,且不同于敦敦那láng吞虎咽的吃相,皇帝带给她的那种,是一种更温存、更舒缓的体验。
察觉到自己非但没感到羞耻,反而有片刻沉浸在这难得的体验里,夏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刘璋却是一本正经地舔了舔唇角,严肃的问她道:“如何?好些了么?”
第84章试验
夏桐半点也不信他认真帮自己治病——哪有这种治法?
于是含羞带恼瞪了皇帝一眼。
“看来还没缓解,”刘璋认真的将她按在墙上,“那朕再帮你舒坦舒坦。”
夏桐被他吮得浑身发软,却仍保留着最后的理智,拼命将人推开,“不可!”
所幸前胸已不像方才涨得厉害了,她匆匆理了理衣裳,又将五指当成木梳,在头上胡乱薅了两下,免得被人看出端倪。
刘璋却饶有兴味,笑眯眯的道:“怕什么,这里又没人看见,何况还有安如海帮咱们盯着。”
总算露出本性了。
夏桐白他一眼,就算不怕被撞破,宁寿宫也绝非好地方——在婆婆的房里胡天胡地,只有不知羞耻的人才做得出这种事。
纵使蒋太后不知情,她自己也觉得犯憷。
夏桐决定撤退了。
刘璋轻轻抬起她微翘的下颌,“是你把朕的火挑起来,如今却想一走了之,未免也太容易了?”
十足bī良为娼的恶霸口吻。
夏桐心道我又没求你帮我,做出这委屈模样给谁看,跟儿子抢奶吃还有理呢!
可惜四下无人,皇帝压抑许久的恶劣脾性展露无遗,夏桐也没法令他注意场合,只得红了眼,做出那软语哀求的情状来。
结果刘璋看着却更想欺负她了,“你学一学,朕再考虑要不要放过你。”
夏桐知道这是指她平日看的那些不学无术的话本子——多半还是带颜色的那种——见挨不过去,只得学着里头被人调戏的小媳妇模样,娇滴滴道:“好哥哥,您饶了奴家罢……”
自己都掉了一地的jī皮疙瘩。
刘璋却似乎很满意,仿佛浑身的骨头都苏了,终于撒手,却低低说道:“朕暂且放过你,晚上再跟你算账。”
夏桐:……
这位爷,您好像入戏太深了。
不管怎说总算是解了围,夏桐松口气,低眉顺目跟在皇帝身后出去。
安如海见两人结束得如此之快,不由得吃了一惊,心想才一年不见,皇帝怎恁般本事不济了?果然是岁月不饶人啊!
刘璋懒得理会他胡思乱想,只皱眉问道:“方才可有谁来过?”
安如海笑着摇头,“奴婢一直守在门边呢,并不曾放人过来,只有王才人说是忘了取太后娘娘的一件风帽,后来不知怎的又找着了,待了没一刻钟便离去。”
刘璋这才放心。
夏桐却微微变了脸色,若是旁人就算了,王静怡自小服食那灵泉,比常人耳聪目明许多,很难说没被她察觉,但凡她到蒋太后那儿告上一状,这白昼宣yín的罪名……